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雙雙身體有些僵硬,端着酒杯愣愣地坐在沙發上。
秦九龍往杯子裏放了什麼藥?什麼新產品?
毒品之類還是媚藥之流?
她覺得反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但她也知道,就算不是什麼好東西,此刻她也只能忍,秦九龍這個舉動很可能就是在刺激她,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紀斯蘭如今和衛亞邱之間的關係非常曖昧,衛亞邱還在場,不至於是太過分的藥物吧?
蔣雙雙捏緊酒杯,往後一靠,靜默地坐着。
“謝九爺。”紀斯蘭面不改色,平靜地將酒杯端起,還和秦九龍輕輕碰了碰,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做得非常迅速。蔣雙雙覺得,紀斯蘭是害怕她會有所動作。
紅酒喝完,秦九龍滿意地笑了笑,“很好,有種。”
蔣雙雙也將自己杯中的紅酒喝得一滴不剩,牽起脣角,努力保持着禮貌的微笑。
過了大約五分鐘,藥效發作。
如她所想,這個藥大約就是春/藥之類的,紀斯蘭開始渾身發熱,腳下一軟,栽倒在沙發旁,整個身體不停地扭動着,嘴裏發出讓人心猿意馬的嬌吟聲,他的眼神也變得朦朧誘惑起來。
蔣雙雙從來不知道,那個翩翩君子,像風一般的男子竟然還有比女人更騷,更豔媚的時候。
這樣的紀斯蘭讓她不忍直視,這種畫面也相當的少兒不宜。
秦九龍輕輕勾脣,露出一抹諷刺的微笑,他在看戲,不鹹不淡的態度裏有無法掩飾的不屑一顧。
他習慣了吧,隨意的玩弄人性,踐踏別人的尊嚴。
而衛亞邱很興奮,他坐在沙發上,腳下就是半躺在一旁的紀斯蘭,他就像一隻急於求寵的寵物,他雙手抱着衛亞邱的大腿,臉頰不停地磨蹭着。
秦九龍端起酒杯,垂眸看着躺在地上似一隻寵物的男人,笑道,“聽說他很騷,百聞不如一見。”
衛亞邱彎下腰,用手擡起紀斯蘭的頭,“他騷起來沒女人什麼事兒。”笑容加大,“不然小爺我也不會被他迷得天昏地暗的。”
“這不是一般的春/藥。”
衛亞邱眼睛一亮,“哦?”
秦九龍饒有趣味的解釋,“它有個非常好聽的中文名,叫做醉生夢死。”身體前傾,將杯中紅酒盡數倒在紀斯蘭身上,隨着冰涼的液體沾染上他的身體,紀斯蘭發出了更加誘惑人心的呻吟。
蔣雙雙依然笑着,可垂在身側的手已經緊緊地攥緊了拳。
秦九龍繼續道,“服用後一天內都會是這樣的狀況,第二天呢……他會被這藥折騰得渾身乏力,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第三天呢……”他笑容加深,妖嬈的眸彎出一條好看的弧線,“如果在前兩天你能滿足他,他會從第三天開始漸漸恢復,但如果你沒有,這藥的藥效還會繼續反覆不定時發作,直到你徹底滿足他的那一天。”
“臥槽!”衛亞邱興奮地驚呼,“這藥有意思啊!那個……九夜你再給我點唄。”
秦九龍一邊倒酒,一邊說,“很貴的。我已經給了你兩顆,如果你用得好,將終身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