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話,韓嘯是誰?”
葉南弦激動地一把抓住了張勇的衣領,差點把他給勒死。
張勇卻死死地咬着下脣,兩眼看着葉南弦,諷刺的笑着。
沈蔓歌生怕葉南弦把他給弄死了,連忙拽開了他。
“南弦,你別激動,我們先回去再說。”
在沈蔓歌的勸阻下,葉南弦這才鬆開了張勇,不過目光不是很好。
蘇南看着張勇問道:“他怎麼辦啊?”
“剛纔的話錄下來了嗎?”
葉南弦看着張宇,張宇連忙點頭。
沈蔓歌和張勇頓時愣住了。
張勇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掙扎起來。
“你們太卑鄙了,我可以翻供的,我什麼都沒說。”
“晚了。”
葉南弦冷冷的看着他說:“發給警方,把他交給警方處置,我想着一個寨子的人命,能夠讓他把牢底坐穿的。”
“不!不要!你不想知道韓嘯是睡了嗎?”
張勇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鐗。
葉南弦卻冷冷的說:“有了名字,有了你說的一切,你以爲我會查不出來?就算你不說話,就算查不出來又怎麼樣,我也不會少點什麼,我依然還是我。”
說完,他擺了擺手。
張宇立馬按照葉南弦的話去做了。
張勇還在掙扎着,卻被葉南弦一腳踹到了坑裏,好半天爬不上來了。
警方的人來了之後,直接把張勇給帶走了。
葉南弦他們也回到了農家樂。
回來之後的葉南弦顯得心事重重的。
沈蔓歌知道,他心裏不好受。
快三十年了,他一直以爲自己是葉家的孩子,如今卻突然被人說自己是個野種,和葉家一點關係都沒有,這種感覺真的很操蛋。
沈蔓歌在他的身邊坐下。
“心裏不痛快啊?”
“有點想不明白,如果我真的是張芳和韓嘯的孩子,按照時間來說我應該比現在大一歲的,可是並沒有,方倩當初是葉家的太太,雖然不能生育,但是絕對不會養一個不是葉家的孩子,所以我在想,張勇說的那個孩子可能不是我。”
葉南弦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沈蔓歌點了點頭說:“那那個孩子呢?”
“我也想知道。張芳和韓嘯的孩子,我同母異父的兄長會在哪裏呢?那個韓嘯又是誰?”
“這件事兒回頭再查吧。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藍星草,你還要繼續留在這裏嗎?”
沈蔓歌連忙問着。
這裏的變故太多了,她真的不敢讓葉南弦再留在這裏了。萬一又跑出來一個當年的什麼人出來可怎麼辦呢?
葉南弦知道沈蔓歌的擔憂,說實話,他其實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過看到沈蔓歌擔心的樣子,他低聲說:“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另外找個地方把張芳給埋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母親。”
“好。”
這一點沈蔓歌並沒有阻攔。
“天快亮了,你去睡一會吧。”
“我還不困,你去睡吧。”
葉南弦不肯入睡,沈蔓歌作勢要陪着,葉南弦纔不得不去睡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葉梓安因爲晚上太折騰,還在睡着,蘇南起來給葉南弦做鍼灸。
葉南弦指着藍星草說道:“你會怎麼處理這個藍星草嗎?張媽有沒有說過?”
“沒有,不過我查過資料,一般知道該怎麼做。放心吧,蔓歌那邊我來處理。”
“拜託了,一會我要出去辦點事情。”
葉南弦的臉色帶着一絲凝重。
“你是想要找韓嘯和張芳的孩子吧?”
“是。”
葉南弦也沒有否認。
蘇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心點,如果用得着我的,儘管開口。”
“知道了。”
做完了鍼灸之後,葉南弦就出去了。
沈蔓歌來的時候,葉南弦已經不在了。
“他走了?”
“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應該是去查韓嘯和張芳的孩子去了。”
聽到沈蔓歌這麼說,蘇南頓時笑了起來。
“知他者,莫若你啊。”
“這段心病不除,他是不會安心跟我回去的。”
沈蔓歌嘆了一口氣,對蘇南說:“張勇說的話也不一定全對,回頭還是要問一問的。”
“放心好了,這事兒南弦會處理。你今天還有一天的鍼灸,我再把藍星草給你服下,忌口這幾天,估計過兩天你的嗓子就好了。”
“謝謝。”
沈蔓歌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是個啞巴。
“和我說什麼謝謝?真要謝我的話,回頭給我兒子多送點東西就好。”
“呦,你知道的是個兒子呀?”
“心靈感應懂不懂?我就感覺這一臺是個兒子。”
蘇南說的特別幸福。
沈蔓歌頓時有些羨慕。
“我剛懷上梓安和落落的時候,南弦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當時十分震驚,再也沒有其他情緒了。緊跟着我就遭受到了火災,差點死在那場大火裏。所以直到現在我都覺得有些遺憾。有時候梓安和落落問起我,他爹地知道有了他們之後是什麼反應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現在更是沒有機會了。”
蘇南頓時楞了一下,說道:“藍星草的寒性很大,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過我在這裏面添加了一些中和的藥材,中和掉了藍星草的寒性,而且我知道你又藍晨的血,給我一滴。他的血能夠溫暖你的身體,特別是子宮。所以你放心好了,如果你們還想要孩子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真的?”
沈蔓歌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
“可是張媽曾經對我下的毒肯定也有藍星草的成分的。”
“我只是說應該可以,沒有說絕對,什麼事兒都沒有完全的絕對性,別對自己失去了信心。當初醫生說梓潼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的,你看現在,不也懷孕了嗎?所以說有時候醫生的話也不一定全對,要自己對自己有信心。”
蘇南開導者沈蔓歌。
沈蔓歌點了點頭,心裏多少有了一絲期待,如果葉南弦和自己再有孩子的話,是不是可以彌補上那段遺憾?
不過這件事兒她也只是想想。
蘇南給她做完鍼灸之後,沈蔓歌回到了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