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辰!你根本不配做太子!你不是去救你的男寵了嗎?你不要以爲你可以永遠把這件事情瞞下來!”
皇甫長澈突然吼出聲,吼愣了在場所有的人。.hbacyy.
男寵?
太子殿下居然有男寵?
怪道太子殿下已經弱冠之年,卻連個妾室都沒有……
不少人看着皇甫長辰的目光已經變了,好奇又不敢問。
皇甫長辰挑了挑眉,居然笑出了聲,看着皇甫長澈的眸子帶着幾分好笑。
“三弟,你何以認爲我會養男寵?”
皇甫長澈不屑地嘲諷:“你別裝了!你的那個男寵呢,頂着傅家的名頭,天天跟在你後頭,也不知都幹了些什麼勾當!”
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這男寵說的不是別人,正是兵部尚書之子傅容……
皇甫南華臉色鐵青,上前一腳踢上皇甫長澈的身子:“胡鬧!”
皇甫長澈被猛地一踢,悶哼了一聲,身子被踢出了一些距離。
黎念婉一驚,急忙過來抱住皇甫長澈,哭哭啼啼道:“皇上留情!澈兒!你莫要再說了,旁人的事情你爲什麼非要戳穿不可呢!”
這話不說倒好,說了卻反而莫名坐實了皇甫長辰養傅容爲男寵的“事實”。
皇甫南華皺眉:“黎念婉,你少這裏妖言惑衆,來人!把黎貴妃抓起來!”
皇甫南華話音剛落就有士兵上前將黎念婉和皇甫長澈分開。
黎念婉眼淚汪汪地看着皇甫南華,開始打柔情牌:“皇上!婉兒知錯!皇上!求您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饒了臣妾吧!也饒了澈兒吧!”
皇甫南華有些不耐煩,正欲再開口,蔣琴卻忽然向前一步,看了一眼寄希望於皇甫南華的黎念婉,決定開口打碎她的最後一絲希望。
“皇上。黎貴妃先前在椒房殿時,親口說出皇后的病症皆是因她而起,所以……您萬萬不可饒了她!”
黎念婉的目光猛然變了,看着蔣琴的目光宛若毒蛇一般,若不是有士兵拉着,她怕是都要撲過去咬死蔣琴。
皇甫南華聞言看着黎念婉的目光更是厭惡,他原本就不會放過黎念婉,但如果當年的事情都出自她的手的話,那他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皇甫南華走向黎念婉,目光中透露着危險:“婷兒的毒是你下的?”
皇甫南華捏起黎念婉的下巴,逼着她與自己對視。
“蛇蠍心腸,就是你這樣的女人才把澈兒教得這般無法無天!”
黎念婉不知哪來的力氣,忽然從士兵的手中掙脫,往後退了一步,也甩開了皇甫南華的手。
黎念婉揉着喫痛的下巴,擡眸看着皇甫南華吼道:“皇上您在說什麼呢?澈兒是妾身一個人的嗎?他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情,難道您就沒有一點責任嗎?民間常說,子不教,父之過!澈兒他身爲皇子,卻從來沒有得到皇上應有的寵愛和教導。”
黎念婉指着在一旁靜默不語的皇甫長辰:“就因爲他是嫡長子嗎?皇上對他比對所有的皇子公主都要用心,若只是他也就罷了,那傅容呢?皇上不光教導皇甫長辰,就連那傅家的孩子得到的都比我的澈兒多!”
皇甫長澈眸子裏漾出苦澀,脣邊漫出一抹苦笑。
“母妃。別說了。”
黎念婉看着皇甫長澈,眸子裏滿是心疼,轉而又看向皇甫南華。
“不,反正今天就是一死!這些話現在不說,留到陰曹地府那閻王也不會聽我說這些的……皇上啊皇上,皇后姐姐所得到的那些痛苦,不過是澈兒身上的一些罷了,婉兒不能對您做什麼,但是對她總是可以的!”
黎念婉忽然笑起來,笑得有些瘋癲。
祝娉婷倚在離姑懷裏,這會兒蒼白的臉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