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揉了揉眼睛,再去認真看的時候,又發現那道身影沒有了。
他下意識往宋明那邊挪了兩步,吶吶的對宋明說道:“小明,你看看...那裏是不是有有...東西啊?布簾後面...”
宋明認真看了看,搖頭,安慰他道:“大膽叔,你看錯了。可能只是一道布簾的影子而已,剛開眼,很容易捕風捉影的,不用太緊張。”
大膽緩了口氣,他有些緊張地說道:“我我...還以爲是祖先顯顯...靈了。”
要是祖先顯靈,那就好了。
這樣子,宋明就可以抓多幾隻靈去完成系統任務了。
不過,這是他心底的潛臺詞,可不能告訴大膽,那可是對先人的大不敬啊。
林小雨又從她的袋子裏拿出來一些符紙來,給給每個人都發了五張。
還有,在他們身上貼的幾張隔靈符,可以預防靈突然衝出來,撞到他們的身上,靈會自動避開他們。
她對大膽說道:“手上的是驅魂符,可以抵擋住靈的攻擊,看靈的實力強弱,通常只能擋住一次攻擊。
大膽看着他手中的符紙,臉上有了一絲凝重和敬畏,沒想到,這一張看上去很普通的符紙,竟然可以抵擋住靈的攻擊,十分的神奇。
等到他們都準備好了之後,宋明拿出來電蚊拍放在身前,然後對大膽說道:“大膽叔,我們這邊都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有請你帶着我們去進到祠堂裏去吧。”
大膽微微點了點頭,走在前面,朝着旁邊那個小房間走去。
他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房門。
當房門打開之後,他們看到房間裏堆滿了雜物,一股塵土以及老物件的味道撲鼻而來。
房間裏擺滿了各種祠堂需要用的一些雜物,燈籠啊,條幅啊,最多的是紙錢蠟燭香油等等之類的這些雜物。
房間裏東西放的十分的雜亂,好像不怎麼整理一樣,滿當當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雜物間。
大膽帶着他們走進來了房間,他來到了一個泥瓦缸的面前,停了下來。
那泥瓦缸看上去非常的胖,最胖的地方都有一米寬左右。
大膽彎下腰來,直接一把抱住了泥瓦缸,抱起它來,直接往旁邊一挪。
泥瓦缸的重量似乎不重,大膽看上去一點兒都不累。
泥瓦缸被挪開之後,他們就看到,泥瓦缸的下面,有一塊方形的木板。
地板上堆滿了厚厚的灰塵,木板上面還有一個不起眼的鐵釦。
他們看到鐵釦的旁邊有幾個凌亂的手印,那說明之前,大膽也是從這裏進去的。
大膽回頭看了一下他們,對他們說道:“就是這裏了。”
宋明把背後的房門給關上,以免後面有人進來。
大膽蹲下身來,直接提起了那個鐵釦,輕而易舉的就把這個木板給打開了。
當木板被打開之後,下面頓時存出現了個黑黢黢洞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們看過地圖,都知道這下面就是一個地下室了。
大膽回過頭來,對着他們招了招手。
然後,他提着一盞煤油燈,放在洞口邊上,雙手撐着洞口,縱身往下一跳,不見了身影。
看着大膽消失在眼前,楚安達嚥了咽口水,他看了看宋明和林小雨,發現他們兩個神色淡定。
宋明對着他們點了點頭,率先走到洞口,跟着大膽跳進了洞裏。
宋明看到洞口下傳來的橘huang se燈光,知道那就是大膽,心裏安心了不少。
他的腳很快就碰到了地面,這個平臺比想象中的要淺,他看着大膽拎着煤油燈,在下方的樓梯處看着他。
宋明看到自己的腳下是一個平臺,平臺並不大,最多隻能容兩個人一起並立而站。
平臺下方是樓梯,有些蜿蜒,燈光照不到盡頭,也不知道有多深。
他學着大膽一樣,走了幾步,來到樓梯那裏,擡頭看向了洞口處。
不一會兒,洞口上方有了聲響,林小雨來了。
最後,就是楚安達了,他看上去神色有些害怕,有一絲餘驚未定的意味。
大膽見人齊了,輕聲對他們說道:“跟我來,小聲點。”
跟着大膽往下走,宋明能聞到這個地洞裏有着一種古老的問道,空氣很渾濁,很悶,空氣很不流通。
楚安達捂着鼻子,皺起眉頭,有些擔心。
“我覺得,是不是先要放一支蠟燭或者活着的鴿子下去測試一下,有沒有有毒氣體啊?我怕我們走着走着,就昏迷了過去。”
林小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盜墓小說看多了,別一驚一乍的,小聲點。”
楚安達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吭聲了。
宋明看着楚安達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安慰了他一句。
“大膽叔熟悉這個地方,他都沒說有問題,就沒事,放心吧。”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在樓梯上,樓梯是青石板鋪成的,不潮溼,但是積塵不少,腳步不放輕一些,就很容易帶起一些灰塵。
他們有點想打起手電筒來照明,但是看到大膽提着煤油燈,一副安靜的樣子,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漸漸地,他們也適應了視線,在昏黃的煤油燈光照耀下,走得越來越穩。
拐了兩個兩個彎之後,他們感覺走得越來越深入,那種古老的氣味就更加濃郁了,空氣中安靜的只剩下他們的呼吸聲和腳步聲。
宋明留意到,洞壁上有着一些淺淺的雕刻痕跡,那些雕刻大部分是人物,景物很少,好像是記事用的那種。
楚安達也發現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驚喜,輕聲地說道:“我說,這裏肯定是古墓來的。哪有人,正常地下室的牆壁上,會雕刻這一些這樣的畫。
看來,傳聞說的真是**不離十了。”
宋明眉頭一皺,也不反駁楚安達。
他覺得楚安達說的話,有些道理。
說不定,這裏真的是那位大將軍的墓。
而他們的祖先就是傳說中的守墓人,到了現代之後不自知。
只有大膽知道的比較多,但是他諱若莫深,有意隱瞞。
宋明在新聞上看到過不少這樣的事情,整一條村的人,都是守墓人的後代。
只不過,這種事情到了自己的頭上,感覺很難一下子接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