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念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嘗試它念起來好不好聽，“鳳—聖—梧？鳳—聖—梧……”唸了幾遍，最後得出結論，“”嗯，沒有女帝好聽……”
緊接着，他的眼睛突然變得很亮，“女帝是職位，這麼說你是她們的魚祖了？”
顯然他不能很清楚地理解女帝的意思，不過司戾也沒糾結這些，“嗯，如果非要按你的方式理解的話，大概我就是人族的魚祖。”
他再問，“皇夫就是魚祖的伴侶嗎？”
司戾點頭，“嗯。”
不同於人族的女尊男卑，鮫人族是強者爲尊，也就是誰力量強，誰在上位，無論雌雄。
不過按照這裏的歷史，還沒有一個鮫人，能強過人族，所以在他們眼裏，一向是人族強大。
他轉了轉眼珠，突然道：“那你跟水水回去吧！水水也是鮫人族未來的魚祖！你做水水的伴侶！”
司戾一聽，呵，小魚精，感情自己說了這麼多，全白說了，他還是堅持要留在這。
她一把將他拽起，“我沒有魚尾，也不能在水中呼吸！”
他又貼過來，嘟囔着，“你說的你很厲害，你能變腿，就能變尾！”
司戾眯了眯眼，這個小魚精，還真是精明得不行，一時不察，還被他抓住了把柄。
不過，從來只有武神大人脅迫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別人脅迫她的時候。
見她不說話，敖溟又“得寸進尺”，甚至不怕“死”地說：“留下來，水水每天和你做昨天的事，再怎麼用都不怕！”
這個條件誘人啊！昨夜的味道實在“美味”，如果多來幾次，武神大人很可能溺在溫柔鄉。
司戾揚了揚眉，捏了捏他的下巴，“這麼不想和我走？”
嘖，誘都用上了，看起來他是真的不想和自己回去。
他重重地點頭，赤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認真，“嗯。”
對他來說，人族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鮫人族他能掌控，這樣的想法，顯然是小魚精的掌控欲在作祟。
司戾挑了挑眉，柔美的臉上滿是隨意，“好啊，我跟你回鮫人一族，不過我變成鮫人的話，那就把魚祖的位置給我，嗯？”
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但敖溟想了想，倒是點了點頭，“好！”他想，她是人族的女帝，肯定是想要至高無上的地位的，他能理解。
不過，他很是爲她考慮到，“你的族羣怎麼辦？”
她很是雲淡風輕，“不怎麼辦。我是人族的帝王，既然當了鮫人的魚祖，那就是海洋和陸地的共主。”
敖溟小臉一皺，不滿道：“不行！你既然當了魚祖怎麼還要當人族的女帝呢？”他要她脫離那些人，只能跟他在一起。
司戾似笑非笑，“你要我把皇位拱手讓人？天聖鳳靈國的只有鳳聖梧是皇室正統血脈，我若消失，那以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他鼓了鼓腮幫子，氣鼓鼓道：“剛剛，水水爲了你也放棄了魚祖的位置。”
她笑了笑，捏了捏他的下巴，“敖溟小魚精，朕什麼時候說要讓你放棄魚祖的位置了？我要讓你和我一起共享這海陸共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