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將小傢伙給抱到了懷裏邊,酒勁兒可不小,小傢伙都沒瞅他嘛。在小傢伙的鼻子上掐了一下,總是管自己喝酒,現在卻偷偷的喝。
然後又看了王莎莎一眼,也是無奈得很。這丫頭都多大了?竟然帶着孩子偷酒喝。看來等她醒酒之後,必須得好好管理一下。
老劉抓着小苗苗的手開始揉搓起來,可不敢讓小傢伙一直這麼醉下去。自己的按摩應該能有些作用,最起碼能夠讓小傢伙舒服一些啊。
同樣很管用,就小傢伙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槓槓的麼。現在小傢伙又被同屬於面具套裝的老劉給按摩了一下,小腦門上就開始冒汗,汗水裏都帶着淡淡的酒香味。
“爸爸,你啥時候來的啊?”小傢伙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
“剛剛纔過來啊,小饞貓,偷酒喝。”老劉在她的鼻子上點了一下。
小傢伙直接就將腦袋埋到了他的脖子上,反正你看不到咱,就不知道咱害羞呢。
小的搞定了,大隻的王莎莎老劉暫時就不管她了。反正有平頭哥抱着也暖和,晚上不至於凍着。
這也算是樹林裏的好處吧,就算是到了晚上,也不會像草原上那麼冷。
小苗苗還有些瞌睡,老劉抱着小傢伙,將手再次放到了樹幹上。
這次感受得更加清晰,那個亮點距離這裏大概有一公里左右的距離。雖然還有些朦朧,可是在視角中真的很清晰。
看到老劉抱着小苗苗直接離開,猴王瞅了瞅,然後也跟在了後邊。
不知道爲什麼,越是往那邊走,劉文睿的心中隱隱冒出一股激動的情緒。本來還趴在他身上打瞌睡的小苗苗,也將自己的小腦袋歪過去,看着前方。
劉文睿開始的時候還是在慢慢走,然後是快走,緊接着就是一路小跑。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好像距離越近,心中的那股急迫感就越強。
經過幾次調整方向,總算是來到了地頭,老劉卻有些傻眼了。
藉着林木間透過來的點點月光能夠分辨出,這是一截黑黢黢的樹樁。這東西是寶物?
等走到了樹樁的跟前兒,老劉皺了皺眉,在樹樁的另一邊已經空了多一半。伸出手,摸了摸樹樁,他卻愣住了。
在他的感覺中,好像當初剛剛得到面具時一樣,那樣順滑的手感。就在他想繼續感受一下的時候,整個樹樁都變成了一堆粉塵,飄蕩起來。
老劉傻眼了,就在樹樁消失的那一瞬間,他彷彿看到有一個人從這棵樹上挖去了一塊雕成了面具。而在這一塊被挖走之後,原本還有一些生機的樹樁慢慢枯萎,直至自己到來。
這真的給他嚇了一跳,原來這裏就是面具的出處。
雖然不知道這棵樹遭遇了什麼,但是如果沒有人將面具的那部分給砍下去,它正常的生命歷程,應該是能夠慢慢恢復過來。
“爸爸,樹沒了。”
老劉還在合計呢,小苗苗拽了拽他的手說道。
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苗苗,等明天咱們再過來這裏,栽上一棵小樹好不好?”
“嗯吶。”
小傢伙喜滋滋的點了點頭。
現在的劉文睿也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在這片森林中,總是有一種很自在的感覺。上次的狀況,還以爲自己能夠修行了呢。
其實什麼都不是,僅僅是因爲自己的面具是來自於這片森林。也就是說,這片森林,纔是面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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