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呢?
好不容易逃離了宴會廳,她自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跳上窗口馱着肩膀坐着給自己點了根細煙。
她的身材是美的,又或者她的外表,一切都是美的,除了心!
向勵說她又冷漠又無情,是個不值得可憐的女人,她聽進了心裏去,所以即便內心深處有點自卑,她也一直孤傲的活着,她以爲遇上溫之河,便已經是春暖花開了,可是老天又讓她遇到了霍澈。
花總會敗,那霍澈呢?
第一次見面他們就互相排斥的,誰都不想原有的生活被對方打亂,就如當年她第一次聽周諾跟向晴說起要去說好聽點叫追霍氏少東的時候,她就覺得像個笑話。
可是,霍澈讓向晴追了,可是……
她偶爾擡頭,看向外面的海天一色,璀璨的星光在海面上浮動着,讓原本寂寥的夜色又多了一種美輪。
她肩膀上還披着霍澈的外套,沉甸甸的,暖暖的,這溫暖的感覺讓她迷茫。
手不自覺的托住自己的下巴,看着另一隻手裏的煙,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寂寞了,內心突然好空虛,急需安慰。
就好像這顆心,被人丟在亂葬崗已經數年,一直無人問津,看上去好像還是鮮活的,實際上,內裏早已經要成灰。
眼淚快要冒出來的時候,她張了張嘴,沉吟了一聲,嘲笑了一聲,告訴自己,人果然是不能閒下來的,一閒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空虛個屁啊?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她轉眼看過去,遠遠地就看到溫之河朝着自己走來,她便沒動,又抽了口煙,立即收拾着心情,打算跳下來。
“別跳,穿了高跟鞋!”
溫之河快步上前,在她要跳下去的時候抱住了她。
向暖喫驚的看着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曾經她穿高跟鞋跟他去參加活動崴過腳,後來他還調侃她笨,但是現在……
很快的,向暖拋開了那些容易回憶起來的過去。
他嘴裏滿滿的酒氣,向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你喝了多少?”
“有點不痛快,多喝了點!”
溫之河放好她,擡眼,看她的臉已經有些重影,但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痛,忍不住去撫着她的肩膀,手還有點抖。
向暖發現他的異樣,心裏也有些緊巴巴的:“溫之河你清醒點!”
她的聲音很輕,很靜,交往了那麼久,她能不知道他也難過嗎?
“清醒點?阿暖,這比殺了我還讓我覺得痛!”
他把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如今,她已經不再屬於他,這讓他該怎麼接受?也只有藉着這樣安靜的夜間,纔敢表露出這樣的難過。
向暖也想哭,可是她卻覺得她不該哭了,難道要兩個人都抱頭痛哭一陣?紀念他們那曾經一起努力過的青春?
還是悼念他們失去的戀情?
“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好嗎?”
溫之河在她肩膀,低啞的嗓音祈求,那種再也無法抓住她,甚至連個擁抱都不能再像是曾經那樣擁有的感覺,讓他追悔莫及,每當午夜夢迴,他只恨自己太沒用。
向暖的手情不自禁的擡了起來,輕撫他的後背,“之河,站好!”
他們不能再這樣親近了,再也不能!
可是溫之河艱難的擡起眼,卻沒能站好,因爲他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去吻她。
向暖在他的脣貼上來的時候便懵了,但是下一秒便不自覺的伸出了手,推開他之後便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說我們結束了!”
向暖說完才擡手去壓着自己的脣瓣,在剛剛那個推開加巴掌一氣呵成的結束之後,她貼着窗口站着,含着眼淚吼他。
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