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四人走出了富麗酒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楚安達最樂得不可開支。
“樂哥,你剛纔有沒有看到沈陸那張死人臉?臉黑的像擦了鍋底灰一樣,笑死我了!”
鄧凱樂“哼哼”道:“照我說,那對母女也是奇葩,剛好碰上了沈陸這樣的奇葩,真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楚安達摟着宋明的肩膀,笑着說道:“反正都是奇葩!樂哥你都沒看到,那對母女的臉都給氣歪了,我看他們這門親事絕對是吹了。
我們幾個人把人家一門親事給吹了,招人恨吶。
我跟你說,這對母女是這麼一回事的。
當初我們三個在明哥老家縣城商場逛街的的時候,宗哥看中了一支玉簪。
那一對母女跟我們同時看中的,都還沒給錢,我們就同意了公平競價價高者得。
那兩母女競價搞不過我們,心裏不服氣。
這次,還想找沈陸弄我們。
這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以爲找到靠山,其實,只是個渣渣。
沈陸這麼多年,在我們面前就是個弱雞。
唉,沈家這一次又要鬧一場不小的風波了,樂哥,你爸會不會找你麻煩啊?”
鄧凱樂“咳”了一聲,說道:“不用管我家老頭的,我自己掙錢養自己不要他的錢。
我纔不拿他的錢,拿人手短,動不動就叫我回去繼承他的藥業集團,真的很煩。
整天朝九晚五的,哪有我全世界去搜搜索古董的好玩。
宋明、宋少宗,我們就應該早點認識。
那一對母女碰到我的話,他們絕對死的更慘。
沈家啊,我這次給他們做了一件好事啊,沈陸要真的娶了這樣的老婆,攤上這樣的岳母,這就不是倒黴可以形容的了。
雖然沈陸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也是相識一場嘛,幫他做個決定,他還得感激我呢!”
幾個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經過這麼一鬧,宋明更加確定鄧凱樂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了。
他即使聽到宋明是送外賣的,從事普通人認爲卑微的職業,他都沒有說什麼,而是爲宋明挺身而出,狠狠打臉那對母女還有沈陸。
這種有義氣的朋友,很是難能可貴。
楚安達載着宋明和宋少宗,開車跟着鄧凱樂的車開往他的藥材倉庫。
這一去就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那個地方有些偏僻。
下了車之後,宋明看到眼前是一個大的工業區,看上去有些荒涼。
楚安達看了看周圍,打趣說道:“我說樂哥,你又不是差那麼一點錢,幹嘛把倉庫給蓋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就不能找位置好一點的地方嗎?”
鄧凱樂及拉着拖鞋,點了一根菸抽上,說道:“咳,你個小屁孩,懂啥啊!
有時候,看事情不能看表面的,要看裏面。”
說罷,他就對着宋明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一語雙關。
宋明有些哭笑不得,鄧凱樂把自己當成什麼世外高人了?
鄧凱樂低頭在手機上一陣操作,不一會兒,他們聽到斜對面一棟房子,那裏的卷閘門開始“轟隆隆”地往上卷,門裏面的場景在他們面前徐徐展開來。
當看清楚了裏面的情況時,他們瞠目結舌了。
原本,他們以爲在這樣的地段,這樣的外觀,只能是一個簡陋的倉庫。
萬萬沒想到,眼前竟然出現了富麗堂皇的場景,燈光明亮,散發着高科技感。
根本就不是倉庫,而是一個正式營業的公司。
門口有個前臺,前臺有一個漂亮的美女在對着他們微笑,那是他們的前臺文員。
前臺文員背後的牆上,赫然寫着“鄧氏藥業集團”幾個大字,非常的氣派。
楚安達對鄧凱樂眨了眨了眼,說道:“樂哥,你還真藏得夠深的啊,裏面竟然是一家公司!
我以爲倉庫就是隻是倉庫而已,是我太年輕了。”
鄧凱樂聳了聳肩,沒有解釋。
前臺文員對着他們微笑,恭敬的喊了一聲。
“鄧總!”
鄧凱樂對她點了點頭,帶着三人往裏面走去。
轉個彎,裏面的場景又跟前臺的不一樣了。
裏面的空間超大,滿牆都是壁櫃,格子衆多,上面貼着標籤。
有無數張大桌子,很多人在桌子旁邊忙碌着,他們穿着白大褂,帶着白帽子,手裏拿着桿秤,在配藥材。
宋明看到他們打開壁櫃的櫃子,從裏面拿出藥材,經過稱量之後,拿回桌子,變成一包包的藥包。
鄧凱樂看着眼前的場景,對他們介紹道:“這裏的工作人員都是藥劑師,有些是實習的,有的是資深的,我在準備搞中藥藥劑方面的一個流水線,這些藥劑師會作爲藥業集團的中堅分子,出師之後分到各大門店去。”
楚安達打趣道:“樂哥,你還好意思說不想管你們家的事業,現在不是搞的有聲有色嘛。”
鄧凱樂瞪了他一眼。
“我是在發揚中華文化,跟我家老頭不一樣好吧。”
楚安達聳了聳肩,但笑不語。
宋少宗來到這個環境之後,就在到處張望。
他一直保持着一種淡然的態度,很多事情已經引起不了他的興奮了,但是來到這裏之後,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宋明知道這是他的專業和興趣所在,他纔會如此感興趣。
他對鄧凱樂說道:“這次來,主要是宋少宗想找一些稀缺的藥材,市面上找不到。”
這幾天,宋少宗在s城問了不少家藥材店鋪,都沒找到,如果這裏沒有的話,那治療高血壓的丹就沒辦法煉出來了。
宋少宗不怎麼着急,但是宋明急啊,父親的病一直是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不管怎麼樣,也要盡力找到這幾樣要藥材。
鄧凱樂看了看宋少宗一臉感興趣的樣子,點頭說道:“行。”
他攔下了一個路過的員工,對他說道:“幫我把樓主管叫過來,我找他有事。”
員工點頭領命去了,不一會兒一個老頭就走了過來。
他年紀有七十好幾了,頭髮花白,戴着一副厚厚的啤酒瓶蓋厚的眼鏡,臉上的皺紋充滿了滄桑歲月。
他不苟言笑,看了看鄧凱樂,嚴肅的說道:“鄧總,你找我?”
從他的言行舉止看,這個叫做婁主管的老頭是一個做事嚴謹的人,大部分有技藝在身的老醫師,都是很有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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