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散了,挺好!
可是,事情遠沒有向暖想的那麼簡單。
這一頓飯還沒結束,兩位平時客觀理智的男士大有要打一場,一較高下的衝動。
“行李收拾好了嗎?”
霍澈陰鬱的眼光盯着對面的女人突然問了聲。
向暖詫異的擡起眼,既不願意相信自己從這位霸總眼裏看到了一種叫做挫敗的情緒,立即又別開眼,點點頭“嗯!”
“霍總莫不是想要送阿暖去機場吧?這就不用勞煩你了,我就是來送阿暖上飛機的。”
溫之河從霍澈的簡單問題裏卻聽出了別的來,立即開口提示。
“你何止是送她上飛機,你不是還親手送她離開你嗎?”
霍澈說話的口吻總是不大在意的樣子,但是眼裏卻又是百分百的嫌惡,他真的從來不掩飾自己對溫之河的厭惡。
溫之河聽後更是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抑鬱死,只後來才冷笑了聲“我是犯過錯,但是凡人皆會犯錯,重要的是知錯就改。”
“知錯就改?只怕你是已經錯過了最佳機會!”
霍澈低頭看着自己碗裏的食物,頓時沒了食慾,筷子隨即被他用稍重的力氣放到了旁邊。
向暖看出霸總已經動怒,情況馬上就要更糟糕,不可控來,轉眼看溫之河“喫飯!”
她只低低的一聲,溫之河便看她一眼,卻沒喫飯了。
其實這種情況下,誰還喫的下去?
只除了向暖還能勉強往嘴裏塞幾粒米。
“霍總的意思是你就有機會了?”
溫和和冷眼看向斜對面的男人,他當然知道在財力上他不是霍澈的對手,但是感情的事情,從來跟金錢無關,他跟向暖一起經歷的太多了,他們同甘共苦的日日夜夜都刻骨銘心,他們不可能這麼容易放下彼此,哪怕向暖嘴裏說他們不可能了。
向暖腦子像是被人用錘子給狠狠地敲了幾下,有點懵了,她不知道溫之河怎麼會跟對面那位霸總槓上了,難道他不知道霸總之所以是霸總,就是因爲他比她們這些凡人更有頭腦跟手段嗎?
向暖心想,我就絕不會跟霍總硬碰硬。
萬一再不小心把霸總得罪嚴重了,被搞死怎麼辦?
“我跟向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只是我們領證的那天,我不至於吝嗇到不捨的賞你一杯喜酒,只怕你不敢來。”
霍澈哼笑了聲,像個在爭風喫醋的大男孩,只是他又比那些年輕氣盛的大男孩多了些成熟男人的氣質,以及那經過千錘百煉被逼出來的威懾力。
向暖頓時震驚的看向對面,他說什麼?
領證?
誰要跟他領證了?
她嗎?
她什麼時候答應了?
連溫之河都笑了,雖然笑的有些沒底氣。
“如果阿暖會跟你結婚,那好,到時候我來喝你們的喜酒,那要我跟她領證了呢?”
“不可能!”
“不可能!”
如果說剛剛霍澈那句話她震驚到忘了反駁,那麼這次她沒忘。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不可能,溫之河剎那間蒼白了臉,望着自己身旁坐着的女人,她幾乎是很生氣的說出這三個字。
霍澈也睨着向暖,她這三個字不似是他的那麼不容置疑,卻是力道恰到好處的表明了她對溫之河的態度,很好!
霍澈的勝利者姿態,越來越好擺出來,就那麼看着對面的人對峙。
“喫飯!”
向暖看溫之河的神情,也不想再在霍澈面前傷他,便只淡淡的說了句就又拿起碗筷來。
溫之河怎麼還喫得動?甚至眼裏都有些刺痛了。
“等下劉凌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