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
他又低聲喚她。
向暖有點受不了他這麼撩人的聲線,轉眼去直勾勾的看着他,儘管臉紅:“別叫了!”
“壞女人!”
看着她紅彤彤的臉,還有放着光的清眸,男人低頭在她薄弱的肩上輕輕留下自己的印記。
向暖咬着嘴脣皺起眉頭來,絲毫不敢再囂張。
——
早上向暖上班的時候便有些精神恍惚,像是喝多了幾杯,有點醉醺醺,更像是思春的小女孩。
到了公司後就楊伊人跟溫之河在,兩個人已經開工了,向暖打開門進去:“我好像看到了可以替代我留下來的人。”
溫之河跟楊伊人有些詫異的看着她,楊伊人有點懵,但是溫之河的臉色卻有點差,只是看她一眼便垂了眸,問她:“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霍總順路把我捎過來了,昨天要找的材料都湊齊了嗎?”
向暖走過去看了眼他們桌上放着的文件問了聲,閃着精光的眼眸已經在看:“就是這個人,據說上次還弄出不小的動靜來,真不知道凌雲爲什麼非要他。”
“陸志明說凌雲很可能是喜好特殊。”
楊伊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向暖跟溫之河疑惑的看着她,過不久之後兩個人也都抿脣淺笑。
那就能明白爲什麼如花美女在凌總面前跪下來他還沒感覺了。
叢容跟丁智磊上班的時候看到他們三個都在,忍不住嘆了聲:“明天我非要做最早的那個不行。”
不能每次都是老闆們第一,這樣顯得他們職員好不努力。
“你確定?”
丁智磊認真的問了聲。
叢容對他翻了個白眼,然後走進去:“暖姐,你的帥保鏢在樓下簡直帥呆了哦!”
向暖不理解的看着她,隨即溫之河站在窗口叫了聲:“阿暖,過來看下。”
向暖條件反射的走了過去。
楊伊人他們卻是互相對視一眼,都有點意外。
一般情況下溫之河都是連名帶姓的叫她的,偶爾叫阿暖,好像都是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
向暖也看着樓下,眉心稍皺。
“是霍星吧?”
溫之河問了聲。
向暖點了下頭:“是她!”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纏上她了不成?
按理說霍星應該現在自己很忙,怎麼會還有閒工夫來找她?
總不是想要從她這裏得到什麼消息吧?
向暖有點頭疼,不知道霍星怎麼想的,難道她看上去就有那麼好說話?不應該啊。
他們同行裏,沒人不知道她是金口玉言,想要求她說句話,真是太難了。
樓下。
霍星被林帆堵得想哭,淚汪汪的,卻依舊很兇:“你讓我進去找她,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林帆看得出來霍星很着急,但是就是不願意讓路:“我可以搜身嗎?”
“什麼?”
霍星一怔,隨即大腦卻有點空白,他要搜她的身?連一個保鏢都能這麼羞辱自己了?
“你現在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危險人物,霍小姐要是有事,爲什麼不去找霍總,找楚總,來找小霍太有什麼意義呢?在你的事情上,這兩個男人都能說得上話,可是小霍太卻是無權干涉的。”
“她無權干涉?若不是她我會有今天?”
霍星覺得林帆這些大道理,無非就是想要打發她走而已。
“願賭服輸,我以爲這句話不只是對男人,你得不到想要的人,卻把錯歸結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實在是小氣了。”
“小氣?只有你纔會這麼認爲,曾經我是風光的霍二小姐,而現在……”
“你原本可以繼續是風光的霍二小姐,楚氏的少奶奶,這個c市裏沒有人能比你風光,霍小姐,別的我一個男人就不跟你多說了,請你離開吧!”
“我只問她幾句話。”
“霍總失憶的事情她都沒跟你算,你覺得她在等什麼?”
林帆又提醒她一聲,擡了擡手讓她走。
“我總算知道我哥爲什麼請你給她當保鏢了,你可真是條好狗。”
霍星突然笑了笑,聲音極爲緩慢。
林帆的眼裏閃過狼一樣的狠絕,卻並沒有跟她算賬,作爲一個保鏢,這點職業素養他還是有的。
霍星扭頭離開,林帆其實也算是鬆口氣,他真不喜歡跟女人講什麼大道理,但是又沒別的辦法。
向暖跟溫之河他們在樓上看着霍星走後,溫之河低聲誇讚了句:“這個保鏢繼續有兩把刷子。”
“你總不是想要把他也收到麾下吧?”
向暖笑着問他。
“這種人,我自認爲沒本事收。”
溫之河看她一眼,然後便出去了。
楊伊人跟叢容還站在她兩側,楊伊人都忍不住嘀咕了句:“這個霍星,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
向暖扭頭看她,沒笑出來。
“肯定是啦,要不然怎麼會總找暖姐的麻煩。”
叢容心想,我見過都好幾次了。
上午十點多,向暖去了hv,她父親跟朋友在喝茶,沒錯,就是朋友。
她趕到的時候,看到兩個同齡人在喝着茶閒話家常,都差點以爲自己出現錯覺了,她父親沒有朋友多久了?
向平淵看着她過來後對她笑了笑,招呼她給她介紹:“這是你吳叔叔,還記得嗎?”
向暖笑了笑:“吳叔叔好些年沒見了!”
她在向平淵那邊坐下,看着對面的老男人,其實她早不記得了呀,那時候她大概年幼無知吧,但是吳永豐這個人她是知道的。
“是有些不見了,聽說小暖現在不僅是霍家的女主人,還是獵頭界的一把好手,吳叔叔今天見你,也是很激動啊。”
吳永豐說着給她倒了杯茶,向暖看了眼,但是沒碰,只說話:“我見到吳叔叔也挺激動的,好些年沒見我父親跟朋友約茶了,難爲吳叔叔還記得我父親。”
吳永豐聽完這話不免尷尬,但是很快還是又哈哈一笑,對向暖旁邊的人說:“老向啊,你這個大丫頭,很是有意思啊!”
有意思?
“她有點我當年的氣頭,脾氣是有點大,不過年輕人嘛,慢慢磨練,將來肯定會懂事的多。”
向平淵笑笑,從容的解釋。
向暖低了低眸,也不知道她父親叫她過來是爲什麼,難道就是爲了跟這個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