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千昊收拾好殘花後,易晴把新手機遞還給他,說道:“總裁,這手機太貴了,我不能要。”她那臺被砸爛的手機是國產的,價值一千元左右。
“這是我賠給你的,加倍賠給你,我讓你傷心難過了,那些是利息。”凌千昊不接手機,“你要是不想要的話就把它扔了。”
易晴低叫:“扔了?好幾千元一臺呢。”
“反正你都不要,你嫌它太貴,把它砸了,我賠一臺便宜的給你。”說着,凌千昊作勢就要搶過手機,易晴怕他真的會砸了手機,趕緊縮回手,說道:“別,我收下還不成嗎?多少錢,我領了工資還給你。”
凌千昊笑了笑,“你已經欠我很多了,修車的錢都還沒有還清呢,還有衣服的錢,現在再加手機,你就那麼喜歡欠我的錢?哦,我明白了,你這樣欠我的錢,咱們就一輩子糾纏不清,你是不是用這樣的方式來留住我?”
“我巴不得你滾得遠遠的。”易晴被他的不要臉氣得脫口而出。
然後凌千昊繃起了臉,陰陰地瞪着她。
易晴訕笑兩聲:“我,我就是隨口說說的,你不是皮球,自然不會滾。”
凌千昊冷哼兩聲,易晴裝着看手機的樣子。
片刻,聽不到動靜,她偷偷地看向凌千昊,見凌千昊在脫衣服,驚得她叫起來:“總裁,你幹嘛?”
凌千昊脫掉了外套,隨手扔到了一張椅子上,嘴裏說道:“房裏有暖氣,我熱。”
易晴看向暖氣機,她都不覺得熱,他怎麼會熱?她穿的衣服比他還厚呢,話說他就是一件西裝,一件不算厚的毛衣,底下應該是襯衫,他不覺得冷嗎?今天的氣溫最低是三度呢,房裏開着暖氣,她尚且覺得冷。
斂回視線,易晴發現凌千昊又脫了一件衣服,眼見他還在脫,她趕緊說道:“我去關掉暖氣。”
“我要午休,不是覺得熱。睡覺的時候當然要脫衣服。”凌千昊涼涼地說了一句,在易晴頓住腳步聲,他已經在牀上坐下,掀開被子就躺下,還對易晴說道:“易晴,過來,咱們兩個人擠擠這樣更暖。”
易晴綠臉。
見她不過來,凌千昊乾脆下牀去拉她,易晴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我不用上班,不困,總裁睡吧,我坐會兒。”
凌千昊忽然摟抱住她,她掙扎,他強勢地把她的身子扳過來,低頭就吻她。在吻上她的脣時,他利用他男性天生的大力氣,把易晴推回到牀邊。
“總裁……”
“別說話。”凌千昊低柔地哄着她,之後再次堵住她的嘴,不同之前,這一次他得很溫柔,極盡煸情,迷亂易晴的神智,勾着她迴應他。
易晴抵死抗拒,可在他溫柔的攻勢下,她漸漸地失去了抵抗力,無意識地親一下他,他立即低吼一聲,然後更加洶涌,在男女之事上,她其實是張白紙,與凌千昊的第一次又是在那種情況下
發生的,她當時只感到害怕及疼痛,壓根兒沒覺得多舒服。
凌千昊見她意亂沉迷,便想與她綿纏到底,趁她神智不清時快速地要了她。
從那晚到現在,他已經憋了幾天。她又是那樣的甜美,他嘗一次便上癮,前幾天看在她的傷口還很痛的份上,他沒有碰她。今天她轉院了,成功地惹怒他,他就告訴自己找到她時,絕對要與她狠狠肆意一回,告訴她,她是他的,休得和鞏逸凡一起。剛纔她哭了,他只得打住,此刻,他改變戰略,不再用強的,而是用誘的。
他的溫柔是易晴抵擋不了的。
等易晴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與她合二爲一,易晴又羞又氣,他們是在病房裏呀,哪怕是獨立的病房,易晴也羞得想鑽地洞,更多的是氣。
氣凌千昊太可惡,氣自己居然被他迷惑了。
易晴咬他,推他,凌千昊連忙壓緊她的兩隻手,在她耳邊低聲呢喃着什麼。
一場後,凌千昊的肩膀有好幾個牙印,都是易晴在羞憤之下咬的。
“混蛋!”
易晴的臉紅得可以和關公媲美,她慌亂地撿回自己的衣服,慌亂地想穿上。凌千昊見她又羞又氣,穿衣服的動作都在抖顫,像極了那個晚上,他心疼地從她的手裏拿過她的衣服,體貼地幫她穿上。
衣衫整齊後,易晴還把自己塞進了被子底下,躲在被子底下不停地咒罵着凌千昊,太可惡了,居然勾她。
凌千昊去扯她的被子,她緊緊地捉住,在被子底下悶悶地說道:“總裁已經得逞,可以滾蛋了。”
凌千昊:……她是他的妻,他睡他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
好吧,場地不太好,這是醫院的病房,好在是高級病房,只住了她一個人,他進來的時候又把門反鎖了,外面的人都進不來,窗又是關上的,窗簾都沒有拉開,沒有人看得到,她實在沒必要羞氣成這般。
“被子底下悶,你別悶壞了自己。”凌千昊在牀邊坐着,柔聲哄她鬆開捉住被子的手。
易晴不理他。
“易晴,對不起,我剛剛是情難自禁,你要是生氣,你可以如法炮製我的。”凌千昊向她道歉,卻不後悔、。
“滾!”
易晴惱恨地探出頭來,惱火地喝斥他,“你已經得逞,你現在就給我滾,混蛋,色狼,枉你生得人模人樣的,簡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狼!”
凌千昊淺笑,“你罵吧,罵罵我能讓你氣消的,你儘管罵。”
他還好意思笑,易晴抄起枕頭就砸他,他一下子就接住了枕頭,易晴捉住他的大手在他的手背上咬一口,咬得很用力,凌千昊喫痛卻不抽手,放任她咬,直到她自己松齒。
見他手背的牙印深深,快要滲出血珠來,易晴又氣又恨的,再次把自己塞回被子裏,背轉過身去不想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