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11章義子
“找死!”
不等葉風說話,洛九崖就率先動手,縱身一躍,一爪直接抓向了他的喉嚨、
“唰!”
鮮血噴涌,洛九崖的直接抓破了他的喉嚨,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洛九崖,你太過分了,給我殺死他!”
頓時,幾個青洪高層同時震怒,直接拔槍想要對洛九崖開槍。
與此同時,拿着衝鋒槍的青洪戰士,也準備開槍。
“砰!砰!”
汪濤也出手,兩腳踹在這些青洪戰士的腳上,讓他們瞬間骨折,失去了戰鬥力。
那幾個想要動手的青洪高層下場更加悽慘,洛九崖下手更加狠辣,洛九崖的利爪帶起一陣內勁,“嘶啦”劃破空間,直接撕破了他們的喉嚨。
其他的高層見狀,紛紛都要拔槍,只見段禹連忙大叫道:“住手,全部都給我住手,不許拔槍!”
他們都已經歸順段禹,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敢開槍,只能遠遠地躲開。
不過還是有兩人不怕死,想要開槍射擊,被洛九崖身子一動,在他們身上劃拉了一下,讓整個整個胸口的皮膚,骨架都被撕破,心臟都血淋淋地裸露了出來,然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洛前輩,葉前輩,我們錯了,以前的事情都是八爺安排的,現在他已經死了,我們願意臣服。”
段禹不愧是青洪的智囊,反應最快,立馬一下子跪了下來。
其他幾位高層見狀,也不再猶豫,紛紛跪倒在葉風面前。
“葉前輩,你看?”
洛九崖猶豫了一下,看向了葉風。
跪在地上的衆人頓時屏住了呼吸,全都看向了這個青年,他們無法理解爲什麼洛九崖要對這個青年如此恭敬。
但是有一點他們很明確,就是現在他們的生死都掌握在這個青年的手中。
“汪濤,你決定吧。”
葉風淡淡地說道。
他來報仇就是爲了汪濤,那麼這些人的性命就交給汪濤來決定。
“當邵軍死了之後,我的仇恨就已經報了,如果這些人能夠成爲教官的助力的話,我覺得倒是可以留下來。”
汪濤盯着段禹說道。
“可以,絕對可以,只要前輩一聲令下,我們青洪絕對能夠爲前輩提供莫大的幫助。”段禹連忙說道。
“是啊,請前輩放心,日後只要前輩有吩咐,我們青洪絕對不敢有絲毫推辭!”
“前輩,繞我們一命吧,我們絕對忠心耿耿!”
一羣青洪的大佬紛紛保證道,語氣之中帶着一絲哀求。
葉風心中冷笑,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保證,什麼保證都是浮雲,只是實力纔是最大的保證。
一旦他們敢變心,他隨時都可以把這些人殺了。
“葉風,既然他們都保證了,我倒是覺得可以留他們一命,畢竟青洪是跨國的大組織,如果你有需要,他們還是能夠提供很多的幫助的。”
洛九崖說道。
頓時,衆人臉色都是一喜,那個壯漢和洛九崖都發話,他們終於可以活下來了。
直到剛纔,他們才感受到武者恐怖,他們一羣堂主高層,都是都是從槍林彈雨之中活下來的。
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鬥,手上沾染了鮮血,在洛九崖和那個壯漢面前,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葉風沒有說話,冷着臉,彷彿在思考,在沉吟。
這時,衆人都是一驚,他們都高興得太早了,現在這裏不是洛九崖最厲害了,真正做主的,是這個年輕人。
如果他想殺人,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段禹和一羣青洪的堂主一樣,面色沉重,心中帶着一絲恐懼地看着這個表情平淡的青年,他們的生死就在這個青年的一線之間。
葉風冷漠的目光在衆人身上掃過,讓這些人更是緊張不已,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
他們堂堂青洪的大佬,就算是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都沒有這麼恐懼,這個清秀的青年,靜靜地站在這裏,就足以讓他們心中顫抖。
活下來了!
這個葉前輩,也未必會留他一命。
沒想到這個葉前輩一來就把八爺殺了,沒有八爺在,那個義子一旦帶着軍隊殺上來,以他在城堡上的勢力,根本沒有辦法抵擋。
他們也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清秀的青年,一個眼神,就能夠給他們這麼大的壓迫感。
“好,暫且留你們一命。”
“那好,這就可以了。”
“說。”
段禹還有說完就愣住了。
“這下面的軍隊,是八爺的人,他們的首領,是八爺的一個義子。八爺沒有後輩,這個義子就如同他的親兒子一般。”
還有,駐紮的僱傭軍!
“葉前輩,你放心,我們一定”段禹立刻保證道。
“可八爺的義子在僱傭軍的保護之中,根本沒有辦法殺他,除非打敗軍隊”
段禹原本是想把八爺囚禁在這城堡之上的,只要穩住了他的義子,再慢慢想辦法。
葉風淡淡地說道。
段禹措辭了一番,然後給葉風解釋道。
葉風走到了窗臺前,放眼望去,下方是小島的風景,還有秀麗的景色。
終於,葉風開口了,這清淡的聲音,在衆人心中猶如天籟一般!
衆人面色狂喜,就連一向沉穩智慧的段禹,也是忍不住一喜。
“現在八爺死了,他的那個義子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如果他帶着軍隊攻上來,我們”
“可以!”段禹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如果這樣自己都辦不到的話,那他就太沒用了。
“葉前輩,還有一件事情。”段禹猶豫了一番,走到葉風身後。
“不用保證了,如果你們背叛,到時候自然會知道下場的。”葉風直接打斷了段禹的話,他沒空聽這些無聊的保證。
“我不干預你們青洪的所有事情,以後你就是青洪的老大,我只有一個要求,在我需要的時候,你們能夠爲我所用!”
“你不要和我說這麼多,你只需要告訴我,如果那個義子死了,你能不能接手僱傭軍。”葉風沒有回頭,淡然地說道。
這時,他忽然感到後背一涼,原來剛纔的巨大壓力之下,他的後背已經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