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原本以爲自己就要得逞了,她後來甚至拽着他“你要去哪兒”
“你不是很喜歡這麼吊着我嗎現在輪到你來感受下這感覺了,很不錯的,好好享受吧”
霍澈拿着外套走之前還啄了下她的額頭,笑笑着就走了。
向暖無力地躺在牀上,是的,她深知自己被耍了。
這個男人竟然,不僅絕情,還這麼無恥。
向暖氣的蹬了被子,煩躁的翻來覆去的嘆氣,他竟然敢就這麼扔下她走了,好一個姓霍的啊。
徐毅成
不
應該是如思
那個女人,她以後還敢講點事情給她聽嗎
先是讓徐毅成去偷了吳秋曼的證據,抹掉了醫院數據庫裏的數據,剛剛竟然還敢打電話把她周密的計劃給泄露出去,向暖覺得,這倆人要完蛋了,她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第二天如思又想逃,卻沒想到一出門就被堵住了。
向暖站在他們家門口對面,看着她揹着包從裏面出來想跑,如思一擡眼也看到她,當即就愣住了。
“這次又想跑到哪兒去啊”
向暖很有霸總的範,問了她之後還靠着牆上,冷冷的睨着她。
那種渾然天成的威懾力,如思呵呵笑了兩聲“沒,我正想上去找你喫飯呢。”
“那就跟我來吧”
向暖還是冷冷的看着她,下巴稍微往旁邊側了側,提示她走在前面。
如思委屈巴巴的跟她走,忍不住嘀咕“我感覺我被綁架了”
“是的”
向暖毫不掩飾自己做的事情。
如思“嗯”
“你的確被綁架了”
向暖說着,抓住她的手腕,硬是將她拽進了電梯裏,陪她上了樓。
一進她家裏如思就要哭出來“我什麼都沒幹啊,都是徐毅成乾的。”
“那麼我請問你,是誰把我的事情告訴了徐毅成並且提醒你,我從來不跟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個人說心事。”
“嗚嗚,老向,你饒了我嘛,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上次你讓他偷證據的時候我就說了下不爲例。”
“爲例了,真的爲例了,以後我要是再犯這種糊塗我就,出門被車嗚嗚,你真的要我發這麼毒的誓要是遇到十萬火急的情況,我也不能說嗎”
如思繼續扮演着可憐的少女。
向暖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有點無可奈何。
“喫飯吧”
自己先往餐廳那裏走了。
如思一轉眼,看着向暖就這麼饒了她,竟然有點不敢置信,趕緊的跟上去“老向啊”
“別廢話,我這火氣還沒壓下去呢。”
要知道昨晚她差點就以爲自己得逞了,當時又激動又,激動啊。
但是,那個平時總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要不夠的人,竟然這次突然就離開了,還讓她自己享受那種喫不到的感覺,呵呵。
鐘點工大姐將早飯給她們倆端上桌,笑呵呵的跟她們說“我上午再去買點菜放到冰箱裏,中午你們也在家喫嗎”
“中午不用管我們了,今天也不用再買菜了,我看冰箱裏的大概一兩天喫不完。”
向暖想了想,回了金姐一聲。
“可是霍總說,食物要喫最新鮮的。”
“那他也得回來喫啊,他都不回來,食物還能新鮮嗎”
向暖忍不住多問了句。
如思覺得現在的向暖,簡直就是慾求不滿的樣子,默默地吃了會兒東西,看向暖一杯牛奶快要喝完她才斗膽再開口“昨晚你們”
“昨晚他去我公司找我,碰到我跟溫之河在聊天喝酒。”
向暖實話實說,一點也沒覺得愧疚的樣子。
其實她內心並不是沒有波瀾,只是可以喜怒不顯於行。
“呃”
“他不會,跟溫之河打了一架吧”
如思又開始才思泉涌。
向暖無奈的嘆了聲“可惜啊,不但沒打架,甚至倆人隔着一道門誰也沒理誰,溫之河叫我跟他走,我便跟他回來了,然後嘛,一切本來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說道這裏,向暖咬了咬牙,又不爽的看着如思。
如思便明白了,然後徐毅成的電話突然打過去給霍澈了。
“也就是說,如果昨晚不是毅成打電話來,你們倆就那什麼了”
“是呀你還敢問我”
向暖氣的想咬人。
如思卻突然就笑起來,覺得徐毅成這次真的是壞了人家的好事啊。
“不過霍總不是一直盼着這一天嘛,幹嘛還管那麼多,大不了戴上傘嘛真是蠢死了呀”
如思越想越覺得霍總蠢。
而霍總也的確,在辦公室裏不停的打噴嚏。
向暖氣的嗓子直癢癢,心裏暗暗發誓,以後還是不能什麼事情都跟如思講了,不管這女人是不是再三懇求她,逼迫她,反正有些事情堅決不能講的,徐毅成跟霍澈,分明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只能在一些小事上向着女人,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倆人通着氣。
向暖捏了捏眉心,低喃了句“頭疼”
“不怕的,不就是想要他的種嘛,昨晚不行,還有今晚,明晚,還有”
“沒有了”
向暖突然仰起頭看着對面的女人,打斷了她豐富的想象力。
如思呆滯的看着她“爲什麼”
“一盆冷水把火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