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嗎?我們根本不是夫妻,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霍沐晨這個人。”
霍澈充滿耐性的跟她繼續對峙着。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們本來在一起好好地,爲什麼你要回來?”
霍星突然泣不成聲,一邊擦眼淚一邊擡眼看他,儘管什麼也看不清,就像是她對她的未來,也模糊不清。
“回來的確非我所願,可是回來後的事情卻讓我對你心如死灰,如果我們是青梅竹馬,你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要我把楚備叫來當面對質嗎?”
霍澈不慌不忙的跟她說着,對她的眼淚不爲所動。
“不要,不要叫楚備!”
她搖着頭,她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楚備,楚備竟然不認他們的孩子。
霍星搖着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又趴在了牀上抽泣起來。
病房的門板很快被人敲響,霍澈本以爲是兄弟,結果卻是工作人員。
“抱歉打擾你們,但是,霍小姐的孩子,走了!”
“什麼?”
霍星擡起頭,頭髮都被眼淚弄溼了,面色蒼白,突然間大腦一片空白,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她就暈了過去。
霍澈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孩子死了這件事霍澈其實很震驚,但是他就木吶的坐在那裏,直到一兩分鐘後,護士喊來人救她,他才站起來轉身走了,臉上一點溫度都沒有。
徐毅成跟陳起傑跟着他往外走,問他:“要不要去看看孩子?”
“不用!”
死都死了,還看什麼?
霍澈繼續往外走,想着那幾個月他們的生活,對那個孩子,他是真的很用心。
不管他對霍星怎麼樣,但是他在知道自己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之後,便努力想要做好那個角色,但是……
這孩子非但不是他的,竟然還死了!
在英國做檢查的時候,雖然說霍星身體不太好,但是大夫一直說孩子發育的還不錯,怎麼一回國……
對了!
說是在機場被一個女人給打了,難道是因爲這個?
霍澈突然停下來,然後轉頭看着徐毅成:“楚備呢?”
“楚備?據說最近正跟一個女演員打的如火如荼,估計這會兒沒心情來這兒吧?”
霍澈點了點頭,出門的時候看到林帆在門口,便讓他們倆先走,他去見了林帆:“你怎麼在這兒?”
“小霍太讓我最近都跟着你。”
林帆不無尷尬的,但是隻能裝着嚴肅。
霍澈沒說別的,眼瞅着遠處,對他說了句:“會查事情嗎?”
“你說!”
“去查一查楚備最近在做什麼,要仔細。”
霍澈說完後看着林帆,特別鄭重。
“可是你這邊……”
“這是在哪兒?”
“c市!”
林帆有點懵,這叫什麼問題。
“對!這是c市,霍澈是c市的什麼人?”
他又問了句。
“明白了,我這就去!”
林帆明白過來之後便立即去幫他查楚備,而他又轉頭看向那邊在抽菸等他的男人。
下午要開會,中午……
中午可以去會會小霍太。
他還記得她早上打的那通電話,說中午要在hv的。
霍澈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講給他聽,總之他現在,的確是想去見她。
陳起傑回了醫院裏,徐毅成問霍澈:“去哪兒?”
“hv?”
霍澈問她一聲。
徐毅成忍不住問他:“小霍太要去?”
霍澈挑了挑眉,沒說話,徐毅成點點頭,倆人便去了hv。
電梯裏,霍澈跟徐毅成剛進去,徐毅成傾身正要關門,突然聽到外面有個瀟灑的聲音:“等下!”
倆人下意識的往外看了眼,楚備懷裏摟着個美女,急急地跑了進去,看到他們倆的時候還開心的打了個招呼:“徐總跟霍總,這麼巧?”
徐毅成沒說話,霍澈也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
楚備笑了笑,搖了搖頭:“霍總你這又是何必,這個女人不是你老婆,也不是我的了啊,反正現在孩子也死了,咱們就當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行吧?”
霍澈還是沒表示,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楚備被他盯的發毛,便扭頭摟着那個女孩子繼續調戲。
不久,電梯到了中餐廳那一層,大家便一塊下去了。
楚備才忍不住又說:“你特麼別以爲我就好過,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全特麼沒了!”
“自作自受吧?”
霍澈只淡淡的問了一聲。
楚備氣的七竅生煙,半晌只能點點頭將那口氣往肚子裏咽回去:“算你狠!”
霍澈還是無動於衷,看着他走遠後,徐毅成纔在一邊問他:“你幹嘛激怒他?”
“激怒他?我有嗎?
霍澈轉頭看着徐毅成,淡淡的問了句。
徐毅成……
他們的腹黑霍少又回來了嗎?
兩個人在樓上喝了會兒茶,到了十二點知道向暖等人來了才下樓。
他是故意要與她相遇,卻也故意不讓她看到自己。
徐毅成陪他坐在一個距離向暖他們有點偏遠不易被發現的地方,但是霍澈的位置又剛剛好能看到向暖。
“你這又是何苦?”
徐毅成不理解他,爲什麼不直接走過去?
要是以前的霍澈,會直接走過去打招呼,然後還要跟衆人炫耀一下他身爲老公的權利。
但是現在,他竟然躲的這麼遠。
“觀察敵情而已。”
霍澈端着杯茶喝了口,然後便專注的盯着那邊。
溫之河跟向暖,還有兩個人,他不認識,徐毅成解釋:“那是他們的同行,女的將王湘雲,一直想拉向暖入夥,男的是趙信,王湘雲的男人,也是合夥人。”
說道這裏,霍澈忍不住看了一眼向暖跟溫之河,他們那個圈子裏,流行夫妻搭檔嗎?
不對!
向暖跟溫之河纔不是夫妻,那是……
霍澈的妻子!
霍澈有點心煩的捏着茶杯繼續盯着那邊,向暖偶爾笑笑,還算配合。
溫之河找不到打火機的時候她還幫忙拿打火機點了根菸,溫之河的頭髮碰到她的肩上了好像,霍澈握着杯子的手又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