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嘴脣上的火辣辣,心裏忍不住腹誹:溫慕言是豬麼?吻的這麼用力,嘴脣都要破皮了!
溫慕言是真的不想放開綺羅啊,可是他忍的快要炸裂了。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懲罰性的狠狠一咬綺羅的嘴脣,惱恨的開口說道:“顏綺羅!你給我等着,將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丟下這句話,溫慕言將綺羅一下子放在了浴池的巖壁之上,自己卻是狼狽的從浴池裏爬了出來,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衝進了房間裏。
綺羅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了房間裏的獨立浴室響起了涼水的嘩嘩聲。
綺羅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溫慕言去做什麼了,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綺羅重新衝了一下身體,不等服務的女僕過來照顧自己,抓起浴巾自己穿好了衣服。
綺羅剛剛走了兩步,猛然回頭,又看了一眼仍舊水汽氤氳的浴池溫泉,忍不住笑意盎然。
因爲這一個吻,瞬間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溫慕言吻過來的時候,自己竟然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就那麼順從的讓他一路吻了下來。
一想到剛纔那個狂暴的吻,綺羅的覺得自己的臉龐都要燙手了。
她發現自己其實對溫慕言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對方的美色完全影響了她的思維,還是兩人以前的感情在作怪。
只是他們,以前有感情嗎?
綺羅一進房間,馬上有人進來服飾綺羅擦乾了身上的水珠,恭敬的問她需要不需要休息一下。
綺羅剛要搖頭,一擡頭就看到溫慕言穿着白色的睡衣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溫慕言眼底的瀲灩眸光徑直落在了綺羅的身上,光彩茵茵。
他剛剛沐浴過的臉上,水珠滾動,讓那幾個服飾的國外女人簡直看呆了。
綺羅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特別不希望此時此刻的溫慕言被別的女人看到!
綺羅剛剛到嘴邊的話,瞬間就拐了個彎“嗯,我們先休息一下,你們先下去吧。”
溫慕言沒有錯過綺羅眼底的不舒服和小心思,不着痕跡的彎了彎嘴角。
溫慕言一邊擦着頭髮一邊朝着綺羅走了過來,狀似無意的說道:“剛剛弄溼了身上,所以就先用了你的浴室。”
綺羅臉上的紅暈不退,訥訥的回了一個字:“嗯。”
溫慕言心底都要笑壞了,臉上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伸手拉着綺羅的手就往臥室走去:“忙了一天了,好累,先睡會兒再說吧。”
綺羅就這麼赤着腳跟着溫慕言進了房間。
等房門關閉的那一刻,綺羅彷彿纔回過神來:“你……你要在這裏休息?”
溫慕言做出一個很驚訝的表情:“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去?我可是爲了救你才……”
綺羅的臉上一紅。
哪裏有救人救到狂吻半小時的?
“啊,好睏。”溫慕言打了個哈欠,轉身就坐在了**上,看也不看綺羅一眼就躺了下去。
綺羅剛要開口,溫慕言已經拉過了被子,閉上了眼睛。
綺羅張了張嘴,也不好意思趕他離開了。
因爲泡了溫泉,全身的乏勁兒都出來了,綺羅看到溫慕言睡的那麼香,竟然有點眼饞。
這個房間就一個臥室,她就是想去別的地方也沒地方啊!
想來想去,睡兩個人……應該沒問題的吧?
嗯,反正只是小小的休息一下!
那就這麼湊合眯一會兒吧!
綺羅果斷的在溫慕言的旁邊躺下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着了,綺羅一靠着枕頭,竟然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等綺羅睡熟了之後,裝睡的溫慕言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着旁邊的睡顏,溫慕言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
他小心翼翼的將綺羅圈在了懷中,調整了姿勢讓她睡的舒服點之後,這才重新閉上眼睛。
綺羅睡醒的時候,一擡眼就看到了溫慕言那平坦結實的胸膛。
綺羅莫名的就想起剛纔在浴池溫泉裏兩個人身體緊貼在一起的畫面,耳根刷的一下紅了個透。
小心翼翼的擡頭看了過去,溫慕言還沒醒。
雖然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就這麼抱着睡了一小會兒,可是綺羅竟然品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的味道。
既然溫慕言沒睡醒,那就不要吵醒他了吧。
綺羅小心翼翼的從溫慕言的懷抱之中挪出了身體,可是綺羅剛一動彈,還沒來得及抽出自己的手臂,就感覺到腰身瞬間一緊,結實的手臂瞬間將她重新禁錮在了那個充滿了異樣氣息的懷抱之中。
“再睡一會兒。”溫慕言含糊的說道:“晚上會有人過來。大概需要你幫忙做一下翻譯。”
綺羅聽到溫慕言這麼說,面色一正:“你日語挺好的,哪裏用的着我來做翻譯?”
“今晚過來好幾個人,每個人的口音都不同。”溫慕言仍舊閉着眼睛解釋說道:“有一個是講僧伽羅語的,這個小語種我不是很擅長。”
綺羅倒是一臉的釋然:“還好,我小語種雖然也不是很擅長,但是多少都有過了解。”
溫慕言用嘴脣輕輕碰了碰綺羅的額頭,慢慢睜開了眼睛:“你到底會多少小語種?”
綺羅歪着頭想了想說道:“我會的不算多,也就幾十種。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會的,好像我的大腦裏本來就有這種語言似的。”
綺羅困惑的看着溫慕言,溫慕言的心底卻是瞬間門兒清。
當年的鐘天笑,可不就是擅長几十種語言的天才麼?
綺羅在生死關頭植入的記憶模板,看來就包括了這些小語種吧?
溫慕言的眼底閃過一絲的陰霾,手臂不自覺的收緊。
他等了三年,忍了三年,終於跟稻川會搭上了線,這次來國外,一定要解決掉這個麻煩!
“放心,一定會解決的。”溫慕言含糊不清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綺羅卻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之中,沒有聽到溫慕言的這句話。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自己爲什麼會懂那麼多種語言。
家裏人的解釋說是自己從小就喜歡學習語言,將能學的語言都學了個遍兒。
當時自己還沒有懷疑什麼,可是現在伴隨着三年前丟失的記憶一樣樣的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就由不得自己不去懷疑了。
綺羅直覺的覺得自己這次來國外,一定是跟自己三年前的記憶喪失有關係!
家裏那邊不管自己怎麼追問,家裏的回答都是那麼的含糊其辭。
既然家裏不肯說,那就讓自己揭開當年的真相吧。
到了晚上,果然來了好幾個陌生人。
溫慕言在大廳招待他們,來的人都是盤膝坐在了榻榻米上,每個人的面前都擺放着一個小小的茶几,旁邊有民宿的女僕負責斟茶服務。
綺羅坐在了溫慕言的身後不遠的位置,面前也擺放了一個小小的茶几,不過綺羅卻很少喝,因爲她要給在場的人們做翻譯。
綺羅的僧伽羅語並不是很好,但是也能表達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當綺羅翻譯到一些不怎麼確定的地方時,會充滿歉意的讓對方再說一遍或者換一種說法。
講僧伽羅語的那個客人,並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反而是對綺羅充滿了好奇。
“美麗的女士,我很好奇,你的僧伽羅語是從哪裏學的?”那個客人忍不住的好奇。
“自學。”綺羅含笑回答。
“那麼美麗的女士還會多少種語言?”客人更加的好奇了。
“精通十幾種,擅長二十多種,略有涉獵的大概十幾種,不怎麼會的大概有三十多種,包括地方方言。”綺羅仍舊含笑回答。
那個客人頓時露出了驚奇的表情:“您的語言天賦,真是生平僅見!不知道美麗的女士,介意不介意給我工作?我可以支付雙倍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