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去午休,一直睡到傍晚都沒見醒,我這才發現異樣,想叫醒他,缺怎麼也叫不醒了。.25shu.”
“已經看過御醫了,可那些御醫都是廢物,沒一個能說得出所以然的。都說是勞累過度暈倒的。”
宓銀枝挑眉,想着這症狀,和前年被申史抓走後的症狀有點像呀
“行了行了,我自己去,你先去給我找個藥箱過來,這空着手怎看病”
“不用不用,那些御醫還在,藥箱也有。”東子拉着宓銀枝腳下不停,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終於到了哥舒賀齊的院子。
此時院外有重兵把守着,院內還隱隱傳出喧鬧聲,想來是那羣爭執的御醫們。
待兩人進去後,屋內有短暫了安靜。
安靜中,不知道有誰輕呼了一聲“宓姑娘”,而後所有人都擠了出來,跑到宓銀枝身邊。
“宓姑娘,久仰久仰。”
“宓神醫啊,我終於見着真人了。”
“這就是傳說中治好皇上絕症的神醫”
“沒想到宓神醫這麼年輕,真的是青出於藍呀”
一羣御醫你一句我一句的,奉承驚歎聲不斷,宓銀枝嘴角微抽,擺了擺手。
“麻煩讓一讓。”
無疑,這聲宓神醫還是很有威望的。宓銀枝只一句話,那羣人瞬間就讓開了道,等着模觀神醫騷操作。
宓銀枝看了眼前路,微微挑眉,繞開屏風走到了內屋。
見哥舒賀齊乖乖的躺在牀上,像是睡着了一樣,完全看不出病態,反而感覺有些紅光滿面,似乎這個年將他養得不錯。
宓銀枝有些感嘆,自從上次夜宴之後就沒見過他,沒想到無聲無息的就來玩暈倒。
宓銀枝給他把了脈,確實就是正常的平脈。
“給我說說,他這嗜睡症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東子似是琢磨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道“大概是月初的時候吧”
說起這個,東子的眼神突然變得怪異起來,有些幽怨的瞪着宓銀枝。
後者不明所以的聳了聳肩,“看着我做甚,到底是怎麼事兒,你倒是說清楚呀”
東子轉頭別向他處,微不可見的哼了一聲。
“晚宴那天,主子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把外衫都給弄丟了,半路回來又下大雪,凍成了雪人,連話都說出來。一回去就感染了風寒,看了御醫吃了藥,一睡就是一整天。就那之後,病好了也是昏昏欲睡的樣子,要是沒人叫根本醒不過來,現在倒好,叫都叫不醒了。”
宓銀枝聽到外衫的事兒,心虛得目光亂瞟。說起來,這事兒還和她脫不了干係,哥舒將衣服給她穿了,然後他自己病了,現在又昏迷不醒。
宓銀枝哀嘆一身,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可現在又不是自責的時候,還是先把哥舒賀齊弄醒再說吧
“昏睡可有規律”
“沒有,只要睡着了,就要人叫才能醒過來。”
“昏睡中可有囈語”
東子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之前喝的治風寒的藥還在嗎藥渣子可保留”
“有,還剩了兩副,王爺說是病好了,就不想喝了。”
宓銀枝挑眉,有些好笑,“去拿來。”
之前有過昏睡的經歷,這次宓銀枝沒有上次那般手足無措,看診的整個過程都很冷靜理智。
不一會兒,東子把藥包拿來了,宓銀枝檢查了一番,確實都是簡單治療風寒的藥,不應該出問題纔是。
那這昏迷,也沒有個前因後果,倒有些無從下手了。
宓銀枝又給哥舒賀齊做了個全身檢查,也沒發現什麼問題,完全就是個睡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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