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內部人都知道點霍向兩家婚姻的始因,只可惜向家那位二小姐命薄,讓大小姐反倒是變鳳凰了,向家因爲這場婚禮所受到的利益,恐怕向父得好幾天都樂的睡不着,而霍家也有人睡不着,卻是因爲急火攻心。
向暖跟溫之河早飯後看着大屏幕上的人物資料,向暖雖然一向穩重也忍不住嘆了一聲,對溫之河提到:“這個牆角恐怕不好撬,要知道他的前半生都貢獻給了霍氏集團,而幾次碰面試探,這個人也是老奸巨猾的拒絕。”
“那如果他跟霍氏集團的新任執行人八字不合呢?”
溫之河靠在椅子裏往後挪了挪,盯着大屏幕上那張經歷半世滄桑的臉問道。
向暖起身,低着頭走了兩步,想了會兒才又轉頭看着他:“下個月他老母親八十大壽,我再去試試吧!”
“阿暖,你是不是覺得不好下手了?”
溫之河那雙桃花眼看着向暖問道。
向暖笑了笑:“這麼問就是否認我的專業性,我可是你帶出來的人!”
“嗯!我承認我有點妒忌,所以要不要過來安慰下我受傷的小心肝?”
溫之河有點委屈的問她,向暖看他那樣子無奈的嘆了聲,然後走到他身邊去在他腿上坐下,“你不是說你不會胡思亂想嗎?”
“我是男人啊!看着自己的女人睡在別的男人的房子裏已經夠讓我火大了,何況昨晚你們還睡在一起。”
“他這套公寓上下兩層,而且據我所知他昨晚應該是睡在沙發了!”
向暖說完後拿起桌上的文件袋看了眼,然後又看着若有所思的溫之河:“我得去工作了!”
溫之河抱住她,不捨的讓她走。
向暖擡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瓜:“乖啦,你不是常說工作要緊!”
“可是現在我覺得,什麼都不如你要緊!”
向暖的心裏暖暖的,只因爲他突然的一句情話。
不過溫之河還是鬆開了她,的確他們感情穩定,他不該這麼惴惴不安的。
他自然也知道這位名叫於子豪的男人不好挖,可是不管是商場還是情場,男人總愛多幾分拼搏。
昨晚霍澈將向暖帶走的情景還在他腦海裏不時地浮現,在溫之河看來,想要這一年向暖跟霍澈毫無發展的結束,那麼,就只有這樣,否則他不敢保證長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
向暖出公司就接了朋友的電話,朋友電話裏直接問她:“今天又去做什麼缺德事啊?你也不怕人家報復你,忘了上次車子被潑油漆了?”
向暖無奈的輕嘆,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