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對待自己的婚姻大事纔對。”
她柔聲說道。
“好。”
厲擎東很痛快地答應了。
方虹無奈地搖頭:“你答應得倒是乾脆,其實心裏才覺得無所謂呢,我都知道!”
他忍不住笑了:“不會,我會好好記住虹姨的話。”
臨走之前,方虹還是試探道:“那個女孩,對你好嗎?你工作辛苦,要是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照顧你,倒也不是不行。”
她想,如果厲擎東已經因爲視頻那件事對竹瑜大發雷霆,自己一定能夠從他的回答中察覺到一絲端倪。
“知冷知熱?唔,就那樣吧。”
連厲擎東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在說話的時候,嘴角是情不自禁地上揚着的。
一旁的方虹卻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她是過來人,對於男女之事,更懂得觀察入微。
看樣子,他們現在還在一起。
這個認知,令方虹不禁有些心浮氣躁了。
她原本還猶豫着,究竟要什麼時候纔開展下一步計劃。
現在看來,要儘快去做了。
“那好吧。”
方虹低頭,坐進車裏,衝着厲擎東擺了擺手。
“慢點開車,注意安全。”
她叮囑一句,這才吩咐司機開車。
目送方虹離開,厲擎東臉上的淡淡笑意一下子不見了。
他容忍這對母女太多次了,原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經幾近消耗殆盡。
一開始,厲擎東的確是真的打算幫景媛一把。
除了幫她炒作之外,就是將她從江權的手裏撈出來,省得她年紀輕輕就身敗名裂。
可景媛現在這麼逼他,厲擎東反而不想幹預了。
他轉身上車,沒有停留。
“看,我就說吧,是他,絕對是他!”
等厲擎東開車走了,一直躲在松月酒家門口的白驚鹿這才從一棵大型盆栽後面跳出來,有些生氣地嚷嚷道。
跟在後面的竹瑜也有一絲莫名的悵然,但她並不覺得,厲擎東約人喫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沒看見嗎?他們兩個人多親熱,下樓梯的時候,厲擎東還攙着她的手臂,怕她穿着高跟鞋,摔了!要我說,摔個狗喫屎纔好呢!都半老徐娘了,還那麼對着男人笑,惡不噁心啊!”
白驚鹿雙手叉腰,忿忿不平地說道。
顯然,她是把方虹和厲擎東當成一對關係不正常的男女了。
竹瑜趕緊攔住白驚鹿,不讓她再亂說。
“驚鹿,這話不許再說了。我們都不知道那位女士是他的什麼人,也許是親戚,也許是長輩,搭一下手只是禮儀,哪有那麼不堪?”
竹瑜把臉一板,表情嚴肅地看着白驚鹿。
“我是替你生氣,你不是說,他今晚在機場嗎?難道這裏是機場?”
伸手一指身後的餐廳,白驚鹿又是生氣,又是委屈地反問道。
竹瑜一時間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就算他們有什麼關係,那也和我無關,是我管不了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竹瑜自欺欺人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