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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三章 開端的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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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雷霆,我這是與它有緣了嗎?”

    沉辰穿越時間,在命運的河流裏逆向而行,他看到一絲藍色的光亮,似乎是某種提示,心頭一動,便從長河中衝出。

    “隆隆。”

    熟悉的雷聲在耳邊響起,再擡眼一看漫天的風雪呼呼的在耳邊吹響號角,陰沉的天空讓閃爍的雷光無比閃耀。

    這裏是凡人的界域,米德加爾特。

    因爲巴德爾之死,凜冽的寒風和極寒的天氣席捲了人類界域的每個角落,曾經的世界之湖被凍結成冰,萬物枯萎凋零,卻也預示了諸神黃昏的命運,即將來臨!

    於此,奧丁終於開始了行動,他從阿斯加德的神殿當中走出,雷聲中悶悶的爆裂,是雷神托爾的憤怒與血的仇恨。

    沉辰的視線眺望遠方,四周一道金色的結界已經變得虛弱,許多蓋有金色手紋的樹木已經枯死、折斷,無力維護這保護和隱藏父子兩人的結界。

    “所以這裏便是奎託斯和阿特柔斯的家,命運最開始的地方了。”沉辰憑藉他看到的一切判斷道。

    “隆隆隆。”風雪讓世界變得陰沉,沉辰看到主線劇情的信息,自然也迅速找尋過去,風雪和層層暗霧替他遮掩了身形,然後看到一個壯碩的背影,正立在林中小屋的門前。

    接着,小屋的門被斧頭挑開,奎託斯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雷霆連聲響起,預兆着托爾內心壓抑的憤怒,可他沒有動手。

    “你是誰!”奎託斯的吼聲震徹林野,甚至壓倒了呼嘯的風暴和雷霆的悶響。

    托爾亮出身側的妙爾尼爾,“我能進去嗎?”

    世界安靜了,沒有立即打起來,即使沉辰也沒完全預料到,巴德爾可是托爾的兄弟,這是至親的血仇。

    “到底是爲了那面具,想來奧丁爲了壓制底下阿斯加德神的仇恨與怒火,也是花費了不少精力與口舌的吧。”沉辰心想,“這或許是可以利用的一點。”

    “我帶來了蜜酒。”托爾見奎託斯防備於是又表示道。

    “這裏不歡迎你。”見識過無數陰謀的奎託斯警惕滿滿,即使對方“大度”的表達了善意。

    托爾怕是對奧丁有所埋怨,可仍按照對方的吩咐說道:“哦,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奎託斯讓開道路,無論如何此刻他都不想主動的戰鬥,更何況巴德爾本就是他殺死的,仇恨不該繼續蔓延。

    兩人在屋前對視,各自無言,兩隻渡鴉也是趁此機會飛入屋中,它們的幻象,可不止被這血紅的殺傷屠戮過多少,終於有機會進入這小屋一觀了。

    奎託斯進入屋內,用斧子指了指桌面,斧尖關上木門,將風雪攔在外面;隨後面對面坐下,時刻表現戒備之色。

    見此,托爾將戰錘放在桌面,奎託斯也一樣,阿特柔斯小心翼翼的將酒杯遞上,如此氛圍當中,他一句話也不敢出。….沉辰沒有貿然貼近小屋,他看到密林中泱泱的渡鴉之影,由此可見,奧丁就在附近;貿然出現,怕是要遭到三人的合力驅逐,那可就不划算了。

    好在勞倫特之眼的視覺足夠強大,儘管按照成像法則,他不可能通過木屋間的隙縫看到屋內的景象,可實際上,就連奎託斯與托爾無形的魔力交鋒,也避不開沉辰的視線。

    托爾將蜜酒倒出,可誰也沒有先飲,直到奎託斯主動打破沉默,他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就是,打個招呼”

    似乎並不是什麼好理由,仇恨上門,不是挑釁就是戰爭,還能有......

    渡鴉忽然落在桌前,那雙智慧的眼睛,似乎向托爾傳達了什麼;在沉辰看來,怕是奧丁告訴托爾該說些什麼吧~~

    “你看起來挺沉着冷靜的。”托爾輕輕撫摸妙爾尼爾戰錘,然後反問:“真的沉着理智嗎?”

    “如果需要。”

    “此刻卻是如此,哼。”如此有着多重含義,挑釁卻充滿冷靜的話語,分明不是托爾這種莽夫能說出的,沉辰笑着想到。

    於是立馬,大門被敲響了,門外正是奧丁。

    渡鴉朝他飛去,此刻小屋裏的一切他已經瞭若指掌,確認沒有陷阱,托爾打前哨的意義便已經達成。

    “不用自我介紹了吧。”比起托爾的沉默和少言,奧丁自來熟的開門見山,“在這寒冬來臨前,我們間或許有些...誤會,很深的誤會。

    你我都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比如說,你對他兒子們的所做所爲。”

    奧丁的言語巧妙,他將自己落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然後落座,繼續說道:“但這隻能說出自於自衛,我們阿薩神族的命運便是戰死,而且,他們挺沒用的。”

    沉辰只能認同芙蕾雅對奧丁的評價,這利嘴已經讓他站在了道義的至高點上:你看,你殺了我們的人,我現在給你找了個理由,現在和你談什麼,你都應該讓步吧。

    但可笑的是,以奎圖斯歸隱田居的狀態,如果這些自大的阿薩神族不殺入結界,不威脅阿特柔斯的性命,他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危機;逼上門來的表示,能原諒你的正當防衛,然後再提出自己的要求。

    而奎託斯,他絕對是不喫這一套的!

    就像沉辰所預料的,“但是巴德爾不一樣,他是我最好的追蹤者,是解決問題的好幫手;的確,他瘋了,可他也有用處,結果卻是被你殺死!”

    奧丁凝視奎圖斯,見對方仍然不爲所動,“你應該懂我。”隨即舉起一杯酒,徑直喝下肚裏,似乎是在暗示:我這表達了和平,你應該接受。

    隨後,奧丁又重複道:“你欠了血債。”似乎感覺太過了,又轉頭對托爾說道:“你變得無趣。”

    奎託斯見奧丁鋪墊了這麼久,也不繞彎子:“你想怎樣。”

    奧丁愣了愣,這戰神果然如此,將奎託斯面前的酒也喝下,這纔將自己所想要的目標說出:“和平,怎麼樣?”….也不等奎託斯回答,奧丁自顧自的站起身,將他的條件展示出來:“和平這兩個字,在你這位值得尊敬的退休戰神聽來如何,不要殺得你死我活的;

    你就呆在家裏,放輕鬆,不要給我找麻煩,我就不找你的麻煩,如何?”

    此時的奧丁將目光轉向奎託斯背後的阿特柔斯,並伸出手指,“當然,我的意思是,小傢伙不能再去找提爾了,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收手吧!

    提爾的老一套完蛋了,他也完蛋了!”

    強烈的威脅讓奎託斯有些動怒,當然更多的,他看向身後的阿特柔斯,他並未將這些告訴自己,這纔是讓這位戰神老父親重視的。

    阿特柔斯心虛的走開,但沉辰知道,他沒有放棄,並且隨着命運更深的陷進去。

    “懂了嗎?”

    覺着奎託斯和阿特柔斯有動作上的退讓,奧丁大聲說道:“就這麼簡單,兩清了;還給你點甜頭,我知道你偷走了一個囚犯,你可以留着他。”

    渡鴉早就在小屋裏發現了密米爾的蹤跡,此時更是變成了一個條件。

    “聽到了嗎,我知道你躲在這屋裏,油嘴滑舌的小混蛋”奧丁在屋內嘲諷的笑道。

    “憑什麼相信你,你哪次信守過承諾?”密米爾被奧丁所激,輕易的便被詐出來,他怒道。

    “哦,這不是我的老朋友嗎?”

    阿特柔斯將密米爾捧上來,兩人目光對視:“哪怕他說雪是白的,也別信他!”

    奧丁譏諷:“這算是哪門子智慧諫箴言,這世界上最聰明的腦袋如此狹隘?竟然看不出我們目標一致嗎?”

    如果是雅典時期的奎託斯,此時必然被繞進去了,可惜現在的戰神,他能辨認出奧丁言語當中的虛假;密米爾幫助奧丁獲得了一切,智慧、戰爭的勝利、芙蕾雅,可最終的結局卻是什麼。

    終於,奧丁靠近奎託斯,他見之前的話語都未能打動他,只能開出更高的價碼:“好吧,我開一個你一定會相信的條件,你欠我前妻的血債,我替你去還。

    芙蕾雅不會再來找你,你的兒子不再受到威脅;你最想要的就是這個吧?這條件如何?

    沉辰又笑了,雖然看着在九界時間線早期的,奧丁和奎託斯的談判,他卻知曉後面發生了什麼。

    芙蕾雅真正的仇敵分明是奧丁,後來也證明,奎託斯和她轉化成爲了並肩的盟友;而自始至終,芙蕾雅也都清醒並從未傷害阿特柔斯,所以奧丁這話......

    他拿着不利於自己的條件做籌碼,分明就是試圖安撫住奎託斯,等消滅了他所有的敵人,那時的戰神父子,便也沒有什麼威脅了!

    當然,奎圖斯也許看不出其中的奧妙,但他可是戰神,從不畏懼戰鬥和挑戰,更不會和人談論價碼;奧丁也許知道奎託斯的存在,也觀察了他許久,但他畢竟沒有見過那個屠戮了整個奧林匹斯山的,戰神的本質!

    所以,他一切的話語和表演,在奎託斯面前,起不到分毫作用!

    此時奎託斯也是站起身來,發出了戰神的宣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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