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叫我什麼?”藍月輝將手伸在耳邊。
“老公,把車門開開嘛~~”阮媚顏撒嬌着嗲嗲的說。
“你就不想我嗎?陪她一天,我都喫醋了。”
“當然想啦。”阮媚顏在藍月輝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事,“哦,對了,今天我出來……算不算我曠班啊……”
“你不是都和我說過了嗎?算什麼曠班啊?”
“那公公那邊……”
“沒事,雖說他公私分明,但是兒媳婦作爲員工請個假,他會同意的。”
“呼。”
“好了,很晚了,快回去吧,明早我接你上班。”
“老公,晚安。”
“晚安。”
社會路難走,對於大學普通高校畢業生來說,更是每一步都很艱鉅。
柳田田在家找不到一份自己滿意的工作,自己看上的公司不要她,她能去的自己又看不上,兜兜轉轉好幾圈,看同學們的工作都基本已經穩定下來了,自己卻依舊是“啃老族”,她情急之下,決定來找阮媚顏。
兩個人在辦公室商討了一下,阮媚顏想了想,財務處的出納應該可以讓她來擔任,但是她必須要和藍月輝商量一下。
藍月輝想了想,“雖然說出納的活輕鬆,簡單,但是馬虎不得。所以我們公司招的出納都是一些有經驗資歷深的人。”
“那柳田田她……”阮媚顏她不想讓藍月輝爲難,畢竟財務是整個公司的心臟,絕不能出現半點問題。
但是柳田田都來找她了,大學四年同窗同舍的情分,不幫忙又說不過去。
藍月輝想了想,“那就讓她來吧,一個小出納,以她的能力應該沒問題吧?”
阮媚顏搖搖頭,“我覺得她可以的。”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遵命!”
阮媚顏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柳田田,柳田田高興的不得了,既是大公司,薪資很滿意,又可以從出納起鍛鍊自己的經驗能力。
左依晗最近幾天都沒有見到母親,她給母親打電話發消息都不回,她也來過醫院幾趟,都沒有看到父母的身影。
這一次,她在醫院等了很久,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身邊路過了兩個小護士。
“你聽說了嗎?主任自從手術過後一直在病房待着,除了院長誰都沒進去過。”
“是啊!也不知道主任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聽說她的病還挺嚴重,具體是什麼也不知道。平時她對我們是真的不錯,希望她能好起來吧。”
“是啊。這人啊,真的是好脆弱。”
隨着兩個人越走越遠,左依晗愣在了原地,母親她做手術了?!
她瘋狂的給父親打電話,給母親打電話,也去查了各個病房的病人名字,就是找不到。
最後迎面撞見了穿着白大褂的父親,她急忙跑了過去。
“爸!你爲什麼不接我電話?”左依晗滿眼怨氣。
左爸爸帶着口罩,“哦,一直在忙,沒空看手機,怎麼了?”
“我媽呢?她怎麼了?”
左爸爸的眼神有一絲閃躲,“你媽很好啊。”
“我媽在哪?我要去見她。”
“我不知道。”
“爸!你到底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我是你們的女兒!你們能不能有什麼事情告訴我一下!我有知情權!”左依晗幾乎是喊着說出來的,與安靜的醫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你小聲點!這是醫院!”
“醫院怎麼了?能救我媽嗎?”左依晗的眼淚開始不自覺的往下流。
左爸爸的眼神對上左依晗的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我媽呢?”左依晗再次問。
左爸爸摘了口罩,在走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媽她患上了一種病,這種病在國內還沒有完全能夠治好的案例。”
左依晗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可思議的望着父親,“那國外呢?我們出國治啊!”
“你媽媽她現在的身體,根本出不了國,而我們又沒有門路,請不到國外的醫生過來。”
“那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媽媽她的病已經沒辦法了嗎?”
“我……”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在哪?我要去見她?”
左爸爸搖搖頭,“這種病有傳染的可能性,你還是不要去了。”
左依晗不敢相信,“爸,你在醫院這個行業這麼多年,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
“我也想啊!我一直都在想辦法!”左爸爸伸手揉了揉頭髮。
左依晗忽然想起了什麼,“爸,你們要送我出國,是因爲這個嗎?”
“是,我們兩個原本的想法是在你媽媽的病嚴重之前送你離開,這樣你就不用擔心她,可以安心學習,另一個原因,也是想讓你在國外好好學習,等學成回來,爲我們國家帶來一些國內不成熟醫學。這樣,如果再有人患病,你就可以穿上白大褂,保住他們的性命。”
“可是我是你們的女兒,我想知道我媽媽她到底怎麼樣了?”
“現在還在觀察階段,情況不太樂觀,但也還沒有步入危險期。”
左依晗拿起包就跑,她直接來到了藍氏集團,將這件事告訴了阮媚顏。
“媚顏,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和藍月輝幫幫我吧。”左依晗的眼睛哭的全是紅血絲。
“好,你先別急,他在開會,等他出來我就告訴他。我們一起想辦法。”阮媚顏用手緊緊的抓住左依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