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藐說完,長呼了一口氣,對秦雨露出一個微笑。
之後,他又動了動喉嚨,這才慢慢走向大牀。
大牀的側面就掛着空調,此時冷風強勁。
吹的方藐炙熱的心頓時涼了不少。
掀開被子,方藐快速鑽了進去。
牀墊很軟,似乎比他第一次躺在這張大牀上面時還要軟。
平躺在牀上,方藐看着屋頂漂亮的吸頂燈,緩緩開口說道:
"我已經躺好了。"
秦雨聽到這話,心裏真想發笑。
但更多的卻是鬱悶。
自己這樣一個大美女,居然爲了一個男人,主動到這個地步。
但她能主動這樣做,也是因爲方藐已經時自己的合法丈夫,要不然她不可能會這樣。
不管怎麼說,秦雨也覺得方藐一時難以接受這種感覺也情有可原。
畢竟自己冷落了方藐兩年。
這兩年內,方藐無意間也在這張大牀上睡着過幾次。
但每一次,都被秦雨狠狠責罵過。
當時智商不夠的方藐,被秦雨嚇得不輕。
現在,雖然方藐的變化很大。
但這兩年內的事,一定對他影響很大。
秦雨也是沒辦法,才用激將法。
心裏輕嘆一聲,秦雨微微皺眉,之後又走進衛生間快速把自己頭髮吹乾,這才款款走向大牀。
越靠近大牀,秦雨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這也是她24年來,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親密的接觸。
第一次跟一個男人睡在一張牀上。
方藐這時還在睜眼看着天花板。
他早就用靈氣讓自己心如止水,並沒有在想秦雨來了之後該做什麼。
而是想着這些天發生的這些事,以及猜測之後會發生什麼。
當秦雨站在牀邊,臉色微紅着望着他時,方藐纔看向秦雨。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方藐先開口笑道:
"頭髮吹乾了嗎?吹乾了睡覺對身體好……"
這麼無聊的一句話,方藐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說出口。
果然,秦雨翻了個白眼,也沒說話,而是掀開被子,躺到方藐旁邊。
這張一米八乘以二米的大牀,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也正因爲這張牀足夠寬大,當秦雨躺下後,兩人的身體也沒有碰到。
秦雨緊張起來,雙手緊緊抓着被子邊緣,也不看方藐,聲音變得柔軟: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睡着了?"
"沒……沒啊。"方藐輕聲說着,又道:
"今天累了吧,睡吧。"
秦雨聽到這話,心裏又是一陣火氣,略微提高音量,冷聲道:
"你剛纔不是說要證明給我看麼,你就是這樣證明嗎?"
"那……該怎麼證明。"方藐聲音細弱蚊絲。
秦雨氣的想打人,翻了個身,側着看向方藐,說道:
"你是不是男人?"
"當然是!"方藐扭頭看向秦雨,輕輕點頭。
秦雨正要繼續說話,但此時兩人目光相對,頓時,就有一股無形的電流,在兩人雙目中迸發。
方藐和秦雨兩人頓時就安靜了。
秦雨的胸膛開始快速起伏,只覺得體內也是熱火翻騰。
方藐俊美的顏值,以及眼神中透出的愛意,此刻都無比吸引着她。
數秒後,秦雨突然猛地撲向方藐。
秦雨在荷爾蒙的刺激下,打算直接吻住方藐的脣,再順勢而爲。
但她正要壓住方藐,卻被方藐雙手抵住雙肩,生生地把她的攻勢給擋住了!
方藐的這個動作,也讓秦雨的吊帶睡裙完全敞開。
無比美妙的風景,此刻就在方藐眼前展開。
方藐只是瞄了一眼,就看向秦雨珍重道:
"老婆,我真的沒有改變性.取向,我是很正常的男人。
但今晚,真的不行。
我們根本沒準備套!
不是我不想要小孩,而是我們都處在事業的上升期,現在要是有小孩,會打亂我們的發展節奏。
所以,今晚就算了吧。
改日再來如何?"
說話間,方藐也感受到了秦雨體內洶涌澎湃的熱浪。
所以,邊說,方藐還一邊將一股靈氣通過秦雨肩部的穴位,送進秦雨的體內。
這股靈氣剛入體,就讓秦雨的熱火頓時降溫。
秦雨並沒有多想,只是以爲自己的熱情是被方藐這些話給澆滅了。
她從方藐身上下來,依然側躺着看着方藐。
秦雨心裏已經沒了慾望。
此時,她伸出自己的左臂,輕輕搭在方藐的身上,看着方藐的眼睛,柔聲說道:
"我知道我以前對你的傷害很深。
但原因,我想你已經知道了。
現在,我很高興你有了改變。
也很高興,我又重新相信了愛情。
以後,我會慢慢彌補過去對你的傷害。"
說到這,秦雨就覺得眼皮沉重,雖然極度不想睡覺,但還是突然睡着。
剛纔方藐用靈氣強壓秦雨體內的熱火。
也讓秦雨消耗了大量的能量,所以,她纔會這麼快就感到疲憊,迅速睡去。
方藐看着秦雨睡夢中嬌美的臉蛋,又輕輕握住秦雨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隨後,他也閉上眼,快速睡去。
此時,在會所的ktv包廂中,顧一鳴緩緩睜開眼,拍了拍自己的異常疼痛的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ktv裏的電視正在自動播放着嚴禁黃賭毒的歌曲,各處的彩燈也在不停的搖曳着。
但在他面前的沙發上,卻躺着三個人。
正是曹叔,王波和董大仁。
顧一鳴突然想到什麼,猛地向四周看去,卻找不到方藐和秦雨的身影。
他快速衝到ktv門口,打開大門,對着門口的服務員大聲問道:
"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去哪了?"
服務員微笑道:
"他們已經走了。
先生,需要我給你倒一杯開水沒?"
顧一鳴路上露出驚愕之情,又問道:
"他們走了多久了?"
服務員看了看手錶,笑道:
"快三個小時了,他們走之前,叮囑我不要打擾你們休息。"
"操!"顧一鳴一拳砸到包廂的門上,狠狠發泄。
服務員有些奇怪,再看了看包廂大門上被這一拳打出來的凹痕跡,不禁說道:
“先生,損壞物品是需要賠償的!”
顧一鳴狠狠地瞪向他,把全部的怒氣都發泄到他身上:
“賠你老母!你這個會所,老子說買就能買!給我滾!”
服務員只是過來兼職的,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決這種情況。
想了想,轉身就跑向辦公室,去找經理。
顧一鳴回到包廂裏,剛好看到包廂裏三人也全都醒了過來,正處於迷茫狀態。
顧一鳴直接衝到董大仁面前,突然抓住董大仁的衣領,狂怒道:
“那個叫方邈的,你知道多少?
我要他的全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