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三天時間
欣妍江的心中狂跳,他見識過葉風的性格,霸道冷漠,當時便不把葉家和胡家放在眼中。
可是今日一見,葉風的冷漠狂妄更甚往昔。
這個看似清秀溫和的男人,是欣妍江見識過最霸道狂妄的人,可是現在她卻不敢再多說一句,她不敢拿胡家的人的生命去冒險。
她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真的能說到做到,雖然這聽上去有些天方夜譚!
“胡帥現在不在胡家,他已經回山河門了,就算你現在將胡家的殺光我們也交不出胡帥!”
欣妍江直視着葉風說道。
葉風也沒有說話,他的神識已經展開了,胡帥的確沒有在胡家,不過既然胡帥是胡家的人,葉風就是大鬧胡家。
“年輕人,我承認你很厲害,天賦絕倫,你是我見過最驚才豔豔的人,如此年紀竟然能夠一招就打敗一個高級武者,你的天賦實力我已經不敢想象。不過這裏可是胡家,你莫非以爲仗着自己是武者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胡慶橋站了出來,他雖然捱了葉風一巴掌,但其實葉風並沒有用力,所以他也沒有受什麼重傷。
“我胡家可是華夏的百年大家族,你膽敢來我胡家鬧事,就是和國家作對,你再厲害,還能是國家的對手不成?就算你是一個厲害的武者,國家還有護國宗門來對付你,國家還有炎黃覺醒,你拿什麼鬥?”
葉風眼神微微冰冷了起來,雖然他的確不想和國家作對,但國家又何嘗不是忌憚着葉風。
不然以葉風的囂張跋扈,國家早就動手消滅葉風了。
正是因爲葉風的實力和天賦,他太強了,國家也知道這人的前途不可限量,不到萬不得已,國家也肯定是不會和葉風走到對立面的。
葉風絕不會因爲顧忌國家,而被一個胡家威脅!
“你還想再挨一巴掌嗎?”葉風冰冷地說道,第一次他只是警告胡家的人。
這一次,胡慶橋再敢廢話,葉風便不會留手了。
胡慶橋的身子頓時一震,這個年輕人太過分了,油鹽不進,完全無所顧忌,是那種就算魚死破也要咬下你一塊肉的狠人。
胡慶橋心中憤怒,卻也不敢再說話,現在可沒有炎黃覺醒的人在胡家,沒有人能夠制服住着個年輕人。
“葉風,不是我們胡家要包庇胡帥,只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欣妍江站了出來,一下子問到了關鍵的地方。
葉風嘴角微微一揚,寒聲道:“若是你們胡家知情的話,是和胡帥同流合污的話,你以爲,你們現在還能站着和我講話嗎?”
胡家的人被葉風的話氣得不行,卻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這人實在太霸道了,百無禁忌,連他們家主胡慶橋說打就打了,根本不廢話,他們出來就是找抽啊。
現在,只有等國家的人來了,只要家主去請炎黃覺醒的人,國家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欣妍江也是被葉風的話搞得頓時一窒,葉風的冰冷霸道超乎她的想象,她堂堂一個胡家家主的女兒,居然被搞得如此低聲下氣。
欣妍江看向了林薇,這個女孩她是認識的,林家唯一的寶貝女兒,可惜她對燕京的那些紈絝子弟都沒有什麼興趣,偏偏喜歡她們胡家的旁支子弟胡帥。
“林薇,你之前不是喜歡胡帥嗎?你能告訴我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嗎?”既然葉風如此冷漠,欣妍江便轉向林薇問道。
林薇的額臉色頓時一變,現在胡帥是她最恨的人,一提到他林薇就想起了之前這麼崇拜喜歡胡帥的可恥幼稚行爲。
“呸,誰會喜歡那個變態!他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噁心的人,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林薇眼神冰冷地說道。
現在喜歡胡帥就是她的一段恥辱,她再也不想提起,她一想到胡帥當時的嘴臉,她就覺得噁心不已。
胡家的人都是一愣,他們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知道林家這個小公主崇拜喜歡胡帥的,現在怎麼態度大變了,怎麼厭惡胡帥?
“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欣妍江心中也十分奇怪,只好再次問道。
葉風的平淡,卻如同驚雷一般,在胡家的大院裏炸開。
“我們胡家的奇恥大辱啊,這人實在太囂張了。”有人在葉風背後道。
欣妍江的眼神微微一動,有些難以置信,這個男人的話實在是太百無禁忌了!
“咚!”
“他沒有錯,不過我就是要斬殺他!三天之後,我便到胡帥,你們如實不服,可以隨便找人,護國宗門也好,炎黃覺醒也好,不過一旦你們決定請人的時候,最好”
“無論發生什麼,我只要你們交出胡帥,我只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會再來胡家,希望可以看到胡帥在場。”
楊珊她們也沒有多說,跟在了葉風的後面。
欣妍江看着葉風說道,這個男人實在有些不可理喻了。
他葉風要殺人,還需要理由嗎?
葉風冷冷地說道,他懶得讓林薇和他們廢話,管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哪裏需要和胡家的人講清楚。
他只需要等待着三天後胡家的選擇,如果胡家想讓炎黃覺醒,或者說什麼護國宗門來對付葉風的話,他也可以掂量一下這些宗門的實力。
那人被一下子踹飛了,不是葉風動的手,是葉小北,他冷冽的目光在胡家大院中一一掃過。
“他再厲害,國家總有辦法能夠制服他!”
有胡家的人竊竊私語。
“葉風,你不覺得你實在太霸道了嗎?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而已,如果真的胡帥的有錯,我們胡家自然也不會包庇他。你這樣做,是非要和我們胡家魚死破嗎?”
“這人實在太霸道了!”
“做好胡家被滅的準備!”
林薇輕咬着嘴脣,上一次的事情她不願意再去回憶,實在是太屈辱了,胡帥的變態超乎她的想象。
葉風也沒有在囉嗦,轉身就走,他沒有再做過多的威脅,沒有任何意義。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