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的關係,甚至知道得比你更早,更多。”
景媛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道。
宋可臉色一白:“那你……”
那她爲什麼還要跟自己在這裏浪費時間?
她還想做什麼?
“你和我不一樣,你是竹瑜的同事,你幾乎每天都能見到她。我的確不喜歡她,可我又不能殺到電視臺去,當衆跟她扯頭髮,扇耳光,你說是不是?”
景媛笑了。
“宋小姐,我希望你是真的聰明,而不是一個只會喫醋的蠢女人。既然你已經有所準備了,不如就好好想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做。記住,你不是爲別人做的,更不是爲我做的,是爲你自己做的。”
她忽然收斂了全部笑容,直直地看向宋可,一字一句地說道。
“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再打電話,我等你的好消息。這場愛情守衛戰,就看你如何去打了。”
景媛重新戴上太陽鏡,又壓了壓帽檐,向四周看了一圈,這才帶着助理一起離開。
宋可一個人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手邊是一杯冰檸檬水。
她拿起來,一口氣喝掉,好像只有這麼做,才能澆熄心頭的燥火。
不是爲別人做的,是爲自己做的。
景媛留下的這句話,一直在她的心頭縈繞着……
竹瑜回到厲擎東公寓的時候,他剛洗完了澡。
“給,蛋糕。”
她舉起手裏的袋子。
果然,厲擎東面露嫌棄:“誰要喫,甜死了。”
但他一邊說着,一邊接了過去。
“口嫌體直。”
竹瑜小聲嘟囔道,去洗手,換衣服。
“你說什麼?”
厲擎東往嘴裏塞了一大塊蛋糕,含混不清地問道。
“我說,給我留一口!”
她擺了擺手。
剛把衣服一件件脫掉,竹瑜就聽見手機震了兩下,她拿起來一看,是趙玉燕發來微信,問她事情解決得怎麼樣了。
一想到竹瑾現在的情況,竹瑜就頭疼。
聽說,法院那邊已經受理了陸芷晴的起訴,在這種情況下,竹瑾想要出國就很難了。
就算真的想盡辦法,去了國外,等到開庭的時候,她也必須回到雲城。
“媽,給我一點時間,但是你和小瑾也得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竹瑜猶豫再三,還是打出一句話,按下了發送鍵。
沒兩秒鐘,趙玉燕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什麼叫最壞的心理準備?小瑾難道真的要去坐牢嗎?不就是把她的臉給劃了一道,我們賠錢還不行嗎?我就不信了,哪怕花十萬八萬還治不好臉上的一個口子?”
她氣勢洶洶地質問着竹瑜。
“媽,我早就說過了,這根本就不是傷得重不重,或者要花多少錢的問題。是小瑾一直纏着陸昊然,把陸芷晴給惹毛了,她要用這個方法徹底讓小瑾死心,你懂了嗎?”
竹瑜一手按着額頭,虛弱地解釋道。
就算是當初給竹瑾籌措手術費的時候,她也沒有感到這麼疲倦過。
“那怎麼辦?道歉不行,賠償也不行,她這是要我們全家都活不了……”
趙玉燕在電話裏哇哇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