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正文訂閱70%以上即可正常觀看=3=或者多等兩天“你們覺得這裏的風景怎麼樣?”瑪麗站在落地窗邊,從他們的角度看去,紅髮的女孩就像是站在夕陽的交界處一樣。
“風景很美。”哈里凝望着瑪麗輕輕地說道。
“被人伏擊爆頭的好地方。”娜塔莉贊同地點了點頭,“從外面看去,我們這裏可真是一覽無餘啊,連擊爆頭不是夢。”
“……”
屋內原本有些小曖昧的氛圍立刻被打破了,瑞雯噗地笑了出來,瑪麗也有點哭笑不得。
“吉妮薇爾小姐,您總是語出驚人。”
“抱歉,習慣了,職業病。”娜塔莉有點不好意思,“你們當我說了一個笑話吧。”
“……這是我聽過今年最好笑的笑話。”哈里無奈地說,他伸手將窗簾拉上了,轉過身輕聲嘟囔道,“我要將我臥室的落地窗全換成反彈玻璃……”
“其實您應該換成那種能防小型火箭炮力度的玻璃。”瑞雯說,“畢竟現在的恐怖分子都這麼瘋狂……”
“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移民去歐洲。”娜塔莉實心實意地說,“我在倫敦呆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見過恐怖分子,更別提炸樓之類的了。”
哈里笑了笑。
“你們早點休息吧。”他溫和地說,“我回去聯繫一下我的線人,看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你的傷好了更方便,明後天應該就可以回去了。”
“謝謝。”瑞雯點了點頭。
瑪麗和哈里離開了房間,兩個人靜靜地等着他們的腳步聲離開客廳、關上了大門,瑞雯這才鬆了口氣。
藍色如鱗片般的波動流過全身,瑞雯從男性變回了金髮女人的形象。她坐在牀上,緊緊地盯着娜塔莉,將娜塔莉盯得直發毛。
“娜塔莉,”女人輕輕地說,“我們是朋友吧?”
“當然是,怎麼了?”娜塔莉嚥了口口水。
“那你如實的告訴我,“瑞雯認真地看着她,“你真的只是變種人?爲什麼你的身體能夠自動回覆?”
“我不知道啊。”娜塔莉覺得自己好冤枉,“我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一點……”
“你在長大的過程中從來沒有受過傷?”瑞雯訝異地說。
娜塔莉大力地搖了搖頭。
“我連跤都沒摔過。”她小聲嘟囔道,“你要知道,從小到大我身邊肯定都會跟着一個人,不是哈瑞就是梅林,不是梅林就是艾格西。”
“可是——你進行格鬥訓練和武器訓練的時候呢?”瑞雯擰起了眉毛。
“格鬥訓練雖然有時會被摔在地上,可是我連膝蓋都沒青過啊,我一直以爲我皮厚。”娜塔莉可憐兮兮地說,“訓練刀槍的時候更沒受過傷……”
“你剛開始用刀時不會不小心割傷自己嗎?”瑞雯有些驚訝。
“不會啊,爲什麼要割傷自己?”娜塔莉更加驚訝,“難道不是人人都是上手就會用刀嗎?!我和艾格西就是這樣啊,我還以爲這是人類的本能之類的……”
瑞雯無奈地向後倒在牀上。
她跟娜塔莉說不通了,這些天賦異稟的混蛋……好吧,雖然她也是這混蛋中的一員……
“總之這件事不同尋常。”瑞雯振作了一下又爬了起來,“我們要儘早趕回去,讓查爾斯再爲你做一次檢查。你的傷口能夠復原只可能有幾個原因。一:你被查爾斯封閉的能力泄露了出來,你用自己的意識治好了傷口。二,除了這個能力以外,你還疊加着其他能力。三——”
“三是什麼?”娜塔莉好奇地問。
“我不知道,那就複雜了。”瑞雯表情複雜地說,“這就要牽扯到你的過去了,或許是你曾經經歷了什麼,也或許你的血統就是一個能自愈的外星人之類的。”
哇,一個有變種人能力的外星人,想想就很酷炫。娜塔莉聳了聳肩膀。
瑞雯躺在牀上玩手機,她忽然叫了一聲。她用手肘撐起自己,看向了娜塔莉。
“你知道這個房間一個晚上多少錢嗎?”
“呃……幾千美金?”娜塔莉用自己貧瘠地想象力想了一下。
“6萬美金。”瑞雯緩緩地說。
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娜塔莉覺得心有點痛——這麼多錢,折現給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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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帕克。
一個平日裏在紐約帝國大學裏上學,爲了生活費兼職在報社當攝影師、偶爾客串記者的普通大二男生,在他普普通通的生活下卻隱藏着另外一個身份——蜘蛛俠。
今天爲了追逐一夥搶劫首飾店的搶劫犯,彼得一直從皇后區跟他們跟到布魯克林區,才配合着警察們將他們全部抓下。然後又順手在布魯克林區裏給了幾個小混混一個教訓,又碰上了一個打傷路人的偷車賊——
等彼得真正處理完手中的案件,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忘了什麼——他明明已經和瑪麗越好了今天一起去曼哈頓逛街,瑪麗後天有一個重要的面試要去參加。
他們兩個約好的是下午一點,彼得看了一眼手錶——天啊,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還有幾分鐘就要五點了。
彼得匆匆忙忙趕回曼哈頓,在一個摩天大廈的樓頂找回了自己藏起來的日常衣服,他一件件地穿上,將蜘蛛俠的衣服壓在最裏面。
他在夾克裏摸到了手機,剛想給瑪麗打一個電話道歉,卻發現手機上全是瑪麗和哈里的未接電話和短信,兩人給他手機打得電量只剩下了百分之二。彼得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擰起眉毛,打開了短信。
最上面的那個是哈里的。
【你和瑪麗見面了嗎?用不用晚上我開車來接你們?】
【彼得,接電話,瑪麗說沒有看到你。】
【你在哪裏?怎麼又失約?】
【接電話,彼得。】
【我聯繫不上她了,你們在一起嗎?接電話。】
【爲什麼又不接電話!!速回!】
【你在哪裏?瑪麗遇上恐怖襲擊了!】
彼得再也沒有耐心看下去,他着急播出哈里的號碼,手機卻沒電了。
“shit!”彼得揣起手機,他伸出手指,蜘蛛絲從他的手腕噴出,青年從這座大廈的頂層跳下,
順着慣例蕩向了對面。
此時已經晚上了,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彼得從黑暗的衚衕之中走出來,無聲地混入了人羣當中。
他走過了一個街區,終於看到了一座電話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