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噼啪作響,屋外鞭炮聲不斷,掩蓋了屋中二人的小情趣。.kingho
不知過了多久,溫月容的聲音幽幽傳來,“這樣,算是霸道總裁嗎”
宓銀枝望着緋紅的廣木帳,吶吶道,“算”
溫月容窩在宓銀枝的肩頸裏,幽幽的笑了起來。
笑夠了又想更進一步,敲門聲卻隨之響起。
“主子,宵夜來了”門外突然響起曲明的聲音。
溫月容面色猛的黑了下來,耷拉的眉梢充分表現了他此時的不悅。
屋外的曲明沒聽到動靜,有些不明所以。
他都說嘛,這大晚上的,主子怎麼會喫宵夜呢可曲藝非要他將宵夜送來,說是宓銀枝近來養成的習慣,不喫宵夜睡不着。
雖然仍有懷疑,可又不敢餓着宓銀枝,只能端着宵夜來了。
“主子,宓姑娘,宵夜做好了,可要端進來”曲明請輕咳了一聲,聲音大了三分,將一室的旖旎都吼散了。
溫月容的面色越發的不善,宓銀枝卻回過了神,推了推他。
溫月容固執的壓在她身上,沒有動,好似在隱忍着什麼。
宓銀枝愣了一瞬,一臉我懂你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快起來。”
“”
宓銀枝瞪眼,突然使壞,在他月要身上按了按,溫月容麪皮微抖,渾身的力氣好似散盡了般,被宓銀枝輕易掀開。
宓銀枝起身將衣衫整理好,又看了眼衣衫凌亂的某人,視線不經意下移,笑得不懷好意。
“曲明,進來吧”
溫月容瞪眼,“不許進”
曲明端着餐盤,一手放在門把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主子”
“滾”
明顯不耐的語氣終於讓曲明醒過神來,果斷的端着餐盤走人。
笑話,主子都叫滾了還不滾,那怕是在等着回法門重造哦
宓銀枝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微微挑眉,轉頭看了眼已經恢復正常的某人,洋裝輕鬆的拍了拍手,走到桌邊倒了杯涼茶,遞給了溫月容,“快喝了,敗敗火。”
溫月容眯眼,盯着眼前的茶杯,眼神猶如實質,宓銀枝突然有些端不住微涼的茶杯,直接塞他手裏。
“喝吧,喝了沒壞處。”畢竟這火氣不下,影響功能就不好了。
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溫月容有上火的跡象,可他向來善於僞裝,難保不會暗戳戳的憋着火氣。
溫月容抿着脣,垂眸看着杯中茶水,宓銀枝琢磨着他這是不是不喝涼茶呀。
也是,他這人向來挑剔,喝個茶還有幾十道工序煮,連茶杯都要精選的,茶葉更是沒得說,喝茶重來只喝溫度適中的,從未見過他喝溫涼的茶水。
就在宓銀枝準備叫曲藝再泡壺茶的時候,溫月容終於擡起了他的纖纖玉手,將杯中茶水飲盡。
喝完,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確實該敗敗火。”
宓銀枝嘴角微抽,怪異的看着他。
後者一臉淡定從容,這麼一會兒,臉上的潮紅也消散了,下頜的手印也淡了,瞬間恢復了之前的清心寡慾,清雅端方。
“再來一杯。”溫月容將茶杯遞給她。
正要伸手接過,外面的鞭炮聲突然響了起來,歡呼聲更省,窗外咋亮。
兩人手都抖了一下,茶杯落地,碎裂聲隨之而起,清脆的聲音在這繁雜的環境裏分外的明顯,兩人都愣住了,垂眸看着腳下的茶杯,粼粼的泛着水光。
良久,宓銀枝才呵呵一笑,“歲歲平安。”
溫月容擡眸,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似在溫月容眼裏看到一絲脆弱。
比一地的碎片還有破碎,憑白讓人心疼,讓人想抱入懷中好生安慰。
宓銀枝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只是下意識的舉動,越過碎片,跨到廣木邊,將溫月容的腦袋納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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