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宸突然開口,然而說出的話卻讓靜貴妃有一瞬間的安靜,她有些猶豫得看着齊宸開口說道:“宸兒,這件事,誰跟你說的,我從那裏回來以後,皇上已經嚴令禁止任何人再議論此事,你剛回來,怎麼會?”
想來確實是不堪回首的往事,靜貴妃連尊稱也沒有,言語中有些哀求的感覺。
“不好說便算了,我只是問問。”齊宸卻是毫不在意,不能說的事情,沒必要強迫別人。
“宸兒,不過一段往事,不提也罷,不過,你既然用心去調查這件事,是不是代表,你想要我的幫忙?”靜貴妃微微苦笑而後開口說道。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剛回來不久,自然要了解清楚人和事。”齊宸只是淡淡得解釋。
“宸兒,你如今最大的敵人,是齊義和皇后,齊義,本宮相信你能對付,
至於魯皇后,本宮,親自對付!”
靜貴妃說這些話時眼中滿是冷意,她對於這個皇后之位,從來沒有想過,可是如果能幫助宸兒,那麼,她便魯皇后拉下馬又如何!
“不要輕舉妄動,我自己對付的了。”齊宸微微皺眉開口說道。
“你放心吧,本宮在宮裏這麼多年,可不是白待的!”靜貴妃有些笑意得開口,宸兒這般,是在關心她麼?
“嗯。”齊宸只安靜的應了一聲。
“對了,宸兒,皇上想要藉着你的生日宴幫你選出一個太子妃,便是側妃也是好的,你看看齊義,雖然說沒有正側妃,可是也是有了服侍的人。”靜貴妃想到什麼一般說道。
“不必了,我不需要。”齊宸有些冷聲拒絕。
“可是,不然你可是有心儀的女子?本宮聽說,鍾府小姐和你關係匪淺,是不是?”
“沒有,我和鍾小姐,什麼關係都沒有。”齊宸毫不猶豫的否認!
對於這方面,他從來不想和任何一個女人扯上關係,如果不是因爲若兒和鍾書靈處的來,他更不會讓鍾書靈進府。
更何況,若兒如今還丟了!
“你說什麼?”凌雲身形一頓,轉過輪椅問道。
“我說,遇襲的那天,我快暈倒的時候,看到你並沒有昏迷,你是看到的,可是,你眼睜睜的讓那個黑衣人把若兒帶走了,你沒有阻止他。”鍾書靈臉色有些蒼白的開口。
她本就傷勢未愈,站的久了,也就有些撐不住了。
“既然如此,你又爲何不去和太子說呢?只要你說了,太子自然會處置我,不是嗎?”凌雲有些無所謂,他並不擔心被鍾書靈看到之後會如何。
“我,我只想知道爲什麼?若兒,哪裏得罪你了。”聽到處置二子,鍾書靈卻有些猶豫。
“不爲什麼!”凌雲毫不猶豫的開口,這些事,沒人能懂。
“凌雲,若兒天真,太子也全心信任你,你這麼做,不覺得,辜負了我們嗎?”鍾書靈冷聲開口。
“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送你回鍾府。”凌雲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不再聽鍾書靈說什麼。
鍾書靈卻有些癱軟般坐在地上,呆愣的看着林若的屋子。
“太子殿下,不好了。”下人突然有些慌張的跑了過來。
“什麼事?這般慌張,像什麼樣子。”齊宸呵斥道。
“奴婢,奴婢失禮,請太子殿下恕罪。”丫鬟連忙跪下求情。
“宸兒,想來她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起來回話。”靜貴妃柔聲開口。
“謝娘娘,殿下,鍾姑娘她,她暈倒在別院了。”丫鬟連忙謝恩開口。
“什麼!她怎麼會在別院。”齊宸有些驚訝。
“鍾姑娘?哪一位鍾姑娘?”靜貴妃有些不解的問道。
“凌雲呢?人不是他在照看的嗎?”齊宸卻是不理會靜貴妃,直接開口詢問。
“凌,凌公子他方纔似乎和鍾小姐爭執什麼,已經離開了。”丫鬟將發生的事情簡單說清楚。
“胡鬧!”
齊宸皺眉開口,而後便大步離開。
靜貴妃也連忙跟了上去。
“皇上,夢妃娘娘求見,說是燉了解暑的佳品,皇上您看?”林公公有些試探得問道。
“讓她進來吧。”北冥玉頭也不擡說道。
“是。”林公公答道。
“臣妾參見皇上。”陳君屈膝行禮。
“起來吧。”北冥玉說道。
陳君起身,示意丫鬟將食物呈上去,林公公上前接過,北冥玉看了一眼說道:“夢妃有心了,這些事情,就不要自己做了,免得太辛苦。”
“爲着皇上的事,臣妾怎會辛苦。”陳君一臉笑意得開口。
北冥玉看了一眼陳君開口道:“在宮裏住的可習慣?”
“謝皇上關心,臣妾,習慣的。”陳君行禮謝恩開口說道。
“那就好。”北冥玉點了點頭說道:“你,可還有去竹院那裏?”
陳君心中一緊,而後纔開口說道:“沒有,近日臣妾不曾去過那裏。”
“嗯,章福的茶雖然好喝,可是還是不好經常去煩擾他,朕答應先皇,要讓他一生榮華,可別再讓他因爲你們後宮事務而煩心。”北冥玉一本正經的開口。
陳君微微屈膝:“臣妾明白。”
“沒什麼事便下去吧,朕今晚再過去。”北冥玉說道。
“是,臣妾告退。”陳君說完便退了下去。
北冥玉看着面前的燉品有些愣神。
“什麼!不過送了一碗燉品,皇上便被她勾了去,這個夢妃,還真是好本事!”閔書語聽着貼身丫鬟的稟報有些惱怒。
皇上第一個寵幸的人是夢妃,她心裏已經很不開心了,前段時間聽說她不怎麼受寵,她還有些幸災樂禍,可是這纔多久,便又恢復原狀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好本事!
“娘娘彆氣,那夢妃什麼本事都沒有,榮寵不了多久的。”如意連忙勸說道。
“沒什麼本事!呵,本宮看她得皇上寵幸,就不順眼了,本宮一定要想個法子!”
“怎麼回事?”齊宸看着別院的鐘書靈開口問道。
“太子殿下,沒事,只是,傷勢未好而已。”鍾書靈臉色蒼白,和之前的模樣簡直是天差地別。
“傷勢未好?之前大夫不是說已經大好了嗎?怎麼會突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