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慵懶的倚靠在桌子上,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誘人的味道,讓人忍不住被他迷了心智。
“你小時候長的就很不錯,一堆小朋友當中你也是最耀眼的,果然長大了之後也不一般。”
“原來我把你當作是商品,如今看來萊特.喬滋潤了你不少,就是不知道換個對象你是否還能如此愜意?”
弗瑞德家主看着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心中生起了一股邪火,讓他的頭腦有些昏沉。
就在弗瑞德家主伸手準備觸碰夏沐的時候,夏沐面無表情的出手鉗住了弗瑞德家主的脖子。
夏沐的手速很快,下手快狠準,精準的將人控制在她的掌控範圍之內。
不會讓弗瑞德家主立刻窒息,也絕不會讓他輕易逃脫牽制,反而長時間的處於痛苦之中。
夏沐冷笑兩聲,看弗瑞德家主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面無表情,不含溫度。
“想死,我送你一程。”語氣冷冽,像一把出鞘的寶劍,殘忍不留餘地。
弗瑞德家主從未想過在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這個女孩,出手會是如此的狠辣和老道。
夏沐掐着弗瑞德家族的手骨節分明,每根手指上都在用力,面上毫不顯。
弗瑞德家主從未體會過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他拼命的用手掙扎着,可被牽制的痛苦讓他掙扎的空間不大。
弗瑞德家主拼命的揮舞着手臂,卻被夏沐一腳給弄回了原位。
“你覺得你憑什麼到我這裏來耀武揚威?”
“就憑你姓弗瑞德嗎?”
“要是可以徹底換血將跟弗瑞德家族的聯繫剷斷,你覺得我會不會做?”
爲了不廢話,夏沐用醫學知識將弗瑞德的手臂四肢全都卸掉,一把將他的頭按在了地上。
“海蒂,你聽爸爸說,爸爸錯了,真的錯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算是你站在我這個位置,同樣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孩子,我是爲了弗瑞德家族好,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爲了家族。”
“當年偷看你的日記是我的錯,可就算我不阻止你現在的道路也不會有任何區別。”
“而且當年偷拍你的那些照片都是因爲阿諾.沃倫指使的,沃倫家族威脅我們不能不服從。”
“放過我,我是你父親,放我一條路吧,求你了。”
弗瑞德家主現在就像是一條狗,毫無尊嚴的祈求着,鼻涕和口水肆意而出。
眼睛憋的通紅,裏面寫滿了恐懼。
“哈哈哈哈,我還以爲你能厲害到什麼地步,原來不過如此。”
夏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捂着肚子,前仰後合。
“你這種人,不碰到鐵板,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你所謂的弗瑞德家族跟我有一點關係嗎?我想你忘記了,就再提醒你一次,這次你給我聽清楚了。”
“從你把我賣給喬家的那一瞬間開始,我跟你們弗瑞德家族就沒有一丁點關係。”
“別說盼着它好,它要是能倒閉我都能多喫一碗飯。”
“至於你說的對不起,抱歉,來的太晚了,想要聽到的那個人不在了。”
“如果下次你還想要來威脅我,那麼大可以來試試,如果不想死就安分一點。”
夏沐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眼眸不斷的在弗瑞德家主身上開回掃視,試圖尋找絕佳的動手位置。
“少夫人,您沒事吧?”請網
一堆急促的步伐和嘈雜的聲音,徹底打斷了夏沐意圖行兇的動作。
夏沐擡頭一看,只見喬家的保鏢團隊一個不少的堵在她的辦公室外,嘴巴張的老大。
半晌過後才緩緩開口,“您沒事就好。”
畢竟任誰都以爲的受害者轉化帶來的驚訝足以讓人多咽兩口口水。
更何況如今的慘狀足以解釋着情況。
保鏢將門堵的密不透風,夏沐這纔想起來她剛纔好像還在跟萊特.喬視頻,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視頻還沒有斷。
夏沐低頭看了一眼依舊閃爍着光亮的屏幕,神情嚴肅有些忐忑。
這種不安在夏沐瞧見萊特.喬嚴肅的臉的那一瞬間達到了頂峯。
夏沐想都沒想直接用力拔掉了電源,整個人癱坐在凳子上,至於弗瑞德家主,早就被她拋之腦後。
夏沐看了眼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渾身都在顫抖。
穿越過這麼多世界之後,夏沐心裏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是非對錯,她只知道要想贏就只能靠自己的雙手。
可這種對生命蔑視的態度是夏沐從未想過要顯示給萊特.喬的另外一面。
她,不仁慈。
如果不是保鏢團隊及時出現,夏沐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繼續用力,會不會親手瞭解那份孽緣。
夏沐有些慌亂,面色蒼白,想要拼命的忘記自己剛纔所做的。
而弗瑞德家主猶如新生,整個人長舒一口氣,一點一點的往角落裏挪動。
“滾!!!”
因爲弗瑞德家主造成的聲響加劇了夏沐的煩躁,她將東西灑落一地。
保鏢團隊拽着滿身是血的弗瑞德家主飛快退場,留下夏沐一個人狂躁的面對殘缺不堪的房間。
門外,領隊的保鏢接了一個電話。
“是的,少夫人沒受傷,老闆您不用擔心,我會將這邊處理好的。”
掛完電話之後,領隊輕輕敲響了門。
“少夫人,少爺非常擔心您的情況。”
夏沐把頭緊緊埋在膝蓋裏,不願擡頭。
“你走開,我沒事,不用你們守着。”
領隊沒有生氣,“少爺將您光腦裏的三號鍵設置成了我們的隊伍,您如果有需要,我們隨叫隨到。”
夏沐再沒有應答,領隊也不再叨擾,輕輕的將門帶上,留足了夏沐一個人的空間。
“宿主,您沒事吧?”感受到夏沐情緒的快速波動,001擔心的問道。
“你不要說話,吵死了。”
夏沐的內心很複雜,一句話也不想聽。
001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其實,你應該要對自己,對你男人要有信心。”
“二十多個世界過來了,你要相信什麼樣的你,他都能接受。”
“畢竟你們彼此都是爲什麼對方而來。”
夏沐沒有說話,情緒逐漸恢復了平靜,只是在黑暗中身影顯得越發的嬌小和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