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那個女人會不會也變成了鬼頻頻發生靈異事件而導致政府沒能拆遷完整
真相,只能等着到達目的地去揭曉了。.zhetian.
過了一段時間,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下了車,看到這裏都很多廢墟和幾輛廢棄的剷車,全都變得破爛不堪。
在這整個巴壽街上,只有這麼一座古老的房子已立在那裏,古老的磚牆,上面蓋有刻着花紋的牆頭磚和枯萎的爬藤植物,而周圍到處都是廢墟和荒草叢生,樣子看起來無比荒涼,給人一種神祕且詭異的感覺。
我神色從容不迫,見鬼這個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下,莫名奇妙感到有種壓抑的感覺,也許是這裏十分淒涼的緣故。
我們緩緩打開了這所破舊房子的大門,一陣灰塵撲面而來,我下意識揮了揮手,這才消散灰塵。
裏面房間非常昏暗,我本來想打開電燈的,不過發現燈泡已經壞掉了,我只好用手機當作手電筒使用。
“似乎沒有什麼鬼。”我不由說道。
“不敢怎樣,還是小心爲好。”白起月警惕着周圍說道。
我點點頭,將燈光照射着周圍一看,裏面有不少木製傢俱,但是到處都是灰塵。
“趁現在沒有鬼,我們加把勁尋找保命牌。”我快速說道。
“保命牌是什麼樣子的”白起月詢問道。
“就像令牌一樣,雕刻着保命牌三個字。”我回應道。
白起月點點頭,馬上開始在這房間四處尋找着。
而我也在不斷到處尋找着,只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這裏沒有鬼嗎
我想不了這麼多,畢竟當務之急是尋找保命牌,我趴在地上,看看傢俱底下有沒有。
這時耳邊聲音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你在找保命牌嗎”
“是的。”我脫口而出道,然後擡起頭來,結果大嚇了一跳。
我面對的是一個慘白猙獰的中年女鬼,嘴角勾起了猙獰的笑容。
我急忙站起身,下意識掏出了黑冰匕首,然後防備着她,她的腦袋上都是爛的,樣子看起來格外驚悚,但我知道這是跳樓造成的。
“你最好把保命牌交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你”我冷靜說道。
這時不遠處的白起月這才站起身來,也才發現這頭女鬼。
“給你保命牌對我有什麼好處”中年女鬼冷笑道。
“其實我真不想殺你,你的遭遇我理解,以我們現在的情況來看,極其需要保命牌。”我誠懇說道。
“但是我可不想白給。”中年女鬼淡漠說道。
“你有什麼要求嗎只要你能給我保命牌,要求不要太過就好。”我冷靜說道。
“要求嘛容我想想。”中年女鬼嘴角勾起了戲謔的笑容,這樣的表情頓時讓我感到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你把張鴻波帶進這裏來,我就把保命牌交給你。”中年女鬼聲音冰冷道。
“張鴻波是誰”我詫異問道。
“縣長,目前他已經退休了,具體位置我不知道了,只要你把他帶過來,我就會給你保命牌。”中年女鬼眼神充滿了憤恨。
聞言,我立馬知道,強行拆遷的事是縣長髮起的,然後目光看向她說道“說話算數”
“放心。”中年女鬼冷冷說道。
說完,我帶着白起月離開了這所古房。
“去哪找到他”白起月問道。
“縣政府。”我回應道。
很快我們上了一輛車,我給了車主幾萬塊錢,讓他快速駕駛。
過了一會兒,這才終於到達目的地,我們二話不說直接走了進去,來到了辦公室。
我透過窗戶可以看見裏的人,只有一箇中年男人,看樣子是縣長職位,然而我們毫不猶豫走了進去。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臉色鐵青道“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嗎進辦公室不敲門。”
“真是不好意思呢,我是來找張鴻波的。”我平靜說道。
“張鴻波他早退休了。”中年男子詫異的看着我。
“那他現在在何處”我不屑道。
中年男子怒拍了一下桌子,看着我吼道“這是你能隨便問的嗎連這個都不知道,那麼說明你跟他根本不認識”
“廢話少說,快告訴我他所在地”我不耐煩道。
“你說什麼你竟然跟我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男子憤怒喊道。
我走過去直接一把拽住了中年男子的衣領,然後一頓拳打腳踢,讓中年男子痛的嗷嗷叫。
“我管你是誰啊快說老子可沒時間跟你廢話”我快速說道。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打我你要完犢子了你知道嗎你要住十年的牢”中年男子聲音顫抖喊道。
“我管你他媽的牢,你再不說我就殺了你”我神情充滿了不耐,直接掏出黑冰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你你竟然會幹這個事你簡直是個畜生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中年男子咬牙切齒道。
“說不說”我直接割破了他的脖子,並不深刻,但溢出了很多血。
“啊我說我說”中年男子終於屈服了,滿臉惶恐的看着我說道“他,他就在介木小區,六號樓,第一樓。”
聞言,我們直接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離開了政府。
我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即將一點鐘,下午兩點就開始上課,時間不待人,當務之急的是馬上找到張鴻波。
我們再次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介木小區。
“想不到你辦事效率還挺快呢。”白起月讚歎道。
“過獎。”我快速回應道。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到達介木小區,腦中回憶着那中年男子所說的話,六號樓,第一樓。
我在這些樓房中,慢慢對着號,很快找到了“六”這個字的樓,然後快步走了進去,這第一樓有一道門。
我敲了敲門,很快門便被打開了,打開門的是一個老大爺,也發現這房子裏面有不少老大爺,桌上都是錢,酒和麻將,看樣子在賭博。
“你們是誰啊”老大爺厲聲喝道。
“請問這裏是張鴻波的家嗎”我詢問道。
“我就是,找我啥事啊”張鴻波聲音粗魯道,這語氣聽起來,再加上他的面相看起來兇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正經,不知道他怎麼當上縣長的,也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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