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再說了”鄧維禮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吵。
“現在人也走了,地盤自然有了,可是那麼龐大的勞動力卻沒有了,戰船也沒有了你們兩個告訴我,這些損失怎麼補回來”
有地盤,可是卻沒有人,那麼要那一座森林有什麼用
鄧維禮的目的只在於那一千來人,有了他們,作爲補充軍隊的話,那麼明安城的實力會強上幾分。
“這”
葉輪默默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來人,將他們兩個帶下去,關起來。”鄧維禮下令道。
很快就有幾個士兵走了進來,架起了他們父子倆。
葉輪甩開士兵,衝上前,跪在地上,“鄧將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們父子兩啊,再怎麼說我們都鞍前馬後這麼久了,你怎麼能一句話就否決我們”
“這不公平”
鄧維禮挑着眉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公平你跟我講公平”
“呵呵,在我的世界裏,從來都沒有公平可言,你要想公平,去牢獄裏就好,那裏沒有人跟你們爭搶,絕對的公平。”
鄧維禮翹着腿,就這麼淡然的看着葉輪。
葉輪眉毛緊皺,老皮擠在了一起,心底的火冒上了心頭,狠狠的燃燒着胸腔。
“鄧維禮,你不是人”葉輪說罷就要衝撞過去,想要來個你死我活,可是在半路的時候就被人死死地給抓住了肩膀。
“我不是人呵,你還沒有資格來說我。像你這麼一個出賣部落的人,這種結果不是應該早就預料到的嗎”
什麼結果
如若不是三個部落的人有着狼來支援他們,如果不是三個部落的人走了,那麼他們未來的結果,絕對是免不了牢獄之災。
那時候,葉輪就是趾高氣揚的過着好生活,看着牢獄裏的族人,沒有絲毫的愧疚感。
可是現在呢,什麼都沒有了,那麼還要他葉輪兩父子有什麼用,直接讓他們享受一下這種牢獄生活。
“帶下去”鄧維禮擺擺手,士兵用力,推搡着已經發了瘋的葉輪往後走。
邊走,葉輪的嘴裏不斷髮出喊叫聲:“鄧維禮,你不得好死遲早有一天,會被人殺死的”
一頓咒罵,對於鄧維禮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
“裴朝羣、董興泉、翁向定,還有那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男子,敢奪我港口,絕對讓你們好看”
“來人”
鄧維禮又叫喚了一聲,很快就有士兵走進來。
“將軍,什麼事”
士兵不敢擡頭,等待着鄧維禮的命令。
“傳令下去,立馬組織船隻,安排人手,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都給我追回來”
“是”士兵轉身離去,將鄧維禮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鄧維禮命令下達之後,兵營內的人開始躁動了起來。
雖然現在是半夜,可是一個個的生龍活虎,不敢有絲毫的睡意。
爲什麼
只因爲他們此前輸了戰鬥,如果這個時候還能安心睡下去的話,恐怕直接被鄧維禮砍頭也說不定。
所以只好趁現在多表現的積極一點,讓鄧維禮的怒意消散一些,他們纔會有好日子過。
“快,拉馬車,運送過去”
在明安城的巨大倉庫裏,一艘艘小型的戰船被放在了馬車上,牽了出來。
這是庫存下來的戰船,用來以防不備之需。
他們拉着馬車,開始想港口的位置而去。
在港口那邊,早已有人騎着馬去下達了命令,除了那三艘大型戰船被奪,還有着三艘小的戰船。
明安城的水手準備就緒,拿好武器上了船,後面跟着一隊的士兵。
“起航,追”
三艘戰船朝着不同的方向離去。
等到它們離開不久,明安城運送戰船的士兵才趕了過來。
十駕馬車拉着十艘戰船來了。
他們將戰船拉下馬車,然後利用人的推力,推下了海里。
戰船下海,頓時浮了起來。
“上船,按照原定計劃,兩艘爲一組,分頭追蹤,再以信號器爲暗號,報之位置。”
“是”
還是像之前的那樣,水手加上士兵開始組織好隊形上船,然後滑動着戰船,向着黑暗的大海離去。
一切的目標,都是離去的那三艘大型戰船。
明安城內。
副將馬利在給鄧維禮彙報命令進行的情況。
“鄧將軍,所有的戰船都已離去,向着不同的方向追蹤,如果有發現的話,他們會發信號,通知其他的戰船,到時候再派人回來彙報。”
馬利將大概的情況說給了鄧維禮聽,可是這茫茫大海,現在還是晚上,而且人家已經離開了許久,想要追蹤到他們談何容易
就算是追蹤到了,沒有了大型戰船的輔助或者是運送,那麼就憑小型戰船上的那幾個士兵,又有什麼作用呢
還不是給三個部落的人送人頭的。
鄧維禮低垂着腦袋,思考着事情。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馬利的話,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不已,馬利見到鄧維禮那一副沉思的樣子,又不敢去打攪他,破壞他的思緒。
兵營裏面的人都知道他現在還在氣頭上,輸了戰鬥、被人奪了戰船,三個部落的人還跑了,這麼苦逼的事情,能不生氣嗎
可是之前鄧維禮每一次生氣的時候,都是大發雷霆,將他們往死里弄,現在這麼平靜,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嗎
“吩咐下去,打造戰船,被人攻破港口這一件事讓所有士兵保密,不能讓皇宮內的人知道。”
“如果被我知道是誰泄漏了祕密,那他就等死吧”
“這一次,是我鄧維禮技不如人了,沒想到他們還有惡狼的幫助,當真是天都不助我鄧維禮,唉。”
鄧維禮哀嘆了一聲,重重的無奈之感擺在臉上。
這麼久的僵持,戰鬥了這麼多次,現在人說沒就沒了。
那他那麼辛苦地訓練士兵的目的而在還不就是爲了能夠戰勝三個部落的人。
可是現在,人沒了,突然間好像少了什麼目標,失去了動力,整個人的心裏是空落落的。
“鄧將軍”副將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