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不好了,去前面尋找休息地的人失蹤了!”一個男子跑來報告。
徐村長皺眉道:“怎麼失蹤的?”
“他們找到了一個村落,在山上觀察了許久,村裏都是空的,不過還有人,他們看到了炊煙。
派了三個人過去打探情況,可那三個人進了那戶有炊煙的人家就沒出來了。
之後又派了十個人進去,還是沒有出來,這才發覺不對勁回來稟告。
吳隊長已經先帶了一百人過去。”
徐村長道:“通知隊伍,停下休息,再派三百人過去。”
計劃好了要去城鎮交易布匹,所以才下山。
好不容易下了山,走了那麼久,以爲找到休息地了,沒想到又出了事,大家都很不安,大冬天的,不希望有人受傷。
周家老大老二也要過去,周老爹很擔心。
“要不你們把電擊棒帶上?”周老爹道。
老大道:“不用了爹,你們留着防身吧。”
村子裏,靜悄悄的,原本只有一家有炊煙,這時,又有五家升起了炊煙。
在外面等待指令的人心裏一咯噔。
“頭,這個村子的人該不會是會喫人,現在,正燒火想把他們……”
吳冬青剛想帶人動手,楊實裏就帶人過來了。
“現在什麼情況?”楊實裏問道。
吳冬青皺眉道:“沒見村裏有人走動,之前他們用望遠鏡觀察,只看到那第一家有炊煙的,開門的是位老人,觀察到現在都沒見村裏有人走動。”
一個男子突然驚呼道:“楊隊長,吳隊長,又有六家升起了炊煙。”
楊實裏跟吳冬青相對一視,“走,進去看看!”
村子非常安靜,空蕩蕩的,一看就知道被難民掃蕩過。
走進村子,總感覺毛骨悚然,渾身不自在,可是,村裏的房子大都連門都沒了,並未發現有人在暗中窺視他們。
他們就近找了一間有炊煙的房子,房門敞開着,一下子就走了進去。
屋內空無一物,連屋頂都是漏風的,並沒有什麼發現。
“有人嗎?”
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人迴應。
吳冬青對衆人道:“小心點,別走散。”
來到廚房,裏面只有一個土竈,竈上面連鍋都沒有,可是竈裏燃燒着柴火,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顯得有點詭異。
吳冬青趕忙帶着大家跑到第一家有炊煙的人家,敲了下門,並沒有人開門。
“有人嗎?再不開門,我們就闖進去了!”
等了會兒還是沒有動靜,楊實裏往門縫裏瞧了瞧,裏面並沒有人,於是道:“把門撞開!”
進去後,裏面也是空蕩蕩的,廚房裏面的情形跟剛剛的一樣,就是這些燃燒的柴火,起了炊煙。
可是,這房子裏,明明應該有個老人的。
“仔細搜!”楊實裏道。
吳冬青看了看空蕩蕩的屋子道:“飛原,你帶五十個人,去把在山上觀察的人帶過來一個。”
飛原帶人出了村子,剛準備上山,就聽不遠處草叢有動靜。
飛原握緊石矛往那一看,見小屁屁都藏不住的幾人,咬牙道:“飛川,你皮又癢癢了是吧,又亂跑!”
被人發現的飛川、沙子、大吉三人組,只好走出來,三人還一陣推搡。
“都怪你,都說了,這裏不好躲。”
“剛剛他們馬上就要過來了,咱們能往哪裏躲!”
飛川頭上還粘着枯草,嬉笑道:“大堂哥,我們沒亂跑,我們是來幫忙的。”
“不許胡鬧,都回去!”飛原訓道。
飛川拉着飛原的手道:“我們可以幫忙的,就讓我們留下來吧,我們保證不亂跑!”
“唉!那行,好好跟着,不許亂跑。”飛原頭疼道。
路上,三人也聽了飛原描述剛剛村裏怪異的情況。
沙子皺眉道:“不可能沒有人的,不然,那些火怎麼點的,肯定是他們藏起來了。”
村子這邊,楊實裏他們裏裏外外仔仔細細都搜了個遍,都沒找到個人影。
村裏,越來越多的炊煙升起,可他們就是一個人影都沒找到,十分詭異。
他們試過,炊煙一升起,就立馬衝過去,可是也沒抓到人。
其他沒起炊煙的屋子,都去搜過,別說人影了,連竈臺上柴火都沒有,只有一堆的草灰。
可更驚悚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屋裏又升起了炊煙。
衆人圍着竈房裏燒得噼裏啪啦作響的柴火一陣思索。
明明,剛剛這個竈臺是沒有柴火的,只有草木灰。這些柴火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這時,飛原他們回來了,見那三個熊孩紙也跟來了,周老大頭疼道:“大吉,你們過來湊什麼熱鬧!”
大吉笑道:“大伯,二伯,我們是來幫忙的。”
周老二道:“不許亂跑,老實跟着我們!”
大吉舉着小手道:“放心,不亂跑!”
吳冬青問道:“你們在山上有沒有什麼發現?”
福誠道:“沒有,我們用望遠鏡觀察了許久,沒發現村子裏有人,除了之前那個開門的老人。”
楊實裏道:“找一下地窖,看看是不是藏地窖裏面去了。”
“有可能他們在地下打了洞,藏在地下了。”大吉開口道。
之前去傻妞那,他弟弟帶他打過洞,下過礦洞,礦洞非常大,能藏很多人。
很快,衆人就開始翻地窖了。
飛川他們也拿了把鋤頭,這裏挖挖,那裏挖挖。
地窖倒是找到了幾個,可是裏面空空如也。
大吉道:“他們肯定藏在更深的地底下了,咱們得挖洞,挖穿他,才能找到他們,或者找到他們挖的洞口下去。”
他挖過洞,有經驗,地窖這點深度壓根不算什麼,他跟他弟弟挖的礦洞都是很深很深的。
被抓進來的十三個人此時被綁在了刑架上,嘴上塞滿了布條,下面堆着柴火。
一羣人圍着他們跳着奇怪的舞蹈,還時不時衝他們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在這昏暗的地洞裏顯得格外陰森。
特別是,火光照亮時,那一張張恐怖的臉呈現在他們眼前,實在令人瘮得慌。
刑架上面有個祭臺,令人無法理解的是祭臺上面擺着的竟然是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