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西握拳放到脣邊輕咳一聲，斜了衛北一眼，示意他先開口。
衛北瞪他，用手撞了他一下。
他們兩的小動作被葉九涼盡收眼底，紅潤的脣扯出一抹淡笑。
她擡腳走了過來，往沙發上一坐。
她發話道，“坐下。”
衛西和衛北對視一眼，挨着彼此坐下。
雙手放在膝蓋上，腰板挺直，一副三好學生的坐姿。
葉九涼看着，眸間劃過一絲笑意。
她道，“想問我當初爲什麼闖入陌苑？”
衛西兩人錯愕，似乎有點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起這件事。
既然她提起了，衛北壯着膽子問道，“難道不是衝着我家主子來的？”
葉九涼聞言，忍俊不禁地打趣道，“你家主子長得再好看，也沒到我半夜去翻牆的地步。”
“可是你說當初你明明說傾慕主子很久了。”衛北幽幽提醒道。
葉九涼，“……”
一時口誤他們至於記得這麼清楚嗎？
“那只是一句戲言。”
“夫人，那你到底爲了什麼？”衛西問到重點。
葉九涼道，“海之心藍寶石。”
“就爲了那個海之心？”衛北有些難以置信。
“那對我朋友很重要。”她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
衛西也有點難以置信，“就只是這樣？”
葉九涼點頭，幽默道，“放心，你們家主子雖然長得好看，但是我當時對他沒起歹念。”
衛西和衛北面面相覷，莫名想笑。
“沒起歹念，你怎麼和主子在一起了？”衛西嘟囔道。
本以爲自己很小聲，沒想到還是被葉九涼聽到了。
她挑了挑眉，雙腿交疊，慵懶而不羈，“衛北，當初你可一直跟在厲陌寒身邊的，是他追的我，是吧？”
衛北摸了摸鼻子，“好像是這樣。”
能怪誰？
只能怪他家主子太不爭氣了。
葉九涼咬着吸管，“還有疑問嗎？”
“那夫人你到底是誰？”衛西好奇地問。
對上他們兩張同款好奇臉，葉九涼雅痞一笑，“想知道？”
兩人同時點頭。
“你們自己查唄。”葉九涼惡趣味地笑了。
衛西面上毫不掩飾的失望，“夫人，你明知道我們查不到。”
葉九涼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原來你們已經查了。”
衛西捂嘴，完蛋，說漏嘴了。
“那啥，夫人，我們不是那意思。”他努力補救道。
葉九涼擺了擺手，無所謂地道，“這個我不在意，你們查我也是情理之中，我知道你們只是爲了厲陌寒的安危着想。”
聞言，衛西松了口氣。
“所以，夫人你到底還有什麼身份嗎？”反正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衛北索性直白地問。
葉九涼捏癟空了的牛奶盒子，隨手扔進垃圾桶裏，慢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淡然，“我的身份你們隨意查，不過有件事我也可以向你們保證，我和厲陌寒在一起，只有一個理由，我看上他了，我葉九涼這輩子第一次想把一個人佔爲己有，僅此而已。”
衛西和衛北愣住，對上她澄澈的眼眸，不知該說什麼。
片刻，衛北迴過神來，以他的角度，正好看見門外逐漸清晰的身影，“夫人，還能再問個問題不？”
葉九涼很是豪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