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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開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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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9章開解

    忠肅侯府的二公子王熙包下了城南的丹溪別院,設了一場宴,說是先前他小兒子病了一場,如今大病初癒,他高興。

    他正妻柳氏給徐月如下了請帖,忠肅侯家的七姑娘也給林蘅和溫桃蹊分別下了請帖。

    既然各自下請帖,去是一起去,可迎客的便有各自的去迎的。

    溫桃蹊接請帖的那天,徐月如和林蘅正好就在她家裏,一時便又說起忠肅侯府這位二公子。

    就是個紈絝。

    一日高興,一日不高興的,橫豎爵位不指望他來承繼,是以家裏頭對他也從沒寄予厚望,他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只要不作奸犯科,便一概無妨。

    於是三個人在一處說說笑笑的,卻突然提起來林月泉來。

    之前在杭州那會兒,林蘅出的那件事,徐月如是知道的,自對林月泉恨得牙根兒癢。

    可是林月泉背後有人,連齊明遠一時都暫且忍下了,她不好多說,倒像是攛掇着。

    這段時間,陸景明和齊明遠在一塊兒,合計着調查人家,甚至查到了泉州知府蘇徽,查到了淮陽王府身上去。

    她想來並不單是爲了林蘅的事,可至於這裏頭還有什麼原因,她是不清楚的,便也就不知道,林月泉與溫家,與溫桃蹊之間的糾葛。

    外頭的好些事兒,一向是齊明遠願意說,就主動來跟她商量,他不說的,她就算察覺了,輕易也不過問。

    林蘅一聽林月泉的名字,下意識就去看溫桃蹊。

    徐月如敏銳的捕捉到,語速就漸次放慢了:“我聽六郎的意思,那林月泉是爲了選皇商進京的,他背後是冀州侯府作保。”

    “冀州侯家和忠肅侯府,祖上到底有些交情,而且忠肅侯府的老姑奶奶,當年就是嫁去了冀州侯府的,只是又隔了一代人,冀州和京城又相隔甚遠,往來走動少了,聯絡的少了,倒也沒聽說多有交情,比我們可不如了。”

    “再加上忠肅侯府與冀州侯的行事做派,從來不同,叫我說,該是很看不上孔家人的做派,才懶得搭理。”

    “但現在林月泉這麼着進京了,王熙設宴,總要給冀州侯府一些面子,這才也給他下了請帖的。”

    連林月泉都能拿到請帖,那陸景明一定就也有。

    祖母和忠肅侯府的老夫人是手帕交,那二哥也一定有。

    這個宴……太平不了啊。

    溫桃蹊抿緊了脣角:“那還挺熱鬧的。”

    徐月如多有眼色的人,看了眼林蘅,果然林蘅幾不可見的朝着她搖了搖頭。

    於是她收了聲,不再提林月泉,只是打了個岔,又說笑一陣,領了林蘅離開的。

    溫桃蹊一路送了她們出府,目送她們登車遠去,才帶了丫頭返身進府。

    馬車緩緩行駛,徐月如叫了林蘅一聲:“桃蹊和林月泉……不可說?”

    “倒不是不可說,就是從前發生過一些事,在歙州的時候,桃蹊挺防着他的。”

    林蘅撇了撇嘴:“他那個人……我接觸不多,也不好說人品德行究竟如何,但總覺得不懷好意。”

    他自是不懷好意的。

    上次擄人,他不就是衝着溫桃蹊去的。

    徐月如也不知道他們把這事兒告訴過溫桃蹊,不然也不會在溫桃蹊面前提起林月泉。

    她摸了摸鼻尖兒:“他對桃蹊很熱絡嗎?”

    林蘅一怔:“嫂嫂怎麼知道?”

    那就是了。

    徐月如笑着搖頭:“桃蹊生的好看,林月泉也算年輕有爲了——他能搭上蘇徽,能靠上冀州侯府,足可見他有通天的本事。”

    “知色而慕少艾,他既去了歙州,見過桃蹊,動了心思,纔是正常的,若說不動心,我倒懷疑他有古怪呢。”

    林蘅卻蹙攏眉心:“可我覺得不是這樣的。”

    徐月如幾不可見一眯眼:“是怎麼說?”

    “我老覺得,他是偷偷摸摸的,做什麼,總鬼鬼祟祟。”

    其實對林月泉,真沒多少認知,可林月泉乾的事兒,林蘅始終覺得,這個人絕不是光明磊落的。

    就像當初他給桃蹊送那些香料,甚至打包了一樣的,送到李家去給她。

    但他同她們,本沒有交集,與她們兄長,也不曾有什麼往來交情,這禮送的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還有桃蹊跟她說過的,端午賽龍舟,他的突然出現。

    再到她們一行離開歙州往杭州,要說林月泉是一路尾隨,林蘅覺得有些太嚇人了。

    但若說是巧合,是緣分,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林月泉必是知道她們的腳程,纔會那麼巧合的出現在了杭州城,出現在她們眼前。

    偏偏又要做出一副偶遇的姿態來。

    現在回想起來,林蘅都覺得毛骨悚然。

    “嫂嫂,當初林月泉出現在杭州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了,只是那時沒多想過,桃蹊自己好像也知道,就一直沒提過。”

    “是在我們去杭州之前嗎?”

    林蘅說是:“他像是一路跟着我們去的,只是一直沒露面,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我和桃蹊面前,一切都像是巧合,像是……老天註定的緣分。”

    “我現在回想起來,之所以覺得他鬼鬼祟祟,大概也是因爲這個。”

    “而且我一直覺得奇怪,如果他真的是跟着桃蹊去的杭州,那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她一面說,一面搖頭:“其實陸掌櫃這小半年的時間裏,也總是跟在桃蹊身後。自從我去了歙州,認識了桃蹊開始,到現在,只要有桃蹊出現的地方,似乎就總能遇到他。”

    徐月如笑不出聲,麪皮緊繃:“但你從不覺得陸景明行蹤鬼祟,叫人生怕生厭?”

    “桃蹊也沒有真正厭煩了他呀。”

    她歪了頭看過去:“最開始的時候,桃蹊也防着他,可時間長了,你看現在——這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當初陸掌櫃殷情切切,不管怎麼跟桃蹊示好,他從來沒有瞞過溫家兄長,桃蹊的哥哥們,都知道的,甚至在我們離開歙州前,連桃蹊的母親,也曉得此事。”

    “他對桃蹊好,是發自肺腑的,他想叫所有人都知道,他願意護着溫桃蹊,但他光明磊落,光明正大。”

    “嫂嫂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個是行走在陽光下的坦蕩君子。

    或許陸景明本人不是什麼君子做派的人,可在對於溫桃蹊這件事上,他極用心,唯恐連累了小姑娘的名聲,敗壞了女孩兒名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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