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今晚對好友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居然敢在林家公然地帶走易晴,這是要告訴所有人,他喜歡的女人是易晴了嗎?
被凌千昊強行帶走的易晴,一路上都在罵着凌千昊:“凌千昊,你就是個混蛋,你出爾反爾,沒有一點可信度,我以後再信你,我就不姓易了。”
“不姓易就跟我姓,你是我的女人,在你的姓氏前面冠上我的姓氏也說得過去。”
凌千昊一點都不後悔自己在林家的宴會上強行帶走易晴。
今晚,他已經喝下了十醞的酸醋,酸得他連骨頭都軟了。她倒好,陪着鞏逸凡來參加宴會,又與齊少燁一起談天說地,她寧願意親近別人,就是不肯親近他。他都要懷疑前兩天他們之間的融洽都是他在做夢夢到的。
“鈴鈴鈴……”易晴的手機響了,是鞏逸凡打來的。
凌千昊猜到是鞏逸凡打過來的,當即就把車停靠在路邊,蠻橫地奪過了易晴的手機,衝着電話那端的鞏逸凡冷冷地警告着:“姓鞏的,易晴是我的女人,你再給她打電話,我就告你騷擾!”
“凌千昊,你把手機還給我!”易晴被他的蠻橫氣到,凌千昊懷疑前兩天他們之間的融洽都是假的,易晴更懷疑前兩天那個會尊重她的男人也是假的。
這才過了多少天呀,他又恢復了蠻橫無理。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便是凌千昊這種混蛋!
凌千昊直接就掛斷了鞏逸凡的電話,還把易晴的手機關掉,他作勢還要搖下車窗把易晴的手機扔出去呢,易晴急得叫起來:“凌千昊,你再把我手機砸壞了,我跟你絕交!我說到做到!”
音落,凌千昊沉重的身軀就傾壓過來,把她緊緊地壓在車椅子上,他的氣息直接噴在她的臉上,“易晴,你敢跟我絕交試試!”
易晴推着他,“你到底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我發酒瘋,你不知道嗎?我喝了酒。”
易晴罵他,“喝了酒還開車!”
“你會擔心我嗎?”
“我在你的車上呢,我自然擔心,你要是撞了車,我的小命也丟了。”
凌千昊扳住她的臉,笑,“易晴,你放心,真的發生危險時,我絕對會護着你的。”
易晴:“……總裁,你到底怎麼了?”她放軟了語氣。
凌千昊悶悶地哼着:“我怎麼了你會在乎嗎?你知不知道我今晚差點就被別人算計了,差點就失去我珍守二十九年的清白之軀。”
易晴很想說,他的清白還在嗎?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小心地問:“怎麼回事?”
凌千昊沒有馬上告訴她,而是鬆了力道不再壓着她,卻把她按入他的懷裏,他發狠地摟着她,低啞地說道:“易晴,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的男人,咱們都是彼此的唯一,我不會再碰其他女人,你也不準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鞏逸凡,你知道嗎,看到你和鞏逸凡一起出現,我嫉妒得都想當場碎了鞏逸凡,該死的你居然還穿着我買給你的衣服陪他參加宴會。”
說到底,凌千昊發瘋就是因爲喫醋。
今晚,他也真夠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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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從頭到尾,他都酸。
是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穿着自己送給她的衣服,卻陪着另外一個男人蔘加宴會,都會發瘋的,凌千昊壓抑到現在才發瘋,算他定力好。也是因爲解決了林千雪,他才放肆地發泄他的醋意。
易晴在他懷裏費力地擡起頭,關心地問:“千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她叫他千昊,凌千昊忽然喜滋滋地問:“易晴,你剛剛叫我什麼了?再叫一遍好不好?我想聽你那樣子叫我。”
她叫他什麼了?
“凌千昊,你還好吧?”易晴擔心地摸上他的額,“好像有點燙,你發燒?吃了感冒藥沒效果的話,你應該去看看醫生呀,你們凌家沒有家庭醫生嗎?我聽說你們有錢人都有家庭醫生的呀。”
“對了,你剛纔說誰算計你?又對你下藥?你喝了?”易晴緊張萬分地問着,他要是再被人下藥,倒黴的便是她。她好不容易抵擋住幾天,沒有讓他再碰她的身體,可不想又成爲他的解藥。
他那方面的索求本來就強烈,在藥性的作怪下,她會累死的。
“被人算計一次就夠了。”凌千昊的酸澀稍解,“是林千雪喝了,下藥的人也是她,她想與我生米煮成熟飯。”
林千雪……
易晴想到那個愛慘了凌千昊的女人,卻想不到那麼漂亮有氣質的女人爲了得到心愛的男人,也會用下三濫的手段。
“最後……”易晴很想知道結果,又不好問。
凌千昊垂眸看着她,“你想知道結果?”
易晴推開他,別開了臉,“那是總裁的私事,與我無關。”
“叫我千昊。”
易晴不出聲。
“倔強的女人,良心被狗啃的女人。”凌千昊輕點着她的額,然後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低柔地說道:“放心吧,你家男人還是屬於你一個人的,林千雪自食其果和我堂弟凌千逸發生了關係,好巧不巧的還被我父母最先發現,所以呀,以後林千雪都不能再纏着我了,她也不會再是我的未婚妻,易晴,你不再是我和她之間的第三者,明白嗎?”
易晴:……好狗血的劇情!
“我是真的不愛林千雪,不過我弟弟千逸很愛她,老天爺成全了他們,我也祝福他們。”凌千昊的脣舌遊移到易晴的脖子,易晴怕癢,回過神來趕緊推開他,低叫着:“凌千昊,請你自重一點。”
凌千昊呵呵兩聲,“自重?我再自重的話,我女人就被鞏逸凡搶了。”
“我和逸凡是朋友,你別用你那骯髒的思想來污衊我和逸凡。”
凌千昊一把擒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堵住她的嘴,可能是他喝了點酒的原因吧,又可能是他今晚的醋勁特別大,他吻得很瘋狂,易晴掙扎幾下就無法再動彈。
一吻之後,凌千昊的拇指在她有點腫脹的脣瓣上來回撫摸着,喘着氣說道:“易晴,男女之間是極少有單純的友誼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必定有他的企圖,你別看鞏逸凡溫文儒雅的,他就是個笑面虎,談笑之間能落井下石,把人往死裏坑,你以爲執掌大公司的總裁是紙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