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百兩銀子降到二十兩,這也降得太快了吧
傅思瀅還好心好意地解釋道:“二十兩是打傷人的賠償,拿去買點藥油化化淤青,足夠了吧”
這、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極盡羞辱
奚水雲面目都變得有些猙獰,憤而大罵:“以爲我缺你那二十兩”
“不缺那最好,那我們既不會道歉,也不會賠給你一文錢。.zhetian.”傅思瀅冷笑。
萬萬沒有想到生事雙方都是如此的固執強硬,府尹大感棘手。左右,還是尋了傅思瀅低聲私談。
“敢問姑娘府上何處”礙於傅思瀅張揚的性情,府尹問得很是客氣。
傅思瀅眼睛也不眨一下:“家父在皇城開茶館。”
原來是個開茶館的。
府尹臉上的慎重之色減退,換上嚴肅面容:“姑娘家中既然是經商,也該知不予人爲難、和氣生財的道理。且不說遠道是客,咱們昌國人該以禮相待,就單論你們今日招惹的是晉國人,這就不妙了”s11;
府尹很是苦口婆心地規勸:“本官你年輕尚輕,怕是沒有聽說過晉國人睚眥必報的性子。今日你若是不退讓低頭,將來總有一天還會被他們盯上找麻煩。而且他們懷恨在心,會報復得更加厲害。”
在府尹一臉“爲你好”的表情上,傅思瀅沒有立即回嘴,而是慎重思考。
在府尹飽含希冀期待的目光中,傅思瀅考慮過後,很堅定地說:“大人,我用性命發誓,此事都是他們的過錯與糾纏,我等純屬無奈反擊,並不想忍氣低頭。”
府尹見傅思瀅不聽勸,有些不悅,神情變得嚴厲:“你們少年人就是心氣太高,不懂得忍讓的道理。拼得一時之氣,只會給日後埋下禍根”
傅思瀅搖頭:“不,是大人您沒有想得深遠。”
“嗯,你說什麼”府尹面容一惱。
傅思瀅正色道:“事情的一切都是他們的錯,也是他們糾纏不放。如果我只是我,那我願意退讓,可此時我不僅僅是我,而是昌國人我若退讓,必定會讓他們晉國人認爲咱們昌國人軟弱可欺”
“大人,他們說是來封城賞菊的,定然還會逗留多日,您敢放任這樣一羣視昌國人爲軟骨頭的晉國人,在城中隨意行走嗎”
這話一說,府尹瞬間僵住臉色。
她又說:“而且今日是有大人出面的。若是連您這位封府尹都鎮不住他們的猖狂放肆,那可真會壯了他們的狗膽。”
在府尹愈加嚴肅的神情中,傅思瀅很大義:“小女子願意爲了昌國人不被他們視爲軟骨頭,而不懼他們日後的報復;但同樣,小女子也會願意聽從您的勸說,眼下對他們退讓,只是,往後幾日若是他們再鬧出亂子,還望大人您不要後悔今日勸說小女子做了退讓。”
這一番軟硬交加的話下來,對於府尹來說,這事的棘手無疑更甚,甚到能驚得府尹出一身冷汗。
沉默思索過好一會兒,府尹向傅思瀅的眼神非常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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