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種的供應商也沒想到張兮會在一次性購買了近千匹馬種後沒多久就又進行大規模的購買。
他也是竭盡了他的所能。
但,他首先得保證自己在能跟活下去的情況下,再給張兮提供馬種,提升自己的生活品質。
他是爲歐陽家族提供馬種的,是歐陽佳佳介紹來的軍馬馬種的供應渠道。
首先,他必須爲歐陽家族留下足夠的優質馬種。
即便是他再眼紅張兮開出的價格,那價格,與歐陽家那一成不變的價格相比,簡直是讓他心動。
可惜,歐陽家的價格是低,背靠着歐陽家這一棵大樹是好乘涼的。
私自販賣軍馬種,是不符合照夜刑法的。
有歐陽家這一大山在後面,能跟保住他活着把錢給掙了,所以不管張兮開再高的價格,他倒後面能夠給張兮提供的馬種,就是相同的,已經被篩選過了,沒有那麼優秀的馬種。
供馬商將這些沒有那麼優秀的馬種,以與第一匹同樣的價格賣給了張兮。
因爲他是一個商人,他知道張兮最近的馬場很火,賺了很多的錢。
他背靠着的是歐陽家族,不需要太過於的給張兮交好,哪怕是張兮的馬場生意做得再大,在照夜有再大的名頭,比拼底蘊與勢力能量,他都無法與歐陽家族相提並論。
他同樣知道張兮很缺馬。
他只有自己這一個渠道。
他不可能去找那一位的,另外其他三大家族的,上官家的渠道與他的渠道,就像兩位家主是朋友一樣,他也與上官家的渠道是有聯繫的,這後面供應的不少馬種,還是他從上官家的那一位渠道那裏給弄過來的。
近萬匹的軍馬種,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在保證給歐陽、上官家的供給之後,再交給張兮大量的馬種,對他們來說,同樣是冒了很大風險。
馬的品質降了,價格卻是沒有降低。
想着是歐陽佳佳拉來的關係,張兮也沒有過多的討價還價,對於這唯一的渠道,他還是得承情。
要沒有他的這一份渠道,他也不能將這馬場給運轉起來。
有突出的優質、中等、稍差一些的馬,張兮將它們分了出來,從進食到管理,都會同樣進行區分。
就像在精英營裏時那樣,如果有表現突出的,它會讓它們往更高等級,更優渥的環境裏放。
同樣處於一個大的屋檐下,有單獨乾淨大空間的隔間,與好些共同相處一個隔間,單獨一馬一個喝水的水桶,與衆多馬共用喝水的大水桶,張兮就是讓它們看見。
它們都是擁有弈獸血脈的,擁有超越普通馬匹靈智的,任命的話,他也沒辦法。
有進取心的,受到了激勵的,他都會看在眼裏。
近萬匹馬,他幾乎都能夠記住它們的長相差別,以及每天的進步情況。
同吃同住的情況下,它們就成爲了他的精英營士兵。
然後,他又在繼優質馬、中等馬的承包以後,推行了稍稍沒那麼優秀的普通馬承包制。
承包這些馬的價格很便宜,是能夠讓稍稍小資一點的普通百姓都能夠承包起的。
因爲每一匹馬如果贏得了勝利,同樣能夠爲承包它的主人帶去收益,也開始有不少普通百姓加入進來。
馬場的運營實現了真正的零成本運營。
有免費的供肉商,不管是哪等馬,依舊會給它們算伙食費,管理費,照顧費等等。
根據承包人的身價,馬的等級,進行一個不同的收費。
承包,僅僅是養着,例如這一個月月初承包人先繳納了承包費用,那麼下一個月裏,這匹馬就算做是承包人所承包的,會掛上他的名號,這一個月裏這一匹馬若是獲得了不少勝利,將會按比例分成給承包人。
僅僅是按月來。
馬匹的所屬權依舊是馬場,依舊是照夜的那一位。
在那一位要提取時,依舊可以提取徵用。
他並沒有違背將照夜的馬匹進行私用賺錢,被人抓住把柄。
隨着承包制度的普及,馬場擁有了越來越多的承包者,有些時候的矛盾不再是一些賭客們之間因爲輸了錢而迸發的矛盾。
有輸就有贏,馬場是依靠從贏者那裏抽取分成進行盈利,在對賭客們的一些過激行爲進行管理時,能跟保證自己的底氣,是能夠由龍十一位、鳳十一位他們直接簡單處理的。
對於一些輸不起的,刻意要製造矛盾的,他們在好言相勸以後,也會通過一些殺雞儆猴的方式讓他們知道這馬場並不是好惹的,敢把生意做這麼大的人,不是善茬。
原本就有着張兮的名號,歐陽、上官兩位的大姓壓陣,幾乎是沒有多少眼紅利益來鬧事的。
發展到了一定程度,在很多人都成爲馬場的承包者之後,都不用張兮他們出面進行管理,那些承包了其中一匹不管哪一匹,哪一種類的馬的他們,都默認的成爲了馬場的人,不參與馬兒們的管理,主動的加入到了對於馬場秩序的管理。
馬場的秩序合理了,沒有人鬧事兒了,每天可以被安排的比賽會多一些。
同一匹馬,可能第一場的比賽輸了,那也有可能在第二場就贏了回來。
跑得越多,賺的越多。
承包者可以不再壓馬,壓馬是輸了就全賠了。
他只需要每月提供承包馬的費用,然後就期盼着他的馬兒能夠多上場,參加更多場的比賽贏回來。
張兮將場地擴大,擴大到可以讓多長比賽同時進行。
馬場的安穩,與衆多人的利益同時牽扯到了一起時,其中也包括着很多大人物時,在這裏鬧事兒的便是越來越少。
很多鬧事兒的,都不用張兮這方出面,就有不同身份,有力出力,有關係出關系,有背景出背景的承包人給制止了。
他們主動的負責了對外圍的管理。
讓張兮他們可以更多有心有力的多組織幾場比試。
今天的喧鬧從馬場外圍響起,持續了一些時間,還依舊沒有被壓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