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雙雙猛然往後一退,一躲,轉過頭,不自在地看向窗外,沉吟片刻,回道,“不好意思……我……”她不喜歡自己這樣,她不喜歡讓任何人看見她軟弱的一面。
“九爺,您能送我回家嗎?我累了。”
秦九龍眼神一收,眼眸微垂,脣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沉思片刻後,他說,“我讓劉特助送你回去。”
“謝謝。”
他忽然有點莫名的心煩,轉身下車,將車門狠狠一甩,沒走幾步又回過頭。蔣雙雙安靜地坐在車內,垂着頭,看着放在膝蓋上的雙手。
她的側顏很美,長長的黑髮自然地下垂,遮住點點容顏。
他想起那天蔣雙雙獨自坐在馬路旁流淚時的場景。一會兒後又折了回去,打開車門,蔣雙雙詫異地看着他,還沒等她問,他便道,“我送你。”
說罷,迅速發車。
蔣雙雙仍然一臉疑惑地盯着他看。
秦九龍掃了一眼安全帶,“繫上。”
兩人一路無話。
臨走時,“蔣……”他喊了她一聲,“……小姐。”
蔣雙雙剛打開車門,又回頭,“怎麼了?”
秦九龍目視前方,一臉平靜,“今天晚上我讓劉特助來接你。”
蔣雙雙詫異,“今天?”
他回頭,“怎麼?不願意?”
“我……”她當然不願意,今天她是真的沒什麼心情去套路他,伺候他。可是人在屋檐下,面對秦九龍這種眼神她還敢說什麼?
“我只是覺得今天我狀態不好……”還沒等她說完秦九龍就已經發車準備離開,冷冷說了句,“晚上八點。”
黎雯的事一直影響着她的心情,整天下午她都沒精打采的,在家病殃殃地待到七點,等着劉特助接她去侍奉那個“秦始皇”。
今天的程序和第一次一樣。從裏洗到外,最後還給她穿上了那件血紅色的絲綢睡袍。
同樣的房間,瀰漫着濃濃的曖昧和晴欲氣息。
不一樣的是,秦九龍已經洗完澡,赤果着上身等待她。
蔣雙雙一天沒有喫飯,忽然覺得有些餓,被人折騰了這麼久頭也有點暈。
“九爺……我還沒喫飯呢。”她慢慢向他靠近,“我以爲今天有飯喫。”
秦九龍立在酒櫃旁,漂亮的手指優雅地捏着酒杯,纖長的睫毛在朦朧曖昧的燈光下懶懶地眨動着,每眨一下仿若都有流光從他的眼中泄出,好看至極。
“先過來喝酒。”
說到酒,蔣雙雙就有點心虛。
不管是電視裏還是小說裏總會有酒後亂性這個老套又狗血梗。
“那個……我……我們還是先喫點東西吧。”
秦九龍擡眸輕輕掃了她一眼,猩紅的脣角勾出一條好看的弧線,“蔣小姐,你在害怕什麼呢?”
“我……我沒有害怕啊……我就是餓了……想,想喫點東西。”
“呵~”秦九龍淺笑出聲,有一種慵懶的美,“我們雖然認識不久,但我發現每當你害怕的時候就會結巴。”
“啊?我,我有……有嗎?”麻痹,怎麼又結巴了!她有害怕嗎?她有什麼好害怕的?
秦九龍爲她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緩步向她走來,“蔣小姐,我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所以,上牀的事,我們可以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