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不是開會嘛,我就想着去找你,但是我剛到門口就看到左依晗親你!她親你!”
藍月輝懵逼,“啊?沒有!她那天是跟我說什麼話來着,我忘了。你哪隻眼睛看到她親我啊!”
“這兩隻。”阮媚顏指了指自己的雙眼。
“白癡!我覺得我應該去給你配副眼鏡了。”
“她真沒親你?”
“真沒有!我覺得你太也不相信我了吧。我真的那麼給不了你安全感嗎?”
阮媚顏搖搖頭,忽然緊緊的抱住了藍月輝,“不,是我錯了,是我對你沒有基本的信任。對不起。”
藍月輝也緊緊抱住了她,“別,你別道歉,是我的錯,以後啊,我肯定會加倍的給你安全感。好不好?”
“好!”
“那你也要答應我,有什麼事和我說,不要一個人以爲什麼樣就按你的想法來,你本來就白癡,誰知道你又每天想一些什麼亂七八糟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
“我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
阮媚顏看着面前的綠樹紅花,“藍月輝,你看,這風景多美。”
藍月輝點點頭,“對,像我們的愛情一樣。”
兩個人對視,異口同聲:“情若似山輝川媚,又何謂花謝春紅。”
和好以後,阮媚顏回到寢室一直傻笑,同時還哼着歌,沈月看不下去了,“我說你總傻笑個什麼勁兒,中五百萬啦你?”
“不!比中五百萬還開心。”阮媚顏回答。
柳田田接話:“可讓她多笑笑吧,也不知道是誰這兩天天天喪着一張臉。看來今天是雨過天晴咯。”
“哼,以後都會是晴天。”
“哎呦呦~”
w市的另一邊,南夢一有空便去溫陽的學校看他,幫他準備一些生活用品或者零食之類的。這天,兩個人一起散步在溫陽學校的操場上。
“你和媚顏聯繫了嗎?”溫陽問。
“有時候會在微信上聊聊天。”南夢迴答。
“哦……”
“怎麼了?”
“開學以來一直沒聯繫,還挺想她的。”溫陽喝了口水。
“溫陽。”南夢叫了他的名字。
“怎麼了?”
“你知道你和天上的星星有什麼區別嗎?”
溫陽好奇,“什麼區別?”
“星星在天上,而你在我心裏。”南夢迴答。
“呀哈,小爺我竟然被你套路了。”溫陽笑了。
“那我在你心裏嗎?”南夢問。
“在啊,那能不在嗎?”
南夢半開玩笑的說:“溫陽,要不咱倆湊合湊合過得了。”
“哈哈,咱倆不是已經湊合二十年了麼?怎麼,你還想湊合一輩子啊?”
南夢迴答:“是啊,一輩子。”
“我可不敢,耽誤你這麼個黃花大閨女的大好時光啊。”
“怎麼就耽誤了?”
“你別以爲你們班那個小夥追你我不知道。”溫陽調侃道。
南夢錘了一下他,“老孃又不喜歡他。”
“哈哈,我可是幫你打聽了,那小夥人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
“那你呢?”
“我啊,我都不着急,你急什麼?”
“……”
南夢看了看他,轉移了目光,沒有再說話。所以,他似乎這已經是在告訴她答案了吧。
圖書館裏,藍月輝正在給阮媚顏輔導着功課,兩個人桌子上擺着《初級會計實務》。
“這道題,甲公司爲增值稅一般納稅人,2016年5月1日外購一棟辦公樓,取得增值稅專用**上註明的價款爲8000萬元,增值稅稅額爲800萬元,支付產權登記費12萬元,支付契稅320萬元。以上款項均以銀行轉賬方式支付,你給我寫一下會計分錄。”
阮媚顏聽的頭都大了,“這也太難了吧。”
“快寫,你不自己試着寫怎麼能會啊!”
“寫!嗯……貸方是銀行存款。”
藍月輝看着她問:“那借方呢?”
“應交稅費——應交增值稅。”
“沒了?”
“還有什麼?”
“辦公樓,樓房啊!”
“……”
“借方固定資產8332,應交稅費——應交增值稅480,待抵扣進項稅額320,貸方銀行存款9132。”
“其實我剛就想說固定資產,我不確定就沒敢說。”
藍月輝彈了她一個腦瓜崩,“行,那下次不管說對說錯都要說知道嗎?”
“知道了。”
“那我再問你一個簡單的,甲公司買了一批材料,沒有入庫,會計分錄應該寫什麼?”
“原材料!”
“錯!沒入庫的寫在途物資,入庫了的才寫原材料!”
“哦哦,好的,我記住了。”
週末,藍月輝的部門迎來了本學期的第一次聚會。他也得到阮媚顏的允許去參加聚會。大家坐在飯店一起聊着天,左依晗提議:“這麼高興的日子,大家沒人喝點酒嗎?”
部長開口道:“沒關係,今天週末,大家想喝就喝點吧。”
“好嘞!部長英明!”大家開始拿啤酒。
“我給大家拿杯子倒酒吧。”左依晗說。
她去拿杯子然後給每個人倒滿酒。部長先舉杯,“首先我感謝大家開學這幾個月以來對我工作的支持,有時候因爲任務完成的不好我也對大家發過脾氣,也感謝大家對我的擔待,希望以後我們大家繼續一起努力工作,把我們部門整的越來越好。這杯酒,我先乾爲敬。”
大家起鬨,也一一把一杯酒乾了下去。
飯局越喝大家也越玩的開,後來藍月輝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便站起來想走,卻又被人拉的坐了下來,然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他睜開眼睛,發現這不是宿舍,是酒店!他一看自己沒有穿衣服,旁邊躺着的是左依晗!
左依晗也睜開了眼睛,他看到藍月輝以後發出尖叫,“啊!!”
“這怎麼回事?!”藍月輝完全不知情。
“月輝哥哥,你……你知道我喜歡你,你也不能……不能對我這樣啊!嗚嗚嗚……我的清白……”
左依晗抱着被子哭的稀里嘩啦的,藍月輝崩潰的揉了揉頭髮,“我昨天可能喝醉了,我根本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裏啊。”
“藍月輝!所以你想穿上褲子就不認人嗎?!毀了我的清白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嗎?!”左依晗哭的很厲害,她嘶吼一般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