“席先生離開了梧城,隨着一起的還有藍先生,席太太難道就不擔憂他們的安危嗎”
我再次問“所以你想提醒我什麼”
見我油鹽不進的模樣電話那端的男人怔了怔,隨即驚奇道“時總還真是老練了。”
我笑着問“怎麼不喊席太太了”
電話那端的人是江承中。
“我發這個短信無非是關心你,時總現在應該聯繫不上墨元漣,席湛和藍殤又離開了梧城,難道時總的心裏不擔憂他們三個嗎”
江承中連我聯繫不上墨元漣的事情都知情,看這個樣子他知道的事情還挺多的
我反問他,“你想說是墨元漣”
我想了想說道“我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只知道席湛離開是處理一些事情而已,再說我聯繫不上墨元漣又如何呢”
他無非是想說這事是墨元漣做的。
可我相信絕對與墨元漣無關。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我告訴墨元漣的答案,但最近的席湛和藍公子並沒有針對他。
所以他不可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不可能同席湛以及藍公子作對。
“難道時總就不好奇嗎”
我心裏好奇但我清楚絕不能被江承中帶着節奏走,況且席湛說他會親自處理這事。
所以即使我好奇也不能去詢問。
“抱歉,我沒有興趣。”
很多事,暫且輪不到我關心。
我直接掛斷了江承中的電話,但心裏還是擔憂便給尹助理髮消息,“席湛一旦有任何狀況都得彙報給我,我必須確定他的平安。”
尹助理回我,“是,席太太。”
我放下手機繼續換被套,剛換完季暖就洗完了澡出浴室,我拿過吹風機替她吹着頭髮,她是個聰明人,察覺到事情的複雜性以及危險性,她嗓音忐忑不安的問我,“笙兒,藍殤和席湛是突然離開的,元宥他們明天也要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我如實的回答,“的確是有一些事需要他們親自處理,但具體的情況我也並不知情。”
“我這心裏慌慌的,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這段時間我都要住在這兒嗎”
“是的,這兒安全。”
我理着她柔順的長髮說道“席湛和藍公子此刻在外經歷着什麼而作爲他們的大後方也就是我們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別墅周圍都有保鏢密不透風的守護着,這是非常安全的地方,我們待在這兒是給他們省事。”
“嗯,可我擔憂他。”
是啊,季暖擔憂藍公子。
而我擔憂席湛。
這便是感情的羈絆。
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我也擔憂,但我明白我該做什麼,暖兒,最近這段時間就在這兒與我一同住着。”
“好的,希望一切平安。”
第二天中午尹助理給了我席湛和藍公子最新的消息,他們兩個男人目前一切平安。
晚上席湛還給我發了消息。
“晚安,允兒。”
我白天並未聯繫席湛,我怕打擾他,我以爲我要一直從尹助理那裏得到他的消息時他晚上就給我發消息安撫了我心裏的擔憂。
我回復,“我在家裏等你,勿念。”
隨即我又發道“我想你。”
席湛沒有回我的這兩條短信。
第二天尹助理同我彙報席湛仍舊無憂。
第三天仍舊是同樣的答案。
但我再也沒有收到過席湛的短信。
第四天尹助理仍舊是同樣的彙報。
我問尹助理,“席湛什麼時候回家”
“並不太清楚,我們暫且也聯繫不上席先生,但是他的生命體徵沒有任何的問題。”
原來尹助理是憑藉這個判斷席湛無憂。
我問他,“怎麼會聯繫不上他”
“席先生在抵達國之後就單獨離開了,他從未回覆過我們的消息,我們都是憑藉着手機裏的定位以及生命體徵確定他的安全。”
我疑惑的問“藍公子呢”
“藍先生也在國,但我們並不清楚他的下落,就像他現在並不清楚席先生的下落亦是一樣的,兩個男人心底有自我的考慮。”
自我得考慮不如說是算計。
他們之間從未相信過對方。
可這樣
這樣更容易被人利用。
我問尹助理,“怎麼沒人跟着席湛”
“自然是有的,國的一切調動都是席先生親自在安排,爲防止泄密他中斷了與外界的聯繫,現在是席先生在國佈局的時間。”
佈局
這些男人究竟在做什麼
第五天尹助理跑到別墅同我說席湛的定位系統失靈了,他再也查不到席湛的下落。
我錯愕問“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