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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不得不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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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不得不走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章延禮有賊心也該是有賊膽的,人都差點兒擄走了,現在被發現了,倒夾着尾巴做人了?

    陸景明和謝喻白對視過一回,明白過來,溫長玄先前的那幾句話,實則是衝着章延禮。

    感情這事兒,和章家二郎有關唄?

    這會兒做賊心虛,先跑路了?

    陸景明面沉如水,也不想叫韓朗之看出端倪,別開臉,同謝喻白說話去。

    溫長玄噙着笑說了兩句敷衍的話,打發了韓朗之,旁的自然什麼都沒同他說。

    一場宴散的倒也快,反正沒人敢一味上來灌酒,大家都是客客氣氣的說話,客客氣氣的喫酒,約莫兩個時辰不到,就盡數散了去。

    韓朗之要送他們出門,溫長玄推拒了一番,三人比肩而行,自顧自的離開了韓家別院。

    等出了韓家別院的大門,四下裏不見了來赴宴的郎君們,溫長玄臉色才黑下來。

    陸景明側目看他:“章延禮?”

    他嗯了聲:“我本來拿不準的,但見他目光閃躲,狀似心虛,纔去套韓朗之的話,沒成想,果真是他。”

    謝喻白眯了眼:“你見着他身邊那個奴才了?”

    溫長玄搖頭說沒有:“他換了個奴才,帶的不是上回那一個。”

    說起這個,他又覺得章延禮這腦子……實在有些不大靈光。

    今兒章延禮真把人帶來了,他認得出,但也未必就拿得住,真是長墨撞他的時候,順走他的玉佩。

    可偏偏章延禮這麼經不住事兒,漏洞百出的,到處都是他露出來的馬腳。

    從韓府別院回到謝府去,兩個姑娘難得的沒有照過來,現如今拿住了章延禮,接下來的事兒就得再仔細盤算。

    於是三人也沒往後院去,徑直去了謝喻白的小書房中。

    但人才剛進了門坐下來,話還沒說上兩句,外頭叩門聲又響起,且一聲比一聲顯出急促來。

    謝喻白擰眉問了聲誰,就聽見明禮的聲音傳進來。

    陸景明眉心一動,叫了聲進來。

    眼看着雕花門被明禮從外頭推開來,他掖着手,面色凝重。

    陸景明眉頭一攏:“怎麼了?”

    明禮想了想,近前去,附在陸景明耳邊,低語了幾句什麼話。

    陸景明越聽臉色越難看,等明禮回完了話,他肅冷着一把嗓子:“只跟章延禮往來過密?”

    明禮點頭說是,下意識去看溫長玄和謝喻白。

    陸景明擺手叫他出去,他也不好多說,又恭敬做禮退出去。

    等人退出門外,溫長玄纔開口問:“誰跟章延禮往來過密?”

    “林月泉。”

    他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個名字的。

    與林月泉見面時的情景,林月泉那些理直氣壯的強詞奪理,還在他耳邊縈繞,今日便聽明禮回話,說細查下來,這些日子,林月泉走動最多的,就是章延禮。

    當所有的巧合湊在一起,那就一定不是巧合。

    溫長玄和謝喻白顯然也吃了一驚的。

    謝喻白對林月泉實在算不上熟悉,只是上次客棧裏見了一回,說了一車話,然後……

    在他的印象裏,那是個巧言令色的男人。

    於旁人而言,林月泉的姿態,林月泉的語氣口吻,也許不帶分毫討好。

    但叫他聽,叫他看,就是帶着三分討好的。

    他對這個人,屬實沒什麼好印象。

    鑽營,算計。

    總之就不像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

    “他有生意跟章家談?”

    “他近來想和胡家談一筆生意,還沒談成,且我姨父對他很是有些成見的,這筆生意,只怕要談成,困難得很。”

    “那他跟章延禮——”謝喻白抿脣,看看陸景明,又看看溫長玄,有些話,在舌尖上打了幾個轉,思忖良久,才往外說,“他倒是對三姑娘挺有心思的,就是不知道,這事兒他有沒有摻和進來。”

    溫長玄一聽這話哪裏坐得住,騰地拍案而起:“這是從何說起的?”

    謝喻白眉心一跳:“別衝着我來啊。”

    溫長玄自知失禮,尷尬的看他一眼,又慢吞吞的坐回去。

    陸景明無奈嘆氣:“之前二公子見過他一次,他親口承認的,他喜歡桃蹊,而且我不是也跟你說過,他沒到歙州之前,就動過心思,只是過去這麼久,他到了歙州也沒什麼動作,我還以爲,他那時候不過一時興起,之後就沒想過這個,誰知道他倒當着二公子的面,就承認了。”

    溫長玄實在是頭疼。

    在歙州有個吳二,心思放在他妹妹身上不知道多少年,後來有個陸景明,到現在都明目張膽的,如今還多個林月泉。

    他做兄長的,自豪於妹妹的優秀出色招人喜歡,可打她主意的人多了,他就高興不起來了。

    而且這麼想來……

    “這一路從歙州到杭州,林月泉出現的,未免也太巧了吧?”

    他反問了這麼一句,陸景明和謝喻白二人沉默良久。

    溫長玄點着扶手:“明日我去見見章延禮。”

    “沒證據?”

    “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還要什麼證據嗎?”他冷笑,“今日不過詐一詐他,做賊心虛成那個樣子,還用得着拿住了他,才能確定此事是他乾的?”

    謝喻白麪皮緊繃,抿脣不語。

    有些事情,沒必要同他們說,但是他自己清楚。

    章延禮是動過林蘅的心思的,且不是一日兩日。

    好色之徒,貪圖林蘅美色,想把她娶回家去,這些事,他都知道。

    所以當一切連貫起來,整件事情有了眉目頭緒時,他幾乎立馬明白過來,章延禮的動機是什麼,且他也篤定,是章延禮。

    “威逼利誘,言辭恐嚇,倒是能試出來,此事和林月泉又有幾分關係,不過你去,似乎不太合適?”

    謝喻白眼皮翻了下,望向溫長玄的方向:“你歙州溫家是名頭是響,可都是生意場上人,這裏又是杭州,真出了什麼事,人家也未必看你家中面子。章延禮即便是個扶不上牆的,可這種事嘛,傻子也不會一口應下來的,你還真未必能問出什麼來。”

    言下之意……

    陸景明倒不跟他客氣:“你去見他,倒正合適。”

    溫長玄幾不可見又擰眉,正要開口,陸景明攔在他前頭,把他的話全給截了下來:“有侍郎府在,見了你,他便先怕了。不過話說回來,你打算拿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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