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寒怒吼一聲,用狼牙棒推開那長劍,將靈氣注入到狼牙棒之中。
順勢朝着再次朝自己飛來的長劍一砸,那長劍瞬間四分五裂。
艾寒將狼牙棒抗在肩頭很是囂張地一甩劉海,看到那老頭兒當即捂着胸口吐出血來更是得意地不行。
她這狼牙棒可是納戒所化,而她的納戒可是聖品法器,倒數第二強的等階!
只要不是神品法器,她都能來一個砸一個來兩個砸一雙!
更何況她可是把大半的靈氣都注入到了狼牙棒中,相當於給狼牙棒加了個攻擊buff啊!
“你……”
老頭兒指着艾寒的手劇烈顫抖,血染紅了前襟,鷹騰會的人全都蒙在原地。
“老頭兒,年紀大不是本事,強纔是本事!”
艾寒緩緩走到老頭兒的面前,說完便舉起狼牙棒對着老頭兒的天靈蓋砸了過去。
只見老頭兒的頭頂迅速塌陷下去,身體晃悠兩下就倒在了地上。
“你們舵主和分舵主都死了,你們……還有想要反抗的嗎?”
王若吉此時站了出來對着鷹騰會那些人說着,眼前形勢如此,即便有人反抗他們便可以就地斬殺。
“別說的那麼嚇人嘛,我們龍武幫是和平組織!不能做強買強賣的買賣,懂嗎?”
艾寒從旁邊的仙十六手中結果一張紙巾,仔細地擦拭着狼牙棒上的血跡。
那語氣聽起來雖很是隨意,卻字字句句都讓人聽得菊花一緊。
“我們自願加入龍武幫,誓死效忠幫主、幫主夫人!絕無二心!”
鷹騰會的人果斷對着艾寒就跪了下去,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艾寒收回狼牙棒,揹着手走了過去。對鷹騰會這些人投降的本事她已經領教過了,自然就見怪不怪。
反正他們認慫的速度也不會比得過白雅了……
“無妨無妨,嘴上說誰都會,至於是不是真的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艾寒可不會那麼簡單就相信別人的幾句效忠,如果僅憑一面之詞就可以相信,那被抓的那些犯人豈不全都可以無罪釋放了?
“除了死了那倆,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管事兒的了?”
王若吉不知從哪找來的椅子,畢恭畢敬地搬到了艾寒身後。艾寒也是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
龍武幫的人從屋裏拽出來一個老太太,推到了艾寒的面前。
“別……別殺我!”老太太驚恐地搖手,很是怕死的樣子。
艾寒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這?”
要說這一個修者組織裏出現普通人,也算不得什麼怪事。可奇怪的地方就在於,爲什麼是這麼大年紀的一個普通人?
若是年輕力壯,還能做個苦力。這麼大歲數能做啥?做飯嗎?
“我……我是那分舵主喬黑的妻子沈娟,在分舵管理後勤事務。求求你別殺我!”沈娟合掌對着艾寒不住地哀求着,瞧着自己面前的沈娟,艾寒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外婆。
普通人又沒什麼錯,更何況沈娟年事已高行動不便,晾她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你不用怕,只要你把鷹騰會的寶貝所藏之處告訴我們,我保證絕對不會上你一分一毫。”
艾寒懶得跟沈娟浪費時間,既然鷹騰會的分舵已經降了,再爲難她這麼一個普通人也沒什麼意義。
將鷹騰會的寶貝搜刮乾淨之後,艾寒特地留下幾枚納戒,琢磨着分給仙十六她們。
“老人家,你在鷹騰會這麼久,可知道什麼內幕?”
此時艾寒已然坐在了鷹騰會分舵的大堂主位之上,得瑟的翹着二郎腿,嘴裏還叼着一根棒棒糖。
沈娟立於堂下,忙搖頭答道:“小婦人只負責後勤,其他一概不知。”
艾寒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只負責後勤的婦人能夠知道鷹騰會所有的藏寶地點,你真當我傻?”
原本若是沈娟只說出那舵主喬黑的私藏寶貝之處,艾寒也不會懷疑,當老婆的知道老公的私房錢在哪也是正常之事。
可偏偏這沈娟爲了活命,將鷹騰會所有的寶貝都交了出來。
這就不怪她多想了吧?
沈娟額頭流下幾滴冷汗,眼神慌亂似是在想如何回覆。
艾寒哪會給她機會狡辯?繼續追問道:“現在,我問你答。若是敢有欺瞞,別怪我不客氣!第一,平時喬黑如何與總舵聯繫?”
“第二,其他地區分舵主你瞭解多少?”
“第三,你與喬黑可有子嗣?”
沈娟腳下不穩跪在地上,原看着艾寒年歲不大,想着糊弄過去便可逃命回鄉。不成想這丫頭竟然心細如塵,叫她再無退路,只得老老實實一一交代。
聽完沈娟的話,艾寒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光潔的下巴。
依照沈娟所言,喬黑與總舵聯繫是用的專門的傳音符。其他地區分舵主的信息也與玄彥清交給她的無甚差別,她和喬黑的兒子就是那被她給燒成飛灰的李瑜。
怪不得李瑜死的時候,喬黑恨不得被她給殺了。
“你跟喬黑的兒子,爲什麼姓李?”艾寒發覺到不對勁,這三人看起來基本一點關係都沒用,誰能想到會是一家人?
沈娟抹了抹眼角,哀傷道:“他爹沉迷修煉,我一人撫養無力,那孩子自小便被過繼給了旁人。故此並不隨我們夫妻二人的姓氏。”
艾寒也不想聽太多別人的家務事,擺了擺手道:“算了。反正你丈夫和兒子都沒了,你也無處可去。這些日子就留在這裏,讓原來鷹騰會那些人還像以前一樣。不要讓人知道f市分舵已經被龍武幫收服的事。”
待沈娟退下之後,仙十六從旁門走了進來。
“想好怎麼做了?”仙十六坐到下首左邊的頭一個位置上,雙手交疊於膝蓋之上端正地坐好看着艾寒道。
艾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仙十六看的一頭霧水,這是想好了還是沒想好?
艾寒悠悠道:“我們這般興師動衆的鳩佔鵲巢,想要將這件事瞞下來一點不被人知道,其實根本不可能。”。
“那你爲什麼還要讓那沈娟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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