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驚叫着提醒,秦禍禍疑惑的轉頭睨了他一眼。
怎麼可能?
那兩保鏢靠譜的很,別說這麼一羣人了,就是再多一倍,他們也不可能錯放一個人來接近自己的!
唰——
然後就是這麼一側頭,她疏忽了一瞬,腳下一空,踩了個空。
就當整個人即將跌下去的那一秒,人羣裏都傳來了擔憂的驚叫聲。
“啊!”
下一秒,她的兩條小胳膊被穩當當的兩隻手抓住。
人也穩穩的落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她瞳孔一縮,緩緩擡起小臉,仰着頭,看着接住自己的男人,垂着眼,勾着薄脣含笑看着自己。
男人身形頎長,穿的悠閒又帥氣,一張冷淡的俊臉上,垂下來看她的眉眼卻溫柔又帶着笑意。
叫人心動,旁邊距離很近的幾個小女生瞧見他的側顏,都忍不住臉紅了。
“葉霆華?”秦禍禍疑惑出聲。
“嗯。”葉霆華低沉的嗓音滿是寵溺的應了。
“你……怎麼在這?”
“來找你的。”
葉霆華輕輕的握了握她的小手腕,低頭睨了眼,乾脆彎下腰——他單手一兜她的小腿,就將她整個人從一半的階梯上抱了下來!
那動作,那姿勢……
“我的天!”
“哇啊啊!”
“嗷嗷!!”
立刻就在身旁的人羣裏響起一陣尖叫。
“你……”秦禍禍坐在他的手臂上,嚇得連忙抓住他的肩膀:“你來找我幹什麼?”
葉霆華沉默了一會兒,把她放下來,一低頭,又將她抱住——
兩個保鏢攔着的人羣之外,尖叫聲連連,可男人卻不管不顧,只兀自抱緊她。
“來認錯。”葉霆華閉了閉眼,低啞的嗓音開口:“你那天說的那些事情,那些話……”
秦禍禍表情淡淡,卻聽到他隱忍的嗓音,認真的說着。
“我都可以原諒,也……可以釋懷。”葉霆華睜開眼,微微退開一些,盯着她,漆黑的眸子的閃爍着堅定的光:“但我查過了,派人抓趙甜甜的是你,但你根本沒有想過要殺她,只是把她綁起來,對嗎?”
“那又如何?”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想告訴我——”葉霆華抓緊她的雙手,一字一頓的開口:“你就是這樣的人,要不要愛你,都隨我便,對嗎?”
秦禍禍不動,卻挑起脣。
“所以呢?”秦禍禍一歪腦袋:“那也改變不了我是個壞女人,我就是陷害了趙甜甜,也對你做了那些,都是事實,不是嗎?怎麼?高貴的葉總,要打破自己的原則了?這樣骯髒的女人也要?”
葉霆華輕輕搖搖頭。
“都不重要。”
“哦?”
“我的原則,不是早就被你一一擊潰了嗎。”葉霆華眯着眼看着她,眼底盡是柔情:“在你面前,我哪還有原則?”
說着,他低頭看了眼她披身上的小黑西裝。
唰——
他突然伸手,將她的小西裝褪了。
然後,認真的把自己身上的白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擡起頭看着。
大大的白西裝披在少女身上,像極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將她罩的嚴嚴實實,卻愈發顯得可愛。
但撇去可愛,還有一種更濃烈的意味。
那就是,宣誓主權。
葉霆華手上搭着她的小黑西裝,卻擡起眼,挑起脣,當着周圍和臺下那麼多人的面。
他半跪了下去,執起她的小手,仰頭望着她。
男人清朗的聲音,響亮的傳出。
“吳禍,我葉霆華,在這裏,重新向你提出請求。”
“請你做我葉霆華……”
“一輩子的,唯一的,未婚妻。”
葉霆華緩緩的彎起眼,衝着她極近溫柔的笑了。
他說:“就當是回到起點,回到最初的軌道,我重新走向的——也只會是你啊。”
他終究,還是喜歡她的白。
哪怕這白西裝,是披在黑裙上的,自欺欺人。
他也終究,還是想看着她穿上白色的模樣。
他終究還是淪陷了。
如果這個人是她的話,無論怎樣……他都不願放手。
人羣之中,空出的那一小塊位置,男人仰頭眼前穿着男人衣服的少女,笑的溫柔燦爛。
彷彿勾勒出了一副,極爲漂亮唯美的畫卷。
叫人羨慕,又心動。
而身上披着白西裝,穿着黑裙的少女,黑白色調將她那張沒有表情的小臉卻襯托的愈發美豔不可方物。
終於,少女笑了,笑的甜美又蠱惑。
她說:“看來,已經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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