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
夏芸芸這個時候也明白我的用意,走到我的跟前,跪在地上。
看着她那副模樣,我刺激到了極點,一把摁住她的頭。
“張雲龍,你幹什麼啊?不要這麼粗魯。“夏芸芸昂着小俏臉,有些害怕,盯着我。
“曹,夏芸芸,你別廢話,聽明白沒?”
我心裏有點不爽,衝着夏芸芸叫囂。
夏芸芸咬牙切齒的盯着我,確是一臉的無奈。
她繼續低下頭。
其實那一刻我並沒有想得到夏芸芸,只是想看着她在我面前,被我征服的模樣。
中間她用力了一點,把我弄疼了,我伸出手掐着她下巴。
“曹,你弄疼我了,知道沒?”
夏芸芸咬着脣角,被我這麼整,有點煩了。
“張雲龍,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都這麼對你了,你還要我怎樣?”
我冷笑,“你不服,是不是?”
夏芸芸沒吭聲。
“就當我求你了,成不?大家都是在外面苦錢的,就算我以前做的不對的地方,我給你說不是,給你道歉還不行嗎?至於你這樣整我嗎?”夏芸芸快哭了出來。
“夏芸芸,早知道有今天,誰讓你以前在miss那麼狂的,以後長點心沒有?”我問了句。
夏芸芸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我問那個小白臉還打算安排到miss酒吧裏面做經理,當你的眼線嗎?
夏芸芸搖搖頭,說不會。
我繼續問:“那之前你剋扣我的十萬塊錢保護費呢?”
她說:“你的錢我肯定一分不少的給你,絕對不會從裏面剋扣,之前的十萬塊下次給你打保護費的時候,我一起結算給你。”
我微微點頭,說:“這還差不多,夏芸芸,我可提醒你,以後要是再在miss裏面囂張,把別人不當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她嘆了口氣,說:“不過你也不要太過分,成不?好歹我現在也是miss酒吧的老闆,你總不能讓我沒面子,不是?”
我說:“只要你做的安分,該你的我一分都不會多拿你的,不要以爲我們混黑的,不講道理,其實我們比誰都更講規矩,但是談好的錢,你要是少了一分,我們也不會輕饒。”
那一刻,跟夏芸芸的聊天,明顯就把控到了主動權,想着以前低三下四,在她面前忌憚太多,最後都有點隱忍。
但真的抓住她的把柄後,成功的挽回了局面!
“張雲龍……”夏芸芸還想找我說着什麼。
“恩?”我眼神一掃。
“龍哥,龍哥……”夏芸芸也懂點規矩。
我微微點頭,從沙發上站起身,將地上跪着的夏芸芸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直接推到辦公室的桌子邊,一把將她抱住,放在桌子上,然後直接趴在她的身上。
夏芸芸,就跟一條蛇一般,纏繞在我的身上,就這樣,我硬生生的在辦公室裏將她給霸佔了。
完事後,夏芸芸整理好衣服,跟我坐在辦公室裏,一句話沒吭聲,臉色泛紅,又點了一根香菸。
我很滿足的靠在沙發上,眼神色眯眯的打量着這個被我征服的美人。
別說,霸佔夏芸芸的滋味還真爽,活兒好!
也怪不得於波會被她給迷住,甘願送一個這麼大的酒吧給她。
那次威脅後,跟夏芸芸的關係相處的很微妙,果真,她在miss酒吧收斂了很多,那個小白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給甩了,之後再也沒見過。
保護費八十萬也如期的打到我的賬戶,另外之前剋扣的十萬塊錢也給了我。算是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只是我還是得提防着這個女人,畢竟現在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她才收斂不少,私底下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報復我,只要被她抓住機會,肯定會反咬我一口。
于波有的時候也會來酒吧裏坐坐,夏芸芸作陪,好幾次她們在酒吧喝酒的時候,于波還特意把我喊到一起,看着夏芸芸坐在於波邊上,一副曖昧的姿態,但是于波正妻似乎管得挺嚴,于波幾乎不會在酒吧裏面呆到深夜,大部分都是十一點左右就離開。
陳冰算是于波在外面包養的情人,這事情于波也不敢公開。中間于波正妻似乎還發現了一點苗頭,找到miss酒吧,跟夏芸芸在酒吧裏面撕逼,差點就打了起來。
夏芸芸畢竟是小三,所以在正室
的面前也沒落到便宜,最後一幅狼狽的模樣,看的我也挺心酸的,當時正室還帶了幾個玩的好的姐妹,一起圍攻她,我在邊上看着也沒出手。
我挺看不起小三的,特別是夏芸芸這樣的女人,覺得她都是咎由自取。
本覺得夏芸芸就這點能力,卻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發現她跟于波的兒子走在一起,甚至倆個人舉止親密,在miss酒吧包廂裏接吻,這也是劉軍私底下跟我彙報的。
我真挺佩服夏芸芸的,這個女人可真能忍受得了,不光是做于波的情人,現在連他兒子也拿下,真是醉了。
週六上午,我在家裏睡着懶覺,連續五天白天在工廠裏忙碌,管理一整個車間的生產,晚上則去酒吧巡場,基本上都是夜裏十一二點回家,這樣的生活狀態特別累,所以只要到了週末,我都不想起牀。
這天早上,本來堂嫂也不打算叫醒我,但是八點的時候,她突然接到大娘打來的電話,也不知道聊了一些什麼事情,我迷迷糊糊之中,只知道全是圍繞着錢來說事。
電話裏大娘的聲音特別的嚴厲,質問堂嫂怎麼沒給家裏打錢?還說昨天林大彪又來家裏鬧.事,要賭債,逼堂嫂給家裏再打一些錢。
堂嫂剛開始態度還算溫和,說錢已經都打過去了,一個月2萬都打在她的賬戶上,怎麼還嫌棄錢少?
大娘說:“這點錢根本沒用,你快點想法子給我弄錢過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不然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媳婦。”
這話一說出口,堂嫂就生氣了,在電話裏跟大娘吵了起來。
我被他們吵架的聲音給驚醒,急忙穿衣下來,走出去的時候,堂嫂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我就問她怎麼回事?
堂嫂咬着脣角,眼眶通紅,說:“我真是上輩子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找到這樣的一戶人家,你大娘真的是欺人太甚,她以爲我們是在外面搶錢啊,一個月2萬都不夠,還想怎麼着?”
說完,眼淚開始刷刷的流下來。
我看着堂嫂哭,心裏也挺不好受的,我知道大娘的爲人,性子是急了一點,特別護她兒子,包括堂哥欠了那麼多賭債,她從來也沒埋怨過她兒子半句,包括這次堂哥在廣州有了消息,她還不忘跟我發信息,讓我好好跟她堂哥說說。
只是今天這事情發生,我很奇怪,按照道理來說,林大彪那邊二十幾萬的賭債,來廣州後堂嫂打回去六萬,加上之前堂嫂賺的幾萬塊錢,也算是還了十來萬了,按照道理來說,林大彪不該還會催的這麼急啊!
我覺得大娘這次這麼急着找堂嫂要錢,肯定是有原因。
於是我沒當着堂嫂的面,而是去臥室外面的陽臺給大娘打了個電話。
接通後,大娘知道是我,剛開始還禮貌性的問候了我幾句,但隨後我提及到錢的事情,大娘語氣就變了。
我問她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林大彪一個月還2萬塊,他還不知足?
堂嫂支支吾吾的回答的很奇怪,我聽出破綻,就問大娘到底是什麼事?
之前幾個月,堂嫂給大娘都是打了2萬,大娘還高興的很,也沒怎麼着堂嫂麻煩,但這次卻突然找堂嫂吵架,嫌棄錢給少了。
我真搞不明白,大娘把堂嫂當成什麼人了,一個月2萬塊,這要是一般的女人怎麼能賺得了,如果不是做廠妹那種骯髒的活兒,根本就不可能。
而現在之所以能給她打錢,也是因爲我不想讓堂嫂難做人,在外面賣命給人看場子才賺回來的。
大娘聽了我的口氣,處處都是爲我堂嫂說話,就氣了,質問我:“小龍,大娘是真搞不懂了,你堂哥現在都這個情況了,她在外面能賺那麼多錢,怎麼會少了這三萬塊錢呢,這錢我急着要,你讓你堂嫂下午四點之前必須要打到我的卡上。”
我一聽,衝了一句:“大娘,你這話說的沒道理吧,這賭債又不是堂嫂欠下來的,是堂哥賭博輸的,他欠了那麼多錢跑路,人都沒影,堂嫂能幫着還已經不錯,你這樣逼迫,怕是說不過去吧。”
大娘咬足口,說:“你不用和我說這些,她是我兒媳婦,我兒子賭博欠錢沒錯,但是她也有責任!”
聽大娘這麼護着她兒子,我問了句:“大娘,我問你一句,你這次要這三萬塊錢,是不是堂哥又找你了?他是不是在外面又賭了?”
因爲從一開始堂哥主動聯繫大娘,我就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大娘在我的逼問下,終於承認,說:“小龍啊,大娘也是沒辦法啊,早上你堂哥給我打電話,說在外面玩賭博機輸了不少錢,在外面借了別人三萬塊錢的高利貸,要我給他打錢,你說我能怎麼辦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大娘邊說,邊在電話裏跟我哭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