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沒腦子。.zhetian.”女漢子快速說道。
我本來想繼續說點什麼,可下一刻女漢子突然蹲下,然後雙手貼地,擡直腳迅速旋轉一圈,直接絆倒了我的腳,也讓我狼狽的摔了一跤。
我下意識站起身,然後立馬衝了過去,瘋狂拳打着她。
女漢子雙臂交叉,抵擋着我一拳又一拳,很快她的手臂變得無比通紅。
她咬牙切齒,強忍着疼痛感,眼角含着淚水。
就在這時,我猛地擡起腳掌,踹她的肚子上,讓她身體頓時被踹飛數米遠,狼狽摔倒在地。
“梅姐”
女漢子周圍高二八班的人紛紛圍聚過去,扶起了她,只見她臉上滿是不甘心,她怎麼沒想到自己是格鬥冠軍,最後卻敗給了我。
“兄弟們都給我殺了他”男胖子憤怒喊道。
此言一出,其他的男生像是瘋了一樣,手持着大刀拼命地向我衝過來。
我不斷注意走位,躲閃無數次刀砍,與此同時我手中的黑冰匕首刺殺了一個又一個。
只見他們人數慢慢減少,地面上死去的屍體也是越來越多,直到他們當中剩下幾個人時,卻扶着女漢子狼狽逃竄了。
“真是沒用”我冷嘲道。
“黎明哥牛比真是太帥了”
“跟着黎明哥身後準沒錯我們一定能活下來”
一班的人紛紛歡呼着,而二班的人臉上滿是驚呆,像是沒見過世面樣子,似乎想不到我的實力如此強大。
我望着地上的屍體,看樣子有十來個人,也就是說高二八班裏少了五分之一,而我們當中一個都沒死,可以說高二八班吃了大虧。
過了一會兒,大家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連我也不例外。
“不錯,很厲害。”白起月稱讚道。
“哪有你厲害呢。”我苦笑道。
白起月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繼續望着手中的手機。
我百般無聊地看了看班級羣,然後想起個事來,望向白起月說道“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白起月問道。
“高二八班不是被魔王給詛咒了嗎按道理來說,羣成員應該增加高二八班的人數纔對啊。”我說道。
白起月微微一愣,看了看手機,然後看向我說道“確實,班級羣裏並沒有出現高二八班的成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知道,我也是纔想起這事來。”我無奈搖搖頭道。
“我大概有了一個猜測。”白起月捏着下巴分析道。
“怎麼樣”我好奇的看着他問道。
“也許不止一個魔王。就像當初王浩一樣,成了魔王的棋子,只負責發佈任務。”白起月思索道。
我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的確有這個可能,也許我們的魔王,只掌控高三。”
“那麼我們似乎已經有了線索。”白起月望着我說道。
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沉道“你是說,魔王在這個教學樓裏面”
“是的,就是有這個可能,我覺得那個校長,可能只是掌控辦公樓的一個棋子。”白起月說道。
“那真是不好的事情,想想當時,那個慈善家華芳麗也是魔王的棋子,看來魔王的手下真是多。”我嘆息道。
“我覺得我們的魔王,也許跟王浩一樣,在我們身邊窺視着我們。”白起月冷靜道。
“即便如此,我們也很難找到他。”我滿臉愁容道。
“就算找到了他,然後將其殺死,也不一定能完全擺脫魔王的詛咒。”白起月分析道。
“此話怎講”我微微皺眉道。
“王浩的死,也就是沒有人來公佈任務,後來魔王就找了一頭鬼,來取代這個公佈任務者這個位置,然後繼續慢慢玩弄我們。”白起月說道。
“那我們豈不是沒救了,就算殺了我們的魔王,也會有其他的鬼來替代,然後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徹底擺脫魔王的詛咒。”我滿臉沮喪道。
白起月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想要徹底擺脫詛咒,只有解決掉根源。”
“你是說殺掉真正的魔王”我望着他說道。
“正是如此,任務公佈者都是他找來的,只有先殺了他,再殺那些任務公佈者,我們才能徹底擺脫詛咒。”白起月說道。
“那就想想吧,副校長都是魔王的棋子,還賜予副校長一把強大的黑龍劍,那說明魔王比副校長強大無數倍。”我喃喃道。
“慢慢來,我們正在努力變強不是嗎想想當初,遇見鬼還得跑呢,可現在都已經有那能力去面對鬼了。”白起月安慰道。
“說的也是,我就怕撐不到全校的滅亡,撐不到整個城市的毀滅。”我嘆了一口氣道。
“只有努力吧,好好想辦法在哪裏搞到更厲害的法寶,也想想辦法如何提高自己的力量。”白起月說道。
“嗯,只能這樣了。”我嘆息道。
又過了一會兒,放學鈴聲響了起來,我們紛紛走出了教室,只見一班那些人臉上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輕鬆,而我們的表情卻滿是無奈。
他們都不想辦法提升自己的實力,也不想辦法去搞法寶,他們這樣子就跟等死毫無關係。就算得到了我的庇護,也只不過是暫時的,畢竟我是人而不是神,我也無法保證護他們周全。
因此,他們的死是早晚的事。
我們走出了學校,不知道該做點什麼,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想要調查幕後黑手都沒有任何線索,想要調查校長也不知道何處位置,想要找到更爲強大的法寶卻不知道從哪裏找。
這讓我越來越焦急,再不做點事,心裏就感到很不平衡,總感覺現在自己跟等死毫無區別。
“老公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總是愁眉苦臉的難道是因爲剛纔殺了人而感到內疚嗎”辛靜竹詢問道。
“並不是,我只是想找點事情去做。”我無奈道。
“你想做些什麼事情”辛靜竹接着問道。
“對我們自己有益的事情。”我嘆息道。
“好吧,我也想不出能做些什麼。”辛靜竹吐了吐舌頭說道。
我嘆了一口氣,快速回到了白起月的家裏,然後懶洋洋地躺在牀上。
而嚴舒雅和辛靜竹則在我牀邊坐着看牆壁上的電視機,手裏還抱着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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