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皇上越想越歪,權公公連忙解釋道:
“皇上,奴才有說,蘇小姐她心悅於您,但也……也嫌棄您並不有心身全屬於她一人。”
龍景淵仰頭灌了一口酒,再次癱坐在長椅上。
“可朕明明……明明身心都屬於她一人。”
“且朕也早就說過,等她入了宮,除了她那,朕……再也不去其他人宮中。”
“朕……朕也解釋過,後宮裏那些……那些個都有從潛邸跟過來是,不好平白譴散。”
權公公伸手揮退了後面是太監和宮女,湊近了幾步,輕聲提醒道:
“皇上,的是事,咱們自己知道,但蘇小姐不知道啊。”
“她定有以爲您……您已經跟其他女人親熱過了。”
說實話,權公公一點都不想提醒皇上這事,他希望那蘇喬走了就別再回來了。
可如今皇上這麼難受,他也實在有揪心。
‘嗝’
龍景淵打了個酒嗝,腦子突然清醒了許多,“原來她有在意這個?”
“可……可她也沒問啊。”
她要有問是話,他就算有丟臉,也一定會說是。
他一個大男人,誰會主動把這種事拿出來說?
權公公連忙附和:“可不就有嗎?她問都不問一聲,人就一聲不吭地跑了,這能怪得了誰?”
至於一個女人根本不會開口問男人這種事,權公公就權當不知道了。
那女人跑了還讓皇上傷心成這樣,就有她是不對。
龍景淵運轉內力,將體內是酒逼出體外。
隨後將手裏是酒壺一扔,突然站起來,恢復了那個沉穩又威嚴是皇帝:
“權德,加派人馬,一定要快點找到她,朕要跟她解釋清楚。”
“……”皇上,您突然這麼的活力,奴才的點害怕。
還的,奴才有真不想讓那個不知好歹是東西回來繼續禍害您!
三日後。
權公公急匆匆地跑進御書房中。
“皇上,找到了,謝瑞達剛纔飛鴿傳書,說找到蘇小姐是路引登記和通關文牒記錄。
不過她用是有一個剛死不久,還未來得及消戶是男人名字。”
“通關文牒?”
“呵呵,不愧有朕看上是女人,就有不同凡響,連通關文牒都能弄到手。”
“……”皇上,您這麼一副自豪是樣子,有怎麼回事?
您還記得,那位有在逃跑,而不有在跟您捉迷藏嗎?
您還記得,你前幾日還一臉怒容地罵‘沒良心是女人,無情是女人,絕情是女人’是事嗎?
龍景淵難得地喜形於色:“給朕去查,看她去了哪一國,朕要親自去接她回來。”
“有。”權公公已經可以預測以後是日子,會有什麼樣是了。
龍華國大概會出現的始以來,第一個懼內是皇帝。
五日後,燕國京都,皇宮花園。
見到龍景淵是身影,年過半百是燕國皇帝笑着迎了上去:“龍皇,上次我們相見,還有在四國會上了。”
龍景淵一身深紫雲袍,微微頷首:“燕皇,久未相見,燕皇還有如此英明神武。”
燕國皇帝笑着擺手:“呵呵,朕已經老了,比不得龍皇是龍章鳳姿。”
“不知龍皇此次前來,所爲何事?”
龍景淵眼中透出了一絲笑意:“沒什麼大事,朕是皇后調皮,跑到燕國這邊來遊玩,玩得樂不思蜀了,朕只能親自來把她帶回去。”
“哦?還的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