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改變的門庭。
“師父,就是這裏嗎”
“嗯,恕兒,去敲門。”
仇恕敲了敲門大喊了起來:“有人嗎”
沒過多久。院子裏就有聲音傳了進來。
“有人敲門。秋生你去開門。”
“文才,有人敲門,快去開門。”
“你怎麼不去”文才下意識的反駁了起來。
“師父,他問你怎麼不去”秋生立馬把責任往上扔。
“我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
九叔聞言瞪了他一眼。那個表情不言而喻。
“你是。”文才聞言只能憋着嘴不敢說話。
九叔瞪了他一眼。然後重新躺在椅子上面。
“那還不快去。”
楊無忌聽到了院子裏的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都惹了這麼大的禍了。這倆貨還跟個沒事人一樣的嘴炮。
真以爲地府的那幫子高手是喫乾飯的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楊無忌的心裏還真的抱着打算和地府的高手接洽一下的想法。
好歹自己不大不小的也算是一個神了。見見未來的同事怎麼了。
門被打開。文才露出了一個頭。隨即嘭的把門關上大喊了起來。
“師傅無忌師兄到了”
唰的一下。身穿黑袍的九叔就跑了出來。然後望着楊無忌不由的苦笑道:“無忌你來了。”
“無忌師兄。”和九叔一臉的苦澀之意不同的是。秋生和文才倆人一臉的欣喜。彷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了多麼大的禍事。
楊無忌看到這裏心裏是真的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們倆個是真的會惹禍。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把地府的官員都得罪了。”
文才弱弱的反駁了起來。
“無忌師兄。不是我,是秋生”
秋生聞言也有些尷尬的扭過了頭。打着哈哈。看樣子他們是真的不明白地府的官員到底有多硬。
真以爲地府的那幫子高手和評書裏所說的那樣,是個仙人都敢隨意欺負嗎別開玩笑了。
楊無忌剛想開口說他們幾句。
九叔就一臉無奈的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別說了。先進去吧。我這次還請了幾個師兄弟。咱們一起商量商量對策。”
“哎。邊走邊說吧。”楊無忌有些心疼的拍了拍九叔的肩膀。然後雙眼就猛地一亮。
“恭喜九叔了。道長境了啊。”楊無忌抱拳笑了起來。
九叔聞言也不由的流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又瞪了一旁還在拉着仇恕東扯西扯的的倆個活寶。拍了拍楊無忌的肩膀走了進去。
七月十五,也就是一年一度鬼門關大開的日子,九叔專門請了戲班唱戲給那些被鬼差押解上來的無主孤魂聽。
哪想到文才愣頭愣腦的跑去佔位子,跟一羣鬼一起聽戲。九叔擔心文才的安危,吩咐秋生去把文才喊出來。
羣鬼裏面有個叫小麗的美豔女鬼,用美色誘惑他們,秋生,文才色迷心竅,竟然用茅山道術將鬼差打暈,放百鬼奔逃。
鬼差上門索要,秋生,文才根本沒有能力將鬼抓回來,沒辦法,九叔只能一力承擔。
但是二人放走的鬼太多了,九叔一個人抓不過來,迫不得已,這才用隔空傳音符給師兄弟們傳信,請他們過來幫忙。
而楊無忌算是最早來的幾人之一了。畢竟四目道長因爲前一段雷罡的事情。倆人本來就好的情誼更上的一層樓。現在倆人看對方就跟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樣。
鷓姑更不用說了。這倆人早就搭班子過日子了。
聽完九叔講述,楊無忌摸了摸嘴角附近的鬍子思索了一下,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這應該是電影殭屍至尊的劇情。
在這部電影中,茅山派的大師兄石堅會出場,他手裏的閃電奔雷拳是楊無忌志在必得的東西,關係到自己能否補完先天功。
楊無忌本想要把武當算計完之後,在雞蛋裏挑骨頭,找個藉口衝着茅山下手的。
可是現在嘛提前下手也行。
楊無忌摸了摸鬍子緩緩的說道:“好。”
一個好字勝過千言萬語。
人家能不遠千里趕過來已經說明了問題了。九叔心裏溫暖了起來。
然而他哪裏知道,楊無忌帶着仇恕來到這裏才花了不到半天的時間。
“哎呦”秋生哀嚎的聲音響了起來。
楊無忌和九叔倆人直接衝了過去。只見仇恕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裏。
而秋生的頭髮都上指了起來。整個人都顫顫巍巍的。
九叔一見到這裏當時就火了。
“你們倆個混賬王八蛋想造反啊惹了這麼大的禍還好意思招惹你們仇師弟。”
“仇師弟”文才聞言不由的楞了一下。
九叔瞪了他一眼。
“我和無忌按照道上規矩是平輩。讓你喊師弟你覺得虧嗎”
“不敢不敢”文才的頭立即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楊無忌聞言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吧九叔。別吵他們了。”
九叔陰沉着臉望着倆人冷冷的說道:“自己闖禍,放跑了這麼多鬼,連累別人幫你擦屁股,無忌好心相助,你們還這麼無禮,有本事你們自己把鬼抓回來啊”
仇恕此時不由的上前開口說道:“對不起九叔前輩。是小子的不對。”
九叔不滿的揮了揮手說道:“用不着這麼說。這倆個傢伙學藝不精罷了。”
這時山脈的那頭旌旗飄揚,一隊人非常有派的走了過來。
楊無忌不由的朝着九叔望去。
九叔解釋道:“師妹和師弟去接大師兄了。”
“哦。石堅啊。”楊無忌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他的輩分按照道上規矩來講可是不低的。
他的師公玉虛茅山前任掌門真雷子見了也要行晚輩之禮。
他師傅石鶴和茅山現任的那些閉死關的長老們是一個輩分。
真要說的話,楊無忌雖然說年紀輕輕,不過輩分非常的大。只不過他平常嘻嘻哈哈的並不在意這些東西罷了。
隨着九叔往前迎了迎。
一行非常有氣度的茅山法師,拱衛着羽衣星冠的一個道人大步走了過來。
這些人的身上真力極其高深,最差的都距離道長境也就只有一線之差了。
“諸位師兄弟。好久不見了。”九叔頗爲感慨的說道:“勞煩諸位師兄弟了。”
爲首的那名羽衣星冠的道人聞言臉上浮現出了譏諷的笑容。
然而他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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