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畢竟今天是衛晴的訂婚宴,這個時間很正好婚宴開始,衛晴給紀斯蘭打這個電話明顯是爲了詢問紀斯蘭在哪兒,爲什麼還沒有去參加她訂婚宴的。衛晴今天被衆人矚目,是女主角,她的離開消失一定會引起很大轟動不說,她估計此刻也很難神不知鬼不覺的脫身。
另外,這位衛晴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個靠譜的主。
蔣雙雙度秒如年,額頭佈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坐在地上,雙手抱着紀斯蘭的頭,用手死死掐着他的人中,不停地給紀斯蘭說話。
終於房門傳來輕輕的響動,在蔣雙雙擡起眸看到衛晴的那一刻她的雙眼在剎那之間紅了。就如同見到了救星,此時此刻她沒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眼前這個看似乳臭未乾的小女孩身上,或許是衛晴感受到了她的情緒,在這一刻她們二人對視之間有莫名的情愫升起,仿若她們認識了多年,已經非常非常熟悉。
“紀哥哥怎麼了?”衛晴穿着美美的禮服,猛然跑過來,一下撲到在紀斯蘭面前,擡起頭眼中全是慌亂,“姐姐,紀哥哥他究竟怎麼了呀?!”小女孩急得都快哭了。
蔣雙雙有一種本能,因爲她的弟弟妹妹多,從小就充當着保護弟弟妹妹的作用,所以一看到這些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心裏會突然變得堅強,高大。
“紀哥哥的病發作了,我現在要對他進行急救,需要你的幫忙。”
衛晴連忙點了點頭,“嗯嗯,好。”
“先去浴室放一缸冷水。”
衛晴立即從地上爬起身,拖着長長的禮裙跑到浴室裏。
蔣雙雙輕輕把紀斯蘭放平在地,然後起身去找東西,這麼豪華的酒店裏一般都會配備急救箱。她找了一會兒後便找到了,然後再和衛晴一起把紀斯蘭擡到浴室裏,放在冷水中。
紀斯蘭泡到水中之後情況逐漸得以緩解,不一會兒她們又將紀斯蘭擡了出來,平放在地,她打開急救箱取出裏面的毫針,一邊熟練地紮在紀斯蘭身體上,一邊說,“衛晴,你記住這幾個位置,如果以後紀哥哥再犯病了,就由你來救他。”這幾招是她在很多年前從一個老中醫那裏學來的,當時她帶着紀斯蘭去看病,老中醫便教了她這幾個方法,針扎的部位她爛熟於心,記得很清楚。
衛晴一邊害怕,一邊點頭,她緊緊咬着脣,一會兒看看躺在地上的紀斯蘭,一會兒看看蔣雙雙。
蔣雙雙知道衛晴有很多問題想問,她平靜地說着,“你應該知道你的紀哥哥在紀家過得有多麼不容易。”
衛晴含淚點頭。
“剛剛也是紀家的人在欺負你紀哥哥。而你紀哥哥這病是從小就有的,偶有發作,曾經我在的時候一直是我在照料,現在……我可能會有不方便的時候,所以紀哥哥以後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好嗎?”
衛晴不停地點頭,淚眼朦朧,“我知道,他們老是欺負紀哥哥,我這次訂婚就是要幫紀哥哥報仇呢!我以後再也不許別人欺負我的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