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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做好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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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廚房東西喫完了,記得到三裏東路口的菜市場去買,切記要早上去,早上的新鮮,過了午後,都是別人挑剩下的,主子肯定不愛喫,還有,貌似胡椒要用完了,油也沒剩多少了,要是用”

    溫月容抿脣垂眸,一直聽着曲藝的絮絮叨叨,一直沒有暴走的跡象。.kan121.

    曲藝嘰嘰喳喳大概叮囑了半個時辰,終於把他平日裏要做的事兒都說完了。

    說完不由感嘆我實在是太難了,原來我平時都做了這麼多雜七雜八的瑣事,完全就是集丫鬟廚娘老媽子護院小斯於一體啊

    感慨完了一番,見溫月容還在很認真的吸收,甚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拿着行李準備赴死的時候,溫月容叫住了他。

    曲藝心裏升起一絲幻想,主子是不是發現沒有他不行了,不打算趕他走了

    事實上,曲藝還是不夠了解他家主子。

    溫月容琢磨了一會兒,開口道“先把院子打掃一下。”

    溫月容指了指院中的紅紙屑,還有一地凌亂的腳印,眼中閃過一絲暗光,“順便把花椒,油都備齊,還有柴火都買回來了,做好了午膳再走。”

    溫月容一系列的吩咐,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曲藝卻聽得目瞪口呆。

    所以,他說了半晌,又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曲藝含淚望天,無語凝噎。

    溫月容絲毫沒有使喚人的愧疚感,在曲藝做飯的時候,突發神經跑到廚房門口圍觀。

    看着他飛快的切菜,淘米,燒火,炒菜

    怎一個行雲流水能形容得了的,分明就是長期以來累壓積榨的效果。

    溫月容幽幽的看了一會兒,摸進了宓銀枝的房,見她還倒在牀上睡得香甜,絲毫沒有被早炮聲和雞鳴聲打擾。

    溫月容坐下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細膩柔軟的臉頰,然後惡趣味的扯了扯,惹的她微微蹙眉,伸手來撓癢癢。

    溫月容及時避開,等宓銀枝放鬆後繼續捏,那手感不要太好

    宓銀枝在睡夢中哼哼唧唧兩聲,睡得很不安穩,打算翻個身繼續睡。

    奈何溫月容沒想到她會翻身,揪着臉頰的手沒及時收回,這一翻身,臉上一陣拉扯的痛。

    宓銀枝驚呼一聲,醒了過來,迷糊的眼中含着點點淚花。

    溫月容見她小可憐一樣,作委屈態,心下一軟,俯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簡直不要太溫柔。

    宓銀枝本來要發脾氣的,被這樣一吻,啥氣都消了,身子一軟,要躺下去繼續睡。

    溫月容及時拉住了她,捏着她的臉幽幽道“日頭當空了,快起來喫午膳。”

    說着,便自顧自的拿過一旁的衣衫往她身上套。

    宓銀枝起初還有些不自在,可身子發軟也不想動,既然有人代勞,又何樂而不爲呢

    於是心安理得的享受溫月容伺候。

    等軟成一灘泥的人兒被打包好牽去正屋的時候,桌上的飯菜正冒着騰騰熱氣,色香味俱全。

    宓銀枝吸了吸鼻子,滿血復活,甩開他的手,直接衝到飯桌前開始海喫海喝。

    笑話,昨晚喫完飯後去逛了那麼久,早就餓了,就靠睡覺撐到現在。

    溫月容看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微微抿脣,顯然沒眼看,可還是強迫自己看。

    宓銀枝等喫得半飽了纔將視線從飯桌移到他臉上,又指了指飯桌,“你也喫呀,看着往幹嘛”

    溫月容抿脣,看了眼飯桌,執筷給她夾了塊兒紅燒肉。

    宓銀枝眼前一亮,捻起來幹掉。

    溫月容眸色幽幽的打量着她,嘴角囁嚅,似有話說。

    “你想說啥”

    “你之前說,不喜歡喫紅燒肉。”

    “有嗎”宓銀枝瞪着水靈靈的眼睛,不似做假。

    溫月容點了點頭,強調了下“在驛站的時候。”

    宓銀枝陷入回憶,琢磨了良久,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兒。溫月容和哥舒賀齊兩個幼稚鬼,在那拈酸喫醋,非要給她夾菜,鬧得不可開交。

    宓銀枝展顏一笑,眯起的眼裏點點狡黠。

    “女人嘛,都是善變的”說着,又捻了塊兒紅燒肉塞嘴裏,嘟嘟囔囔的嚼着,“現在我就變了,喜歡喫紅燒肉了”

    溫月容垂眸,眼中一片暗淡,默默執筷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宓銀枝有些莫名,戳了戳他肩膀,“你這咋回事兒呀,鬱鬱寡歡的,整一悲情小媳婦”

    溫月容聞言,筷子微頓,而後若無其事的喫飯,完全不理宓銀枝的絮絮叨叨。

    等喫完飯,宓銀枝才發現了奇怪之處。

    “曲藝呢”

    “去法門了。”溫月容淡定從容的掏出一塊方巾擦嘴。

    宓銀枝眉心微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是說等曲明回來再去嗎”

    “看着他煩,就讓他早點滾了。”

    恩,理由很充分

    宓銀枝滿頭黑線,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又看了眼擦手的溫月容,像他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兒,想來是呼不動的,認命的去收拾桌子。

    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現在要自力更生了,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比如說洗碗,這種簡單的事兒,按說不會出什麼問題,可她還真就出問題了,洗完的時候,將盆打翻了,一盆的碟子光榮犧牲。

    溫月容聽到聲音飄過來的時候,宓銀枝渾身溼透,站在竈臺前看着地上的狼藉發呆,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連個碗都洗不好吧

    溫月容抿脣,拉着宓銀枝避開了那一地的碎片,眉心微蹙,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現在,是要去買碗嗎”

    宓銀枝擡頭四十五度角,翻了個白眼兒,“不然咧,晚上操鍋啊”

    話操理不糙。

    兩人離開曲藝的第一天,兩人打翻了一盆的碗,認命的又買了一撂碗碟。

    晚上,宓銀枝桌在竈臺前,對着死活燃不起來的火苗發呆。

    溫月容再次幽幽的飄了進來,在宓銀枝身後站定,宓銀枝餘光瞥見一抹白,着實嚇了跳,跳出老遠纔看出溫月容。

    第一想法是,老子一手指頭摁死你

    不過勢力懸殊的情況下,宓銀枝不會做無謂的鬥爭,撇撇嘴,推了推他的腿,成功在他月白的衣襬上留下了一個灰黑色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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