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會想跟你在一起,今天收到這種東西的是向暖,改天可能就是我跟我女兒,誰知道你招惹了多少女人,鬆開我!”
楊伊人還是推開陸志明氣急敗壞的走了,但是陸志明卻沒敢走。
現在最起碼知道楊伊人還在城裏,但是向暖這邊,他剛剛已經給霍澈打了電話,霍澈回來之前他實在不敢走。
“這是惡作劇!”
他又進去後想要安慰她。
向暖看着茶几上放着的扎着針,用針將脖子跟頭縫起來的洋娃娃,嘴角還有紅色的一條,血嗎?不,是口紅。
向暖勉強能鎮定下來,擡眼看着陸志明:“你不去追嗎?”
“她應該不會再搬家了,阿澈回來我再走。”
陸志明在她旁邊坐下,將那個盒子的蓋子給又蓋上了。
向暖的眼睛便也從那盒子上離開:“我沒事的!”
“知道你定力好,但是你老公讓我守着你呢。”
陸志明說了句,然後又皺着眉頭把那個盒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也沒有送貨地址,剛剛那個男人又沒穿快遞員的工作服,實在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就是那個男人送給向暖這個東西?還是,他是受人指使?
霍澈回來後將外套扔在一旁,陸志明站起來:“你回來我就放心了,一個男人送來的,跟我差不多高,但是蠻壯的,穿的是黑皮衣,應該從監控能看到他。”
霍澈聽着話,坐在向暖旁邊抓着她的手,別人不知道,但是他一抓她的手,就感覺到她的緊張,她的手心裏出了一大層冷汗。
“金姐,把東西收起來!”
霍澈說了聲。
金姐出來把東西趕緊的去收了,但是她希望霍澈讓她扔掉的,但是這時候也不敢多問,生怕驚了向暖。
“今天就搬家!”
霍澈又說了一聲。
向暖擡眼看他:“今天?”
“不然呢?這個人既然能找到家裏來,今天是送個娃娃嚇唬你,誰知道他明天要做什麼,另外,以後出門必須叫着林帆,懂嗎?”
霍澈很鄭重的問她。
向暖點了下頭:“知道!”
她也不敢馬虎啊,萬一出什麼事情,她是沒事,孩子怎麼辦?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一時不敢鬆開手。
霍澈將她摟進懷裏,搓着她的肩膀:“沒事的,沒事的!”
向暖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知道,他知道她有多緊張。
向暖靠着他,一次次的在他懷裏找一個合適的位置,腦海裏不斷的在想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她最近都很少出門,又會得罪什麼人呢?
霍澈抱着她,發現她的身體都是僵硬的,她遇事一向是冷靜的,這次也不意外,若不是此刻她在他的懷裏,他又怎麼會知道這些,霍澈將她抱的又緊了些:“那人要是真有本事也不會只是送這種東西來恐嚇你。”
向暖稍微拉回了點神志。
霍澈說的沒錯,如果真有本事,就不至於做這麼下作的事情了,心裏暗暗下定決心要打起精神來。
不久霍澈去跟陸志明他們打了個招呼,當天晚上就跟向暖搬到了新房去。
霍賓白早已經等在那裏,看到他們倆回,激動地站了起來走到他們身邊:“小暖沒事吧?”
“沒事的,您……”
向暖突然止住,因爲有點懵,看了看這棟房子,確定這不是霍家,但是看霍賓白的樣子,便又轉眼看霍澈。
“我跟爸說了,他找人來收拾的。”
霍澈低聲說了句。
“哦!謝謝爸!”
那個爸字說出來還是彆扭,但是她能說的出來。
“別說這些話,先坐下再聊,有沒有查到什麼?”
“調監控看了,但是那人包裹的很嚴實,還在繼續查,小區外的監控也找了人去搜。”
“嗯!一定要查清楚,把人找出來,否則後面可能還會有危險。”
霍賓白點了點頭又跟他兒子叮囑。
“知道!”
霍澈說着又擔心的看了眼向暖。
向暖卻是看了看這棟房子,比他們的公寓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剛剛走進來都沒來得及看這是幾層,但是看着外面的暗光打在地上,肯定不是兩三層而已。
向暖沒有讓自己過多的想娃娃的事情,甚至儘量的讓自己轉移了注意力。
“你跟爸聊,我逛一逛。”
向暖低聲對霍澈說了句。
“嗯!”
霍澈答應了聲,不太放心的鬆開她。
“馮姐,你帶少奶奶在房子裏逛一逛。”
馮姐是霍賓白找來照顧向暖的人,但是金姐也依舊跟在身邊。
“好的,少奶奶,請跟我來吧!”
馮姐跟金姐年紀差不多大,自然這一行做的久了規矩都是懂的,跟金姐也是很客氣,但是金姐有點擔心自己地位不保,倒是一直扶着向暖。
向暖走後霍賓白才又問:“你有懷疑對象嗎?”
“但願跟你的人無關。”
霍澈低低的說了聲,眼睛還盯着向暖的背影。
“不會是你吳阿姨,她是愛鑽牛角尖,但是女人嘛,還都這樣,但是她絕不是個封建迷信的人。”
“我媽就不會!”
鑽牛角尖!
霍澈突然說了聲。
不料突然提及死去多年的妻子,霍賓白無奈的嘆了聲,哭笑不得的對他說:“以後別再這樣了,我已經悔不當初了!”
要是早知道娶了吳秋曼會讓他兒子這麼多年一直記恨他,他真的會忍一忍,過個幾年也好啊,怎麼能跟自己的親骨肉成了如今這般疏遠的地步?
“您悔不當初還不是因爲向暖肚子裏懷了霍家的孩子?”
霍澈又反問了他一句,再也看不見向暖的背影,他收回眼神來,才又低低的說了句:“找人盯着吳秋曼跟霍星,這件事與她們無關最好,要是有關係,爸,我醜話說在前頭,從今往後我容不下她們了!”
“那怎麼辦?還能讓我跟你吳阿姨離婚?”
“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您到底喜歡她什麼?”
“這些年我生病的時候是她一直在照料我,平時也是她一直在給我張羅着家裏的大小事,阿澈,做人總要顧念些情分的,她對你,也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霍賓白跟自己兒子,總覺得是可以說清楚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