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得魅惑動人,就像一朵嬌豔的花,美麗的樣子讓人暫且忘掉他的掠奪性。蔣雙雙已經疼得不能自己,哪怕稍微輕輕地動一動,就會有一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痛感。
“雙雙。”
然而,男人的聲音就如同一劑麻藥,帶着神奇的麻醉功效,炙熱的氣息隨着耳朵傳至全身,他悠悠地說,“放鬆。”
如同毒蛇般的雙手,纏繞上她,她覺得四肢都被束縛着,無法動彈。
蔣雙雙忍無可忍,低垂着頭,輕輕咬着脣,柔柔的說了一聲,“好疼,真的好疼,好難受,九爺……”經驗告訴她,在這種時候只有撒嬌服軟纔有用。
身後的男人埋着頭,一點點淺吻着她的耳畔,“我是誰?”
“我老公嘛……”這句話說得她有些噁心,可是再噁心也比痛心舒服很多。每一次的反抗,往往都是以她妥協而告終,在這個時候總覺得惹怒秦九龍是一件特別傻的事情。
但卻也因爲一次次的妥協,和傷害,在她的心裏留下了越來越多無法抹滅的陰影。
秦九龍慢慢從她身上撤出,輕輕將她撫平,眼中漣漪的光芒一點點往回收,蔣雙雙覺得她都快變成一縷青煙,被秦九龍吸入了那浩瀚的眸光之中。
“雙雙。”他一遍遍地吟着她的名字,仿若那是一首讓人回味的歌曲,他喊得就像一個魔咒,帶着讓人沉淪的魔力。
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慢慢劃過,秦九龍埋下頭,輕輕吻上她的紅脣。
“我喜歡你。”他微笑着,“我希望你也喜歡我。所以,我一直很愛惜你。不然……今天這個事,我很早以前就做了,你看,這很簡單,不是嗎?”
蔣雙雙偏過頭,不想去聽。
男人的脣和她的脣錯開,他選擇繼續吻下去,繼續說下去,“可是,我選擇了一種最難得到你的方法。”他的眸光一點點暗下,“在你心裏還有別人的時候,想要擠進來。想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
漂亮的手指,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寸,“爲什麼……就這樣難呢?”
蔣雙雙覺得眼前的燈光好刺眼,放鬆下來的身體,依然很疼,每一寸都在疼。在剛剛不斷地掙扎之間,不知道身上又留下了多少傷痕。
她慢慢閉上眼,想要睡一覺。
秦九龍把她抱入懷中,到現在她還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未消退的慾望,這讓她覺得很恐怖,很不安,她強迫自己睡着,甚至好想就這樣暈掉……
“九爺,你抱我回家,好嗎?”她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我想回家。”她語氣柔弱而無助,讓人心生憐憫。
秦九龍用手支撐起身體,看了看雪白牀單上那駭人的血跡,他其實是知道的,他明白蔣雙雙會有多疼。
他可以想象。
“好。”他從牀上起身,穿好衣服,隨手用牀單把蔣雙雙赤果的身體裹住,彎腰將她抱起,轉身離開,“我們回家。”
頓了頓,再柔和地補充,“回家之後,我會很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