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溫之河說要去說服她的客戶,可是臨時出差,向暖便又隻身前往。
那個飯局在hv進行,向暖去的時候,裏面已經好幾個人在,其中就有她的同行。
當然,搶客戶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她沒怎麼在意的走進去,入座的時候職業化的跟各位大佬打了個招呼。
“昨晚向小姐可是讓我好等啊!”
那位李總苦笑着跟她說道,看她的眼神更是意味頗深。
“本來是要去的,但是你們也知道我繼母住院,我先自罰一杯怎麼樣?”
向暖說着便給自己倒滿酒,只是站起來的時候有人說:“哪有罰酒罰一杯的,來晚也就罷了,既然昨天跟李總還失約過,那麼最起碼得三杯開頭啊!”
“行!三杯就三杯,各位大佬開心就好!”
自打一進來那位李總就給她甩臉子,她便也只能陪着笑答應下來。
反正利益至上,只要有利益可爭取,他們這些人哪一個不可以拼命?
三杯酒當然是今天中午的開始,要是能把李總搶到手,不用說三杯了,三十杯大家也願意喝。
不過,最後這一單還是被她拿下了,以她驚人的酒量,跟不要臉的言辭,最微乎其微的竟然是對方公司給出李總的優越條件。
向暖是被同行王湘雲扶着進了洗手間的,然後大吐特吐。
“要我說值得嗎?你在這樣下去,我們可全是你的敵人了啊,像是這種男人就該找溫之河來對付!”
“你以爲他容易嗎?今天去海外,誰知道會遇到些什麼樣的刁難!”
向暖吐夠了,洗了把臉後,轉頭看着王湘雲說道。
“很快你們倆的公司就會成爲全國最火的一家,但是你知道你要樹敵多少嗎?”
“所以我得謝謝你還能把我扶到洗手間!”
王湘雲其實更多的是惜同行的幹勁,便沉默着沒再賭她。
下午她撐着自己帶李總跟客戶見了面簽了合同,然後便撐不住的在酒店大廳的沙發裏坐下了。
李總從裏面出來,走過去陪她坐着,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向小姐?”
向暖努力擡了擡眼,手抱着沙發扶手對他笑了笑:“李總還沒走啊?”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李總笑了笑,難得見的這麼拼的女人,終於也就不想再刁難她。
向暖揮了揮手,眼花繚亂的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不用了,我休息會兒就走!”
“那行,那有機會我們再聯絡!”
李總看她那樣子了還能保有一些理智,然後擡手招呼來服務生:“知道她是你們霍總的老婆吧?給她開間房,帶她去休息一下!”
李總離開後服務生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一陣,但是還是很快聯繫領導去給她開了房。
哦!
因爲是小霍太,所以理所當然的住老闆的超豪華客房。
不過這一路上她可沒老實,直到在樓上把人給都推開然後倒在一個溫暖又有點熟悉的懷裏的時候,她纔不再鬧了。
“霍總!”
兩位工作人員有點膽戰心驚的看着霍澈,據說上一個被辭退的工作人員是因爲收了霍太太的飯錢,所以他們都特別小心。
霍澈擡了擡眼,沒說話,手早已經攬住向暖的肩膀,下一刻便在兩人面前將她橫抱了
起來。
門已經開了,他抱她進去後便直奔樓上。
向暖隱隱約約的聽着砰地一聲,嚇的她擡了擡眼,不過看到眼前的人之後她就只是擡了擡手,然後繼續低着頭昏昏欲睡。
其實就是霍澈一腳將門給踹開了而已。
向暖早已經迷迷糊糊的,被一放在柔軟的大牀上,翻個身就睡死。
霍澈還弓着腰在一旁,看着她透紅的耳沿,不自覺的喉結滾了滾。
喝醉的女人果然格外有魅力,只是……
後來修長骨感的手指將她臉前的頭髮勾到她耳後,之後直起腰,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爲了一個客戶把自己喝成這樣?
雖然現在的女人都很拼,但是真的有必要這麼拼嗎?
她會不會是缺乏安全感?
——
十分鐘後,樓下。
“聽說是爲了搶客戶,還聽說……”
徐毅成欲言又止的看向霍澈。
霍澈端着茶擡了擡眼。
“還聽說昨晚她原本約好了客戶在客戶家裏談事!”
徐毅成明白他的意思,把話說完。
“毅成,你說她爲什麼要那麼拼?”
霍澈聽到那話眼都沒擡一下,過了會兒才拋出來一個問題。
“這能是爲什麼?向家是周諾說了算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諾自己有兒有女的,怎麼可能對向暖好?向平淵又不太在意兒女的事情。”
徐毅成說道,繼母繼女之間,他們難得見關係好的。
霍澈沒說話,也沒有喝茶,只是端着茶杯把玩,幽暗的眸子裏若隱若現的冷漠。
“要不今晚讓霍小妹陪你出席算了,現成的女伴。”
“那不是正和了吳秋曼的意?”
霍澈輕笑了下,眸子裏比剛剛又冷了幾分,甚至還帶了些殺氣。
“可是你父親的生日,你不出席合適嗎?”
“不合適的事情太多了!”
霍澈向前把茶杯放回桌子上,交疊着大長腿跟徐毅成說道。
“那既然你不去,兄弟們也就不去了吧?可是霍小妹一個人,你不擔心?”
徐毅成又問道。
“我說了,她只是我妹妹!”
霍澈笑的眯起眼來,不知道爲什麼這些人總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是啊,是妹妹,是一個爲你傷透心的小妹妹,那向暖呢?說到底你不過是爲了氣你繼母纔跟她舉行了場婚禮,甚至都沒有領結婚證,爲什麼要一再的幫她?”
“你要是一定要有個原因,就當我是愧疚吧!畢竟差點拆散了她跟溫之河!”
霍澈仰頭看着屋頂想了會兒,回道。
這次輪到徐毅成笑了,“愧疚?愧疚的話你會當着溫之河的面前故意說那些話?做那些舉動?愧疚的話,幫她籤客戶,給她錢就可以了,幹嘛還要照顧她喝醉?”
樓上一陣令人作嘔的動靜,徐毅成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原本疲倦的坐在沙發裏的男人已經起身朝着樓上跑去。
愧疚啊?
徐毅成端起茶,無奈的嘆了聲,只是想要喝的時候又聽到一陣,皺着眉頭把茶杯給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